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的怒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不过她还顾着里边的手镯,怕摔坏了,所以她小心翼翼的把布袋放到桌子上,然后这才反手揪住徐子将的耳朵,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说什么?徐子将同志,你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你不穷就算了,这个算是我自己理解错了,但是,你早就去黑市挣过钱了?那你装什么新手!”
“逗我好玩吗!”
余酒气愤的揪着徐子将的耳朵不放,恨不得直接咬他几口,白嫩的小脸气鼓鼓的,漂亮的杏眸在喷火。
那她这段时间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吗!他这么厉害能在黑市挣这么多钱,还看的上她说的那些破点子,挣那十几块钱吗!
余酒一想到之前自己在人家面前大放厥词的样子就羞耻的恨不得直接钻进地里去,这个王八蛋之前肯定没少看她笑话吧!
“好玩,媳妇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想多逗逗你,但是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不应该鬼迷心窍说谎骗你的,不过我也说过很多遍,我真的不穷的,这件事咱能不能就这么揭过去了?”
徐子将把余酒抱了个满怀,一边拿自己粗糙的脸蹭余酒白嫩的小脸蛋,一边黏黏糊糊的认错,他一边说着,宽厚的手掌又钻进了余酒的衣服里,在人家细嫩的腰肢上掐来掐去的。
完全就是一副色欲熏心的登徒子模样,真的是正经不过片刻!!!
“不行!我生气了!你居然敢说谎骗我!我觉得我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这段关系了!”
余酒冷哼一声,推开他的狗头,又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扒拉下来,气哼哼的道,嫣红的嘴唇也不高兴的抿了起来。
其实生气倒没有,主要是觉得丢脸,太丢脸了!关公面前耍大刀!啊啊啊啊!
“别啊,我真的错了,媳妇,你不能这么对我,说好了要结婚的,我都让红娟嫂子帮我们看日子了,我们今天四舍五入也算见过家长了,走了流程,你不能就这么抛弃我。
那我跟二婚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允许!”
徐子将激动的道,然后把人抱的更紧了,急切炽热的吻落了下来,他扣着余酒的后脑勺进行深吻,余酒被他的粗鲁弄的身子都软了。
“你别,唔。”
以余酒的力气想推开徐子将,那可以说是蚍蜉撼树,压根不可能,徐子将肆无忌惮的在余酒的口腔里攻城略池,他一边亲,一边把人抱到了床上,气氛又逐渐变的暧昧火热。
余酒很吃徐子将这款的颜,他身材又好,徐子将非常心机,每次亲余酒的时候,他不仅对人家摸摸蹭蹭,还故意拉着余酒的手在自己结实有弹性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那个手感不是一般的好,余酒蹭着蹭着就忘记了反抗,然后被徐子将差点吃的骨头都没了,两人意乱情迷的闹了好一会儿,徐子将才舍得放开气喘吁吁的余酒。
余酒眼前弥漫着一层水雾,脸上的情潮久久都退不下去,她狠狠的在徐子将的胸肌上掐了一把,软着嗓音委屈吧啦的道。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再说了,我要是真想和你分开,你这么欺负,我可以去告你耍流氓的!”
这人每次亲的时候就跟狗见了骨头一样,激动的不行,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今天还把她的舌尖都亲破皮了!太过分了!
“我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但是我不喜欢听到这种话,媳妇,我们好一辈子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好的,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徐子将又把余酒往上抱了抱,炽热的东西嵌入余酒的腿间,他粗着嗓子说完,火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余酒的颈间,他又忍不住似的顶了顶胯,又热又硬的手臂,圈的余酒的腰肢都感觉发疼。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你只要让它离我远点就行。”
余酒拨开某个也算熟悉了的东西,义正言辞的道,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人就是在找着借口想拐着她干坏事,哼!
“那不行,你想要我的命都行,但是想让它离开,不可以。”
徐子将噙着笑又顶了顶,余酒死死的咬着唇,这才没能让酥麻的声音逸出来。
“起来,我原谅你了还不行吗,我不怪你说谎了,不过既然你在黑市挣钱这么有经验,那你也带带我,到时候我们强强联手,能挣的钱更多了!”
余酒想到家里有这么多钱,以后他们还能挣很多很多钱,不用再为生活烦恼,不用再过苦日子了,她就高兴的不行,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倒映了一整片星空一样闪亮。
可能是上辈子过的太苦了,余酒对挣钱有特殊的执着,即便徐子将有这么多钱她都没有放弃接着挣钱的想法,她觉得自己是重生回来的,有金手指小破碗,也掌握了一点先机,她想要,也有能力有一番自己的事业!
“好,我带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带你去,我给你打下手,我们夫妻联手,让财源滚滚滚好不好?”
徐子将低头亲了亲余酒漂亮的眉眼,虔诚的问道。
“好!”
余酒弯了弯眉眼,露出温柔甜美的笑容,她还嘟了嘟嘴,主动在徐子将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像是奖励他似的。
小媳妇太心软了,也太好哄了,徐子将扬了扬眉,乘胜追击。
“那在挣钱之前,媳妇你先犒劳犒劳我好不好?”
他追上去叼着余酒的红唇咬了一会,又渐渐往下,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挑开了余酒的衣服,露出大片春色,奶白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像白瓷一样精美漂亮,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出一片娇艳的花来做点缀。
猝不及防又又又被夺城了,余酒捂着胸口,羞愤的骂道。
“滚!”
他虔诚个头啊!这个流氓整天就知道干流氓事!
“不。”
徐子将挑了挑高耸的眉峰,直接埋头亲了上去,余酒揪着他的耳朵,脸上再次浮现出春意,她手上收着力,似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