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真的是意外的有趣啊。”
式对羽浅仪口中的圣杯战争感到了一丝兴趣。
“真的不怎么有趣,可以说是将魔术师的残酷演绎到了极致。”
羽浅仪摆了摆手,那时的他,可是做好了为了回家杀死其他6人的准备了。
不过,似乎并没有几个御主死去,最起码比较熟悉的那几位都活了下来。
“那么,浅仪你许下了什么愿望呢?”
听到式的话语,羽浅仪心中的紧张感微微的下降了几分。
还好……
“前往根源。”
羽浅仪直视着式的双眼,回答道。
没毛病,回家需要从根源之涡旁的孔洞处前往另一个世界。
而这时,羽浅仪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巫条大厦中的奇妙遭遇。
根源之涡旁的孔洞便是虚数空间吗?还是说?
“那,浅仪你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式的声音很是平淡,完全听不到疑惑的语气。
“当然是因为失败了,虽然作为最后的胜利者捧起了圣杯,但是,圣杯却被污染了,其中满溢的恶意,差点将整个冬木燃尽,如果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特殊,恐怕无人可以阻止。”
在这次与式重新聊起那场圣杯战争时,羽浅仪发现,自己的运气是那么的好,每次都踩在了最为精妙的巧合上。
首先是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摩根,作为从者出现。
然后是那颗在对决时使用宝石结界挡下的子弹(起源弹)。
(这颗起源弹如果不是使用宝石魔术的结界阻挡,而是使用魔眼的话,按浅仪角色的设定,他将不仅仅是魔术回路紊乱,而是直接死)
直到现在,羽浅仪才发现了自己最为幸运的时刻,是在圣杯战争的最后一刻。
只有七位从者同时返回英灵座之时,根源之涡才会打开。
而以往的从者,只有七位,如果这次圣杯战争像以往只有七位从者的话,以摩根的魔术结界对圣杯的压制力度,恐怕直到阿尔托莉雅回到大圣杯中,黑泥才会逐渐溢出。
而摩根,一定会为了将羽浅仪送回自己的世界,而提前返回大圣杯,以便开辟前往根源之涡的道路。
而在那时,黑泥涌出,有谁能够阻止?
整个冬木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
这种可能性,简直可怕。
“可这并不是你不在追求根源的理由啊?”
式还是揪出了羽浅仪的话语间的漏洞,他只说出了他为什么失败,而没有说出他为什么不去继续追求根源。
“因为,根源不是我所追求的,我只是想要回家而已。”
既然式已经问到了这里,羽浅仪也就没有继续隐瞒,轻松的说到。
话已至此,他的来历又没有什么可以心虚的,式也是他目前的……,呃,绝对算恋人了吧。
“回家?”
看着一脸轻松的羽浅仪,式继续询问着。
她能够感觉到,这次,她大概就可以搞清楚羽浅仪的来历了。
“嗯,我是在那次圣杯战争时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先前我所在的世界,是一个充满怪物的世界,但是,由于兄弟姐妹们都还在那里,尽管这里的环境要好了不少(大概),我还是想要回去。”
“诶诶?”
羽浅仪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脸被式揪了起来,一股魔力也由式的指尖传递到了羽浅仪的身体中。
“居然完全一样的吗?”
式在口中喃喃道。
“式,你到底在干嘛啊!”
羽浅仪将式的手拿下,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没什么,只是想,浅仪你会不会和我们不一样。”
式脸上没有任何恶作剧得逞的神色,仿佛真的是因为她所说出的原因一般。
“为什么式你会觉得我和你们不一样啊,明明都是人类的说,而且,为什么要直接动手啊。”
羽浅仪吐槽到,熟悉式的他自然明白,式真的是因为好奇而直接做出了这一举动。
“没什么,想到了就做了。”
果不其然,式的解释和羽浅仪的猜测一模一样。
“我该说,果然是式的作风吗?”
羽浅仪站起身,时间已经临近夜晚,而他和式在聊天中完全忘记了下午饭的事情,他打算去下些挂面。
一旁的式则是躺倒在了沙发上,将沙发上常备的枕头揽入自己的怀中。
羽浅仪的速度很快。
两人刚刚结束下午饭,就已经到了平日里出门散步的时间。
“式?”
羽浅仪疑惑的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的两仪式,这个时间点,他们一般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了。
“这么晚了吗?”
式从沙发上站起,在和服的外侧披上了红色皮夹克,穿上鞋,与羽浅仪一同踏入了夜晚的观布子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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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式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羽浅仪能够感觉到,式今天外出的兴致不怎么高,一直在低着头,任由他牵引着前进,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呐,浅仪,你说的英灵,是怎么样的,是那种超脱一般的存在吗。”
式若有所思的问到。
式的提问让羽浅仪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圣杯战争的话题早已经过去。
“唔,很强,不过,也不是什么超脱的人啦,其实就和我们一样,也对未知的事物好奇,也喜欢逛街,也喜欢小吃。”
“是吗,可是,她不是作为战争的参赛者吗?如果没有多余的情感会更好吧。”
式的话题似乎只是在探讨着英灵本身的存在,这让羽浅仪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正是因为有情感,才会让御主和从者之间的配合显得尤为重要,更何况,不少御主都是倚靠在从者的计谋来进行作战的。”
羽浅仪思索着圣杯战争时他和骑兵御主的情况,回答到。
“配合吗,她的妖精帮了你不少的忙吧。”
式的眼神看向了羽浅仪。
“是啊,摩根的妖……”
欸?羽浅仪的话语突然停住,他感觉好像不太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