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没急着回家。
去了国营商店买了点东西。
明天他就去五十里铺的秦家庄接新媳妇秦淮茹过门。
家里总得弄的喜庆点儿。
新房不得布置?
红双喜字得贴上。
炕上那一套被褥都油腻腻的,何大清昨天晚上要不是喝的酒有多点多,他都没办法睡。
他真是不知道傻柱他爹何大清有多懒。
把个好端端的家弄的跟个猪圈似的。
好在,勤快能干,长的还好看的秦淮茹明天就要嫁过来了。
家里有个勤快能干的女主人,肯定能收拾的妥妥贴贴的。
何大清置办了一大批床上用品。
新脸盆,暖水瓶,新马桶全都给置办齐了。
何大清买了好几个大网兜才把东西装进去。
他也没把这些东西放进系统空间里面,就这样提着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一晚上都没合着眼。
他还在心疼被轧钢厂保卫科罚款的2块钱,以及被没收的渔具。
“老何,你们家这是要办喜事?”
阎埠贵见何大清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
他都惊呆了。
“对,办喜事。”
何大清笑呵呵的,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明儿个他就亲自把新媳妇接进四合院了。
提前曝个小料也没啥。
“老何,你不是跟白寡妇闹掰了,这是又好上了?”
阎埠贵认为何大清还是要跟白寡妇结婚。
何大清也没搭理阎本埠贵。
只能说阎埠贵眼窝子浅,这世上好女人那么多,他这脑子里怎么只有白寡妇?
何大清都懒的搭理他。
跟这种眼窝子浅的人没有共同语言的好不好。
“老何,别走!你得去趟轧钢厂把罚款的2块钱,还有被没收的渔具给我要回来。”
阎埠贵要是不把罚款的钱跟被没收的渔具给要回来,他这个年都过不好。
“没问题,拿来吧。”
“拿什么?老何,我是让你去帮我讨要罚款跟渔具。你让我拿什么?”
阎埠贵等着眼珠子问。
何大清叹了口气:“老阎,你这把年纪真是活到豿身上了。我这空着手去讨,人家会答理我?烟啊,酒啊你总得准备一样吧?”
“还得准备烟酒?”
阎埠贵一辈子抠抠搜搜的,他可从来没送过礼,也不舍得送礼。
“老阎,就当我没说过。回见!”
“老何,别走哇!不就是烟酒,我买!”
“诶,这才对嘛。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阎,你把烟酒给准备了,我下午去趟轧钢厂,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成不成我可不打包票。”
何大清提着几个大网兜就跟作爪鱼一样的回了中院。
阎埠贵仔细的算了算。
大生产的烟也就八分钱一包,最差的白酒也就四角钱一瓶。
一包烟一瓶酒,加起来不到五角钱。
“买!”
阎埠贵一咬牙,一跺脚,这烟酒他送了。
阎埠贵穷其一生最精的两个字就是‘算计’。
他盘算了下,罚款是2块钱,渔具也是价值2块钱左右。
加起来就是4块钱。
花了四角八分钱买烟酒,罚款的2块钱和价值2块钱的渔具拿回来,还能赚三块五角二分钱。
值了。
阎埠贵回家拿上钱去国营商店买烟酒。
何大清回到家时,便宜大儿子傻柱已经上班去了。
傻柱怕妹妹雨水一个人在家害怕,把雨水也带去轧钢厂。
怕何大清担心,傻柱还给何大清留了张字条。
字写的歪歪斜斜的,跟螃蟹爬的一样。
“老何,柱子得管管了。”
何大清才把结婚用品放在炕上。
易中海推门就进来了。
“老易,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儿傻柱已经很优秀,还要怎么管?”
何大清一开口,差点没把易中海气死。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何大清这么不要脸的!
“老何啊,老何!你家柱子大半夜的把老贾家的儿子东旭给带到北海公园去溜冰儿玩。害的东旭掉进了冰窟窿里!”
易中海黑着一张脸。
“老易,你怎么不说是我儿傻柱救了他贾东旭?要不是我们家傻柱,他贾东旭昨天晚上就淹死了!来,你瞧瞧这个!”
何大清也不跟易中海废话,直接把街道办给颁发的见义勇为大奖状摔到易中海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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