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男人刀子从手中脱落,他伸出手,想要掐住两仪式的脖子。
一个硕大的火球击中了疯狂的男人,羽浅仪迫不得已的使用了魔术。
不知道那个黑衣男人还在不在,羽浅仪有些担心,毕竟自己在魔术方面还只是一个学徒。
虽然用魔眼打掉了两人的刀子,但是羽浅仪已经没有办法使用魔眼阻止那个男人疯狂的行径了,
那个和服少女就在那个男人的底下,如果控制地面的话无疑会伤到和服少女。
然而,两仪式的战斗力显然没有羽浅仪想象的那么弱小,之前与疯狂男人的战斗就证明了这一点。
她的旁白就是被打飞的疯狂男人,在空中的男人被两仪式一记鞭腿在空中截停。
男人蜷曲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两仪式没有在意这个倒地的男人,经常出来徘徊的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突然袭击。
不过,这种程度的人,还是第一次见,那个人的速度,简直就不是人类。
羽浅仪靠近了那个男人,他想要检查一下这个人的骨骼。
虽然之前凭借经验判断不是,但还是检查一下的好,毕竟也不像以前,还需要专门的仪器。
两仪式打量着查看男人的少年,深蓝色的上衣,浅灰色的裤子。
长得也挺好看。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刚刚他那奇怪的手段引起了两仪式的注意。
无论是两人的双刀凭空离手后碰撞在一起,还是后面的那一发火球,怎么想都是魔法或者超能力吧。
两仪式有些好奇,毕竟作为式男性人格的织,他还是对这些很感兴趣的。
居然是怪物!
羽浅仪有些惊讶,他通过魔力观察这个人的身体,他的内在骨骼已经发生了变化,即便是没有医学常识的人来看,也能看出这不是人类的骨骼。
噩梦成真,显然,这就是摩根在最后告诉他的,他可能发现的东西。
两个世界显然有不少关联,但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不会自动觉醒,
这种怪物的数量显然不多,毕竟他们中大部分都嗜杀,几个还好,多了的话,一定会被发觉的吧。
羽浅仪抬起头,看向了和服少女,刚刚的火球显然也被她看见了
“刚刚那个,是魔法吗?”织询问道。
“是魔术罢了。”羽浅仪并不在乎魔术的神秘性,说了就说了,毕竟现实中也不会有人缠着他人学习魔法的。
毕竟未知的东西只会让人感到恐惧,尤其是魔术这种,明显能够威胁人性命的东西。
“魔术?可那明明是一个实在的火球啊,那个男人都飞出去了,你觉得这种敷衍有意义吗?”
织对于羽浅仪这种把他当小孩骗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那是你的认知,刚刚的确只是一个魔术将那个男人击倒了。”
羽浅仪施加了不久前学会的暗示,虽然对少女的追根究底很是意外,不过她毕竟是与非人类的存在战斗了近一分钟,有这种好奇也不奇怪。
“所以说,这种东西叫做魔术?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暗示的确释放出来了,可织依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依然在询问。
“你觉得这种东西能够对外讨论吗?既然你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走了。”
半吊子啊,羽浅仪在心里哀叹着,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暗示魔术,却没释放成功,那就只能直接离开了。
羽浅仪直接转身,离开了小巷。
织想要跟上去,不过式觉得没有必要,于是两仪式停在了小巷中。
没有跟上来,羽浅仪在为躲过了麻烦事而庆幸,
虽然他愿意去帮助有危险的人,但他是真的不喜欢因为帮忙带来烦恼。
这次的确帮到了忙,不过那种怪物显然不会多,可能也就一个。
以少女的战斗力,其他情况都能够轻松应付吧。
羽浅仪并不担心,他现在只想早点回家,别再有那么多超自然现象了。
.........
妖精国
联系也太微薄了吧,如果不是在王座上,估计都无法感应到。
毕竟是两个世界,如果不是这两个世界是同一个世界的分支,恐怕直接就断开了联系吧。
摩根在王座上沉思着,
英灵们的回归是通过根源回到英灵殿,这也就是为什么需要7骑英灵才能抵达根源,因为这7骑的灵魂同时回归根源,能够开辟出前往根源的道路。
自己是通过根源回到王座上,她在那个世界的根源处留下了坐标,不过,这个坐标也仅仅是坐标而已,现在并没有什么作用。
没有继续多想,既然发挥不到作用,那就在它有用的时候再去思考吧。
摩根打理着自己的不列颠。
.........
清晨,两仪家,道场。
武器相撞的清脆声音随着太阳的升起响起。
织手持着木刀与自己的师傅,也就是父亲对练着,按惯例,每天早上都有这一项活动,取决于父亲是否有时间。
这也是织少数的支配身体的时间,因为练剑这种事情,作为男性人格的织比较擅长,式才会与织交换。
剑术,织不如自己的父亲,很快的就被打倒在地,不过,这已经是日常了,从一招都无法抵挡到现在能够过几招。
“大小姐。”秋隆给织递上了毛巾。
明明是管家,却时刻的跟在自己的声旁,跟着哥哥应该会更好吧。
回到屋中,随着年龄的增长,织已经放弃了挣扎。
如果我是男性就好了。织在心中感叹。
两仪式已经回到了主人格,式。
她打理好衣服,正式和服的穿着十分麻烦,不过,她自小就一直穿着和服,从来没有换过,虽然秋隆也准备了其他衣服。
但两仪式还是穿着和服。
近半个小时过去了,衣服才彻底打理好,式有些对于高中的体育课有些担忧,
如果继续穿着和服的话,上体育课光换衣就能够浪费一节课的时间。
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