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顿,看着门外趾高气扬的女人,双脚又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要去哪?找我老公?”
白锦瑟双臂环胸,眼神冷冷地盯着她,一步步逼近。
老公?夏言明显被这个称呼刺激了一下,心跳陡然漏了半拍,对哦,他是她老公!
“你不是一直自认为清高吗?那你现在跟我老公勾勾搭搭该如何解释?我骂你小三,骂你臭不要脸,骂你狐狸精有没有错?”
面对咄咄逼人的白锦瑟,心中一直背负着负罪感的夏言直愣愣地往后缩着身体,她紧紧咬着嘴唇,眼角涔出泪花。
“你说啊,我有没有骂错?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小三?你是不是跟你妈妈一副德行?”
白锦瑟得理不饶人地把夏言逼至一个墙角,直勾勾地盯着面色苍白的夏言,不停地叫嚣。
“赵箬杉当年勾引寒的爸爸,让他们母子惨遭赶出家门,你如今又来勾引寒,也想我和寒的孩子早点被赶出这个家门吗?夏言,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不是……不是……我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眼泪凶狠地往下砸,夏言摇着脑袋,泣不成声。
不许骂她妈妈,不许骂她妈妈,不许你们骂她……
“怎么?你害怕了?”
白锦瑟冷冷地盯着她,吼。
“你昨晚跟我老公在床上缠绵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一定会有报应的!”
言毕,一声闷沉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夏言捂着肿痛不已的半张脸,任凭眼泪哗哗往下流,却没有力气回击一句话。
这时,杨嫂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一副狗仗人势眼神斜睨了夏言一眼,把水杯递到白锦瑟面前。
“太太,你消消气,跟这种畜生没有什么气好生的!”
白锦瑟接过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抬眼看着面前泪流满面,一副极为委屈模样的女人,心中一狠,举起水杯,朝她泼去,冷吼。
“一边哭去!”
“啊!”
尽管水温不高,但还是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夏言泼了个正着,眼睛,鼻子,嘴巴里全是,温烫的水混杂着眼泪往下淌。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羞辱。
可是她却自知理亏,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
白锦瑟一副受不了她这副故作惨兮兮的模样,厌恶地瞥了她一眼,气哼哼道。
“小贱。人,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往我老公的床上爬,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好看!”
说着,故意顿了顿,一字一顿,语气阴冷继续道。
“而且也会让你那个死贱。人妈妈在地下永不得安宁!”
如果她再敢跟她老公上床,她真敢把赵箬杉的坟给刨了!
莫大的羞辱就像一块心头堵在夏言的心间,又重,又喘不过气,她用手捂着嘴巴,极力让自己不哭出声,委屈的泪水淹没了视线,心里难受的要死,好一会儿,才撑着颤抖不已的身体,狼狈地跑了出去……
白锦瑟斜睨了一眼她颇为狼狈逃窜的背影,感觉这仗打的漂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杨嫂,以后只要是她登这个家门半步,你一定要立即打电话给我!”
“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