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争夺圣杯的前提来看,你们就已经输了。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世界上一切的宝物,起源都可以追溯到我的宝库。”
“噢,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圣杯吗,也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伊斯坎达尔显然对圣杯很感兴趣。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理所应当的说
“我的财宝总量早就超出了我的认知,但他既然是宝物,那就必然是我的财宝。”吉尔伽美什解释到。
“我们争抢的可不是真正的圣杯,不过是大量的魔力之源,之所以能够完成愿望,也不过是通过大量的资源堆砌而成。”
摩根对现在争夺的圣杯十分了解。
“噢,这样吗,弓兵,这就不能算是你的了吧。”伊斯坎达尔回击着吉尔伽美什。
“即便它不是圣杯,但他只要是宝物,必然可以追溯至我的宝库。”
“你说的话和Caster的疯言疯语没有什么区别。”
阿尔托莉雅理解不了这种莫名高傲的人。
“弓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宝具只是世上一切的原典吧,你可以拿出类似或者效果一模一样的东西,但是这并不能说这个圣杯是从你的财宝中流失出来的吧。”
摩根感觉坐的有些不太稳当,靠住了阿尔托莉雅,啊,头有点晕。
“哎呀,我也对金皮卡的真名有些头绪了。”征服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那么,弓兵,获得圣杯只要获得你的同意就行了吗。”征服王继续询问。
“正是,但我没必要赐予你们这些杂种。”
“你这家伙,难道是个小气鬼吗?”
“笑话,我的恩泽只会赐给我的臣民,如果你愿意做我的臣子的话,区区一两个酒杯,我可以随时赐给你。”
“这个提议我不能接受啊。”征服王笑哈哈的说。
摩根看着两人在说着一堆无用的话,接着喝着自己的美酒。
“既然看上,那就去掠夺,这就是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那就没有办法了,你触犯法律,我制裁你,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刀剑相向了。”伊斯坎达尔的话,让韦伯和爱丽丝菲尔突然紧张了起来。
“不过弓兵,还是先把酒喝完吧,反正,要打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是自然,难道你还看不起我的美酒吗。”
“别开玩笑了,那边的女王已经喝了不少了吧,我们也不能落后啊。”
伊斯坎达尔感受到了摩根外放的气息,是她吗?这股熟悉的气息,应该不会错。
“喂,摩根,到现在还都不知道你是什么职介呢,那个Caster,不是你吧。”伊斯坎达尔验证着自己的猜测。
“Berserker(狂战士),摩根。”摩根抱着阿尔托莉雅的左手,回应道。
“Berserker吗!还真是奇妙呢。”伊斯坎达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又产生了新的疑惑。
“嗯,好喝。”
摩根似乎已经醉了,但意识又还比较清醒,不过身体已经无力的贴到了阿尔托莉雅身上。
这让阿尔托莉雅想起了非常糟糕的事情。
“征服王,你想要获得什么?”阿尔托莉雅发起了新的一轮问题,表情严肃,如果没有摩根的话气势应该不错。
“获得肉体。”伊斯坎达尔回答。
“啊”吉尔伽美什显得十分奇怪。
阿尔托莉雅也感到很是怪异。两人都好奇的看着他。
“喂,你的愿望难道不是征服世界吗,……哎!。”韦伯冲了上去,韦伯滚了回来
“让一个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有何意义!要圣杯实现的,不过是梦想的第一步罢了。”
征服王豪气万丈的说到。
“杂种,你难道就是为了这些琐事来挑战我的吗?”
吉尔伽美什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的脑回路。
“我想扎根在这个世界中,成为真正的生命,以自己的身体去挑战天地,这就是【征服】的全部,这样开始,推进……,才是我的霸道。”
伊斯坎达尔讲述着自己的王道。
“我决定了rider,我要亲手杀死你。”
听完,吉尔伽美什来了兴趣,这个时期的他自傲和对欲望的追求,是和征服王一样的吧。
“我也想要将你财宝中的宝库全部抢走噢,你可要小心。”征服王不甘示弱。
“这种做法,并非王者之道。”阿尔托莉雅下定了自己的结论。
“那就说说你心中所想吧。”伊斯坎达尔好奇的看着阿尔托莉雅。
“回到选王时刻,改变不列颠的命运。”阿尔托莉雅刚想要说,摩根已经抢先说出。
“这正是我的想法。”阿尔托莉雅看着自己的王姐,不明白摩根为何能够知道自己的愿望。
“阿尔托莉雅,这是暴君的聚会,你显得太过扎眼了。”摩根对着阿尔托莉雅评判道。
“saber,我确认一下,名叫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间后灭亡的吧。”
“没错,正因为如此,那是我的责任。”阿尔托莉雅回应道。
哈哈哈,吉尔伽美什的笑声传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弓兵!”
“自称为王,也被人称为王,居然说自己后悔,哈哈哈哈,这真是太好笑了。”
吉尔伽美什越笑越大声,似乎发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一般。
“saber,你是要亲手否决自己书写的历史吗。”征服王郑重的询问道。
“没错,赐予我宝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和人民死去,我要改变祖国和人民的未来,这有何好笑。”
“喂喂,听到了了,rider,自称为骑士王的小丫头偏偏还说要为祖国和人民献身,哈哈哈哈。”(过劳死的闪闪,小声)
“你究竟为何而笑,身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国家之富饶,人民之安定。”
阿尔托莉雅激动的站了起来,摩根一头栽到了椅子上。
“啊,愚蠢的妹妹……”
“错了,不是王为人民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为王献身。而绝不是相反。”伊斯坎达尔否定道。
“你在说什么,那不就成了暴君的统治吗。”阿尔托莉雅想到了摩根刚开始说的话。
“阿尔托莉雅,这是暴君的聚会,你显得太过扎眼了。”
“没错,我们正是因为暴君才成为了英雄,但是如果有王说后悔自己的统治,那就是昏君,连暴君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