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只是目光接触后,男子就向着羽浅仪冲了过来,那疯狂的模样和非人类的速度,让羽浅仪感觉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男人举着刀子,如同野兽伏击一般,弓着腰冲来。
学院的培养以及自身的实战经验让羽浅仪快速的反应过来,双眼放出湛蓝色的光辉。
左眼锁定地面,右眼向其上方锁定,地面竖立,逼停了疯狂的男人,
但是,他的身体好像不是人类一般,如同蜘蛛侠一样抓住侧墙,继续向着羽浅仪冲来。
没有什么可慌张的,这人虽然超越了人类,但也仅仅算是刚刚觉醒的怪物的水平,还是怪物中最次的那种。
一脚将刚刚地面爆裂所蹦出的石子向男人踢出,
疯狂的男人直接无视了这微弱的攻击,继续向前冲着。
然而,在石子击中他的瞬间,湛蓝的双眼引发了地面的剧动,地下的土石死死的将男子锁在土牢中。
羽浅仪感到十分怪异和熟悉,这个男人的行为和疯狂,让他仿佛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但是,明明是在完全不同的世界,为什么还会有如此类似于怪物的存在。
羽浅仪靠近没有任何挣扎能力的男子,想要用魔力感应他的骨骼还是否属于人类。
一个黑色大衣的男子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羽浅仪并不知道他是如何那么隐蔽的出现的,但是黑衣男子的强大魔力波动让他感到忌惮。
被锁住的男人突然显得十分疯狂。
双目死死的盯着黑衣男子。
“肃!”无形的结界锁住了男子的身体,让他不再乱动。
羽浅仪只是感到那个男子的魔力气息又强了一份,不过,与摩根相比还差的远,最起码,羽浅仪确定,他搞不定自己,
现在他身上的魔力气息也不过和填充型宝石魔术的气息相同而已。
“抱歉,他药磕多了。”
黑衣男子冷漠且沙哑的说出了这句话,同时,身后那个男子也因为他而不再动弹。
显然,这两人认识,所以那个男人才停下了骚动,是供药方吗?羽浅仪在心中推测。
“你也是有所察觉的人吗?”
黑衣男子向着羽浅仪询问道。
“什么?”
羽浅仪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有所察觉?
“明明都已经如此显露了,却什么也不知道吗?”
黑衣男子显然在为羽浅仪什么都不知道而不解,随后,他又说到,
“今天有些新品,他不知道效果,差点误伤了你,我感到十分抱歉。”
嘴上说着抱歉,男子却无时无刻的散发着气息,并构建着暗示魔术。
羽浅仪当然感受到了魔术,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自己能够将疯狂的男人送入警察局,他会做,
但显然,现在是没法做这事了。
“没有事情,但请管好你的朋友,他差点伤到我了你知道吗。”
羽浅仪装作怒气冲冲却有些害怕黑衣男子的模样离开了现场。
“如果你明白了什么的话,就来这附近寻找我。”
黑衣男子莫名其妙的表现出了对羽浅仪的兴趣。
“什么明不明白的,赶紧带着那个疯子走!”
羽浅仪不明所以的继续装着一个被暗示了的人。
............
确定看不到两人后,羽浅仪思索着那个人莫名其妙的话,那个疯了的男人显然不是磕嗨了那么简单。
不过应该不是怪物,毕竟怪物可不会冷静,他们只会针对性的破坏周遭,
即便是极少数的,不袭击人类的怪物也是偏执狂,根本不可能冷静下来。
即使那是个黑衣魔术师也不能。
不过,那个男人显然对自己的超能力,表现为这个世界的魔眼并不惊讶,估计还以为自己是魔术师吧。
好在魔眼消耗的是体力,不然,今天说不定会有场恶战。
毕竟,谁知道这个魔术师在干嘛,按摩根所说,这个世界的魔术师可都是利己主义者,
只要自己威胁到他的计划,他就会尝试清除吧。
.........
荒耶宗莲看着牢牢困住实验品的土牢,
转移,还是聚集?他思索着刚刚的少年所展现的能力。
对此,荒耶很是好奇,能力已经强到了如此的地步,却一点都没有发觉吗?
疯狂的男人显然对荒耶也十分不客气,不过他被无形的结界死死锁住,土牢本就限制了他的空间。
在这个结界中,他更是彻底动不了了。
“找到那个女孩,袭击她,还会有。”
荒耶说着精简的话语,手上丢下了一个黑色的袋子,疯狂的男人显得十分激动,袋子里面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肃!”
金色的结界覆盖在土牢上,
轰隆。
疯狂的男人身上的土牢被金色的结界所破坏,黑衣男人的气息又提升了一分。
“药!药……”
疯狂的男人用颤抖的手试图打开口袋,但他的手抖到无法打开袋子。
撕拉,男人用嘴巴撕开了袋子,装在其中的药丸掉落了不少。
男人贪婪的吞下了袋子中的药物,而后低着头搜索着地上剩余的药丸。
荒耶宗莲并没有多去管他,他不过是一个实验品而已,目前,荒耶宗莲还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猎杀者。
他期待着实验体的表现,而现在,他要去准备其他的事项了。
他离开了巷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
羽浅仪回到了小屋,显然,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平静,虽然在圣杯战争中已经了解。
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走出去都能碰到一个魔术师。
他用那唯一一个可以御使的妖精激活了结界,这是摩根在书中准备的,只需要存有宝石魔术的宝石排列组合,即可形成结界。
当然,还是需要他的供魔。
扑上柔软的床,新的被褥还有些异味,明天需要洗一遍。
这么想着,但一晚上还能够容忍,羽浅仪换上睡衣,冲完澡。
就这么睡下了。
观布子市,羽浅仪永远不会想到这个城市与他的联系有多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