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说什么,忆之被人绑架了?”陆梓里直接脱掉了外面一层繁重的戏服,只穿了里面的白色里衣就跑了出去。
导演和大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追着他大喊了起来:“陆梓里,你回来,哪有你这样的,我们昨天就等了你多半天,这今天才拍了一场戏而已,你又闹什么?”
可是,等到他们追出去的时候,陆梓里已经启动他的迈巴赫绝尘而去了。
他一路飙车来到了星月传媒内,此时陆梓众,莫晓蝶也赶了过去。
陆晨宇已经报警。此时警方正在查看分析监控。
对方很聪明,开着那辆没有车牌号的面包车出了市区之后,就拐入了没有监控的小路。他们最后只能锁定面包车消失的地方,派人去打听情况了。
陆梓里冲进监控室:“忆之,忆之,到底是谁,是谁绑架了忆之。玲娜吗?我现在就去杀了她。”他的眼睛血红,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
陆梓众一把拉住他:“老二,你给我冷静一些。玲娜已经被抓了,而且我刚刚已经联系了警方那边。玲娜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那是谁?是谁绑架了忆之。大哥,你不是顶尖黑客吗,快点追踪啊!”陆梓里此时一脸惨白,已经乱了方寸。
莫晓蝶把他拉到面前,声音严肃:“老二,忆之被人绑架,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但是,你是个男人,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表现的冷静!忆之现在说不定还在等着你急救呢!”
面对自己的妈妈,陆梓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妈,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这都两个多小时了,忆之被那个王八蛋带走已经两个小时了,我怕——。”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两个小时,可能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莫晓蝶轻声呵斥他:“老二,不准胡说。忆之那么聪明,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儿的!你李叔叔已经亲自带人追了过去。还有警方的人,你要相信,他们一定会救出忆之的。”
陆梓众也说道:“老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手机保持畅通,等待消息。你要是先崩溃了,要如何救忆之?”
陆梓里瘫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忆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五十公里外,雨城北郊的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里。村东一户常年无人居住,已经杂草丛生的院子里。白忆之被侯刚扔进了满是灰尘的房间。
在路上她已经醒了,奈何,侯刚把她打昏拖到车上之后,就用绳子捆绑了她的手,她一直想要找机会求救,一路上却都没有办法。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不顾一切的扯着喉咙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侯刚上前,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白忆之,你找死是不是?”
说话时,他伸手取下了自己脸上的帽子和口罩。
“侯,侯刚?是你!”白忆之一眼就认出了他。
侯刚冷笑:“不错嘛!白忆之,你还记得我!”说话时,他上前走了一步,眼神不怀好意的盯住了白忆之。
对方的眼神太猥琐,白忆之吓的后退了一步:“你,你想要干什么?”
侯刚一伸手就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如花一般的脸颊:“白忆之,没想到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韵味了。”
说话时,他的手慢慢的下滑。
白忆之的手虽然被绑着,可是脚此时却是自由的。她找准机会一脚就踹在了他身体的某一部位:“侯刚,你给我滚开!”
侯刚弯腰痛苦的大叫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上前一把揪住白忆之的头发:“白忆之,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是和当年一样,泼辣暴力!”
说话时,他直接就把白忆之按在了身后的床上。
这个长时间无人居住的农家小院,是侯刚舅舅家,不过,他舅舅一家几年前在容城买了房子,都搬到容城去住了。这个院子一直闲置着。
后来侯刚出狱之后,曾经在附近一家煤矿上过一段时间的班,就和舅舅打了电话,暂时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不过,他觉得煤矿工作太累了,只干了不到两个月,就离开这里去了雨城。
侯刚的动作和意图很明显,伸手就想要去撕扯白忆之的衣服。
白忆之的手被绑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心里慌乱,但是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十分冷静的模样:“侯刚,你想好了,我可是陆梓里的未婚妻。陆梓里的身后有陆家,有龙诚集团。你要是敢动我。到时候会死无全尸的!”
她暂时放弃了反抗,抬高了声音,神情严肃!
听了她的话,侯刚的手猛的顿住了,神情有些犹豫。
他心里恨白忆之和陆梓里,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当年多管闲事,毁了他,让他现在找不到工作,生活窘迫。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搭上自己的命。
白忆之这个女人刚刚有一点说的很对,陆梓里的身后有龙诚集团。那可是国内最大的保全公司,公司里什么样的能人,高手都有。
如果他真的动了白忆之,恐怕莫晓蝶和陆梓里肯定会想办法把他碎尸万段的。他还年轻,犯不着为了白忆之这样的一个女人丢掉性命。
他绑架白忆之的最初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向陆梓里要钱而已!
想到此处,他整个人瞬间冷静了下来,从白忆之的身上下来:“哼,白忆之,你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老子是想要钱,等到钱到手了,老子再办了你也不迟!”
白忆之听了他的话,眼珠子转了转,脸上露出一抹同情:“侯刚,我们怎么说也是老同学。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我也一直心怀愧疚呢!
当时我其实应该和你好好沟通的,不应该冲动的报警,把你送进去。你出来之后,一定过的很不好吧!”
她的话触动了侯刚的某一根神经,侯刚冷哼了一声:“白忆之,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会有今天,全是拜你和陆梓里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