“那当然,我说的都是实情,这些你尽管去查实。”
“这么说来你们俩之间也没什么啊。”
“我本来就说我跟她之间没什么,顶多是有些贼心而已。”
赵云锦当时白了林士雄一眼,后者当即羞愧地低下了头:“我错了。”
看着林士雄狼狈的模样,赵云锦不禁微微叹了口气:“算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位宇文姑娘长得也确实明艳过人,我见犹怜,也不怪士雄你动心,只要你们俩之间真没什么,这件事我以后也就不再追究了。”
林士雄闻听不禁说道:“云锦,你真好。”
赵云锦当时是无奈地一笑:“你如今才知道啊?”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俩人之间的误会才算解除,林士雄当即拉着赵云锦的手说道:“云锦,咱俩年纪也不小了,我看不如等过了这一阵子我就找静慈师太正式提亲,把咱俩的事给办了算了。”
赵云锦闻听意味深长地一笑:“你舍得周围的那些莺莺燕燕?”
林士雄苦笑:“哪有那么夸张?我就对一个宇文秀有些贼心,还被你给发现了。”
赵云锦说道:“真的?”
“不信你接着掏我的心。”
赵云锦苦笑:“你豁得出去我还有些舍不得呢。”
“这么说婚事你答应了?”
“再看吧,如今金钱帮的余党还没有平定,我看围绕你的风波一时半会儿还难以停息,有些事还是在等等吧。”
“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啊?”
“怎么,着急了?”
“有点。”
赵云锦当时在林士雄的手背上掐了一把:“说着说着又开始没正形了。”
林士雄当即把手抽了回来:“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啊。”
“哼,谁让你说话没正经的。”赵云锦说着把脸给转了过去,看着对方的侧脸林士雄不禁由衷地感慨道。
“云锦,你真美啊。”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宇文秀美?”
这种送命题林士雄当然知道只能有一种答案:‘那自然是你美。’
“哼,你这话恐怕有些言不由衷吧?”
“真的,不信你把我的...”林士雄话刚说一半,赵云锦就把他给拦住了。
“别乱许诺,许多话说多了就没人信了。”
听赵云锦这么一说林士雄这才没有接着说下去,隔了一会儿赵云锦自己说道:“其实这事我心里清楚,宇文秀生的明艳过人,我是自愧不如。”
林士雄说道:“话不是这么说,云锦你的清雅秀丽她也比不上,你们俩可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赵云锦一笑:“你啊,就这张嘴能说。”
林士雄当时也不禁嘻嘻一笑,忽然他的笑容停住了,因为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怎么了?”赵云锦见状不禁问道。
“哦,我刚想起来有件重要的事没办。”
“什么事?”
“是关于我在牢里认识的一位前辈,另外这件事还跟宇文秀有关。”
一听与宇文秀有关,赵云锦不禁来了兴致,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林士雄一琢磨这事与宇文秀的身世有关,而她本人似乎不愿外人知道这件事,于是他当即说道:“云锦,不是我不肯跟你细说,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太多人的隐私,没得到本人同意,我实在不便声张,还望你体谅我的难处。”
赵云锦闻听是若有所悟,当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总之这件事我就不多问了,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林士雄当时不禁是颇为感动,像赵云锦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可不多见,自己能遇上实在是福气啊,当时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了山头。
眼看已经是平日大伙一起练功的时候了,俩人便前往了黑虎岩,到那里一看还挺热闹,除了殷家姐妹,冲虚等人之外,宇文秀,甚至彭懿全都在场,众人正坐在一起讲述着什么,一见林,赵二人来了是赶忙起身招呼。
众人打过招呼之后,林士雄赶忙将宇文秀叫到了一边,跟其介绍了柳轩的事,宇文秀闻听也不禁是神色大变,良久无语。
林士雄介绍完经过,这才说道:“宇文,你看要不要去见见四爷?”
宇文秀闻听是面沉似水,隔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看还是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林士雄知道宇文秀因为自身的经历,性格其实有些孤僻,这件事上自己也不便太过勉强,当即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议,不过眼下我想先查清四爷的案子,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在牢里待着。”
宇文秀闻听说道:“那是你的事,何必跟我说?”
林士雄苦笑,心说宇文秀的脾气还真是挺古怪的,不过俩人打交道也非止一日,故此林士雄当时也没太计较,只是说道:“我一人之力有限,故此还是希望能到到大伙的帮助。”
宇文秀闻听微微叹了口气:“既然你开口了,我就尽力而为吧。”
林士雄一听还挺高兴,看来宇文秀对自己还是另眼相看的,就这样俩人又回到了众人身边,殷素兰性直,当即问道:“小林子你跟宇文姐姐偷偷聊什么呢?”
林士雄一琢磨有些事没必要瞒着众人,当即就把柳轩的事大致介绍了一下,但其跟宇文秀之间的关系是只字未提,大伙只知道柳轩是个世外高人,受冤枉入了狱,跟林士雄还有换艺之情。
听完了这些赵云锦率先说道:“既然这么说这位柳四爷还是士雄你的恩人,咱们理当帮他一把啊。”
林士雄点头道:“正是,我跟大伙说这件事也是希望你们能助我一臂之力。”
殷素梅闻听不禁说道:“那是自然,既然是士雄你的朋友就等于是我们大伙的朋友,这件事我们义不容辞。”
林士雄闻听不禁颇为高兴,当即大伙便开始商议这案子该如何查起,此时彭懿率先说道:“正好本地有几个我们五虎门的门人,他们在黑白两道都挺吃的开,依我之见不如先把他们打听打听,或许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大伙一听这确实是个突破口,于是便拜托彭懿出面打听,转眼三天过去了,这天林士雄正在教导两个徒弟武艺,彭懿和宇文秀便找来了。
“林兄,关于四爷的事有眉目了。”
林士雄闻听不禁大喜,忙让两个徒弟自行练武,他跟彭懿,宇文秀则来到了一旁是询问详情。
“据我本门的一位师兄说,均州城南的张屠户生性好赌,原本欠了一屁股债,最近不知怎么突然就有钱了,有次他喝多了,别人问起他这事,他说自己是杀人劫财,不过细情他没有说,我们觉得这事跟四爷那事似乎正好对的上。”
林士雄一听这的确是条线索,按理说应当报官,但这件事眼下证据还不足,林士雄跟彭懿等人一商议还是先找这个张屠户核实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