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关心紧张傲狂的还有一人,此时她独自躺在后院的客房中,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弥漫着少妇的丰韵,淡蓝的双眸充斥着异样风华,浑身的温柔气质足够融化任何男人的铁石心肠。这个时刻她听到呼喊声,急忙又慵懒的从床上支撑起身体,细心之下不难看出她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这不仅没有影响到美感反而更添加少许迷人气息。
然而此时的傲狂,听着这漫山遍野的呼喊,不禁有些喜悦道:“还是咱明教的人贴心。”
紧接着话音,身旁的韦一笑回头道:“如今我老蝙蝠的名声可是借着狂少你的光啊。唉,就是担心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更加恶名远扬啊。”
难得的片刻闲心,傲狂翻着白眼回应道;“你这只吸人血的老蝙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你在一起,我还没抱怨你抱怨什么?”
一路在上山众人畏惧的目光下,傲狂匆忙赶路之间不忘打趣几句。身临其境,万人瞩目之下饶是以扬衫的冷艳也不禁微微变色,然而红石这丫头此时更是像凯旋而归的将军一般,趾高气昂颇有一番气势。
待傲狂看到张三丰等人后,慌忙两步迎上去道:“义父,叔父,您二老亲自向迎恐怕于理不合吧。”
看着傲狂嘴角打趣的笑容,张三丰捋了捋银须道:“大殿中呆着有些闷了,看到你义父出来的,我就顺便瞧瞧。”
不大不小的一句玩笑,引得谢逊反击道:“也不知道谁一听见声音就欢喜的坐不住了。”
感觉二人的关系很好,傲狂便正正经经的做足了晚辈礼数。当行李过后看到一旁的渡厄,灭绝等六大派的前辈后,傲狂暗自叹了口气,当着张三丰与众多武林人士的面拱手道:“各位别来无恙,我给这各位前辈见礼了。”
谁都看得出来傲狂这是兴致寥寥毫无诚意的敷衍,但它毕竟还是礼数谁也不能直言谢逊教子无方,说张三丰管教不严。傲狂的身份在哪摆着,真要是行礼在场的没几个人能受得起。这些人不是头一回跟傲狂打交道,能当着天下武林人士的面,给他们留个台阶已经是极为难得。
虽有不满但谁又敢说什么?
一句说完,看到张三丰,谢逊,胡青牛夫妇与黛绮丝,周颠的状态很好,傲狂便指着身后的扬衫等人一一介绍。当说到扬衫身份的时候,自然引得众人的惊叹与尊敬。
此地距离大殿还有一段距离,张三丰与谢逊不顾身份与礼数的一左一右将傲狂围在身边说些知心话。人到大殿,众人从新坐下之后,傲狂抖了抖肩膀向谢逊问道:“义父,您儿媳在哪呢?”
话音一落,扬衫的面容顿时有些不自然。此时已经得知大概经过的谢逊,有心撮合傲狂与扬衫便开口道:“你身后不就是我这姓杨的儿媳妇吗?”
听完谢逊的话,扬衫面容上的不自然顿时变为羞红。自从认识傲狂以来,扬衫羞涩的次数比从小到大的总数都多。
谢逊心中所想与张三丰的念头不谋而合。杨过后人岂是泛泛之辈?单凭身份若是认真说起,傲狂也之逊色半筹。于是紧接着谢逊的话音,张三丰扬手对正在害羞的扬衫道:“过来让叔父瞧瞧。”
仅仅一句叔父自称,可比谢逊的儿媳妇要高明的多。当扬衫缓缓举步走向张三丰的时候就连傲狂都为之惊讶。更别提那些武林人士了。
怎么想都想不通扬衫的思绪,最后只得无力总结一句‘女人心,海底针。’。望向身旁满含笑意的丘婆婆,傲狂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想。
看到扬衫乖巧的站在张三丰身边,傲狂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感。
有人欢喜就必定有人忧愁。明教一方自是笑呵呵的为傲狂高兴。然而武当宋青书,峨眉周芷若却是说不出的嫉妒与酸楚。至于剩下的那些武林人士傲狂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片刻时间,渡厄起身向傲狂道:“小子,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发自内心把他当朋友的傲狂,此刻头也不抬的回了句:“羡慕也没用,你既是和尚又是老头。”
渡厄为人豁达不拘俗礼,听到这话不怒反笑的说道:“别得意,波斯总教的人马如今可是潜伏在武当山周围。要打我们不怕,怕就怕在他们隐藏行踪。”
无所谓的抖了抖肩,傲狂拉着媚儿等人寻了个位子坐下后,先向旁边的道童吩咐上茶,而后扬声道:“呵呵,狂少我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就在这武当山,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成亲。小爷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
清淡的语气,引得众人为之侧目。傲狂抿了口香茶继而转头向谢逊道:“义父,您跟叔父在这聊着,我出去一趟。”
刚刚起身,只听首位上的张三丰扬声道:“武林中的前辈都在这,你刚来就走像什么样子?”紧接着话音一转,看着身旁的扬衫道:“女孩子家家的不宜抛头露面,一路上也是劳顿,让狂儿带你下去休息。”
有张三丰发话,等扬衫红着脸对谢逊与张三丰二人拜礼过后。傲狂上前拉着扬衫就向门外走。从傲狂一出现,宋青书的脸色始终都带着些怨毒。此时看到张三丰对傲狂的种种态度再者忍耐不住的凌空越向傲狂。在他在空中抽出长剑的一霎那,大殿中的众人便瞬间提起精神。有的是看笑话,有的是疑问,有的是痛快。但更多的却是等待武当出丑。以张三丰的涵养,此时也不禁为之变色。不管宋青书出于何种目的,大殿之上对傲狂出手,不论经过,结果如何,最终下不来台的只能是武当派。
傲狂不是没有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只是在这瞬间,傲狂犹豫到底要不要因为一个宋青书浪费自己一颗丹药。
还没等傲狂做决定,刚刚落在自己身后的宋青书便深陷绝境。只见慢傲狂一步的扬衫瞬间用出‘九阴白骨抓’,宋青书手中的长剑在扬衫玉手之下比豆腐硬不了多少。五指划过青钢剑使其寸寸折断,接下来扬衫招式不收,直攻宋青书的天灵盖。
没等招式落下,傲狂在这危急关头出声道:“住手。”赞赏的看了眼扬衫,傲狂向宋青书冷淡道:“呵呵,万安寺一别,功夫有着不小的长进嘛。想要切磋武功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紧随着傲狂的话音,宋远桥立即跪在张三丰身前道:“徒儿教子无方,还请师傅责罚。”
碍于众多武林人在此,张三丰也不便询问。只得顺着话音道:“同门之间,切磋武艺也是平常。青书无非就是心急了些。你退下吧。”
扬衫露了一手‘九阴白骨爪’引得众人接头交耳的窃窃私语。偶尔惊叹,敬畏的眼神宣示着他们的想法。各人的心思不同一致,渡厄,渡劫,渡难这三个武痴却在探讨扬衫的武功出处以精妙之处。
一招败在扬衫手中,使得宋青书更加怨恨傲狂。心知他为何会如此反常的傲狂,有意无意的刚好掀开外衣露出腰间长刀的刀柄。藐视的看着宋青书小声道:“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父亲。媚儿与你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多问。只劝你一句,敢动她,你必死。”
小声,阴冷的话语让宋青书的面色一阵发白。冲动之下闹到如今的地步已经有些下不来台,若是在纠缠下去,不用别人动手,当爹的宋远桥就会站出来收拾自己。
看他还算有些清醒,傲狂懒得理会这事如何收场,直接走出大殿直奔武当客房所在。
与扬衫等人,刚刚拐过一个弯道。便看到迎面走来小昭,殷离,不悔三女。看到小昭的第一眼傲狂便再没将视线移开。跟傲狂一样看着小昭的还有扬衫,媚儿两女。
在场的五位女子都在暗自打量对方,心中也跟着暗自比较。扬衫与媚儿虽然知道小昭的存在但真正见面之后却有些尴尬。有些沉默无语,不知所措。
傲狂才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直接走到小昭身前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又漂亮了。让人着迷的丫头想我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小昭被傲狂的作态弄得羞涩万分,凭她那点力气又怎么能拗得过傲狂?挣不开傲狂,便闭着眼睛扭扭捏捏的伏在傲狂怀中道:“想。”刚说完一个字,眼里就哗哗的往下落。
她这一哭,可是让傲狂手忙脚乱。傲狂压根就无视周围的人,费尽心思哄着小昭。可谓是抛开所有身份与姿态,只为搏红颜一笑。普天之下能让傲狂这样做的也唯有小昭一人。看的扬衫,媚儿忍不住的嫉妒,傲狂这另类的一面好像使得二女头一回认识傲狂,而然殷离,不悔两个丫头早就见怪不怪全当没看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傲狂越是这样小昭越是难为情。心中既是欢喜又是尴尬。正当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后面传来黛绮丝关切的询问声道:“一回来就欺负我们家小昭。看打。”
黛绮丝还没来到身前,小昭便高喊道:“娘,不管公子的事。是女儿自己哭的。”
紧随黛绮丝而来的是胡青牛夫妇。人一到,不闻缘由。两个妇人就像商量好的一般,开始数落傲狂。虽有小昭解释袒护,但总得有人充当反面角色,很不幸,傲狂就是。
没过片刻,等众人一一详细的介绍关系之后,黛绮丝与王难姑便搀着小昭回房。来到门口又将扬衫,红石拉了进去。神神秘秘的让人好奇,可是无奈门外有胡青牛看着,连偷听的机会都没有。
焦急,好奇,无聊之下,傲狂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向胡青牛问道:“老倔牛,小昭腹中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那要再过一个月才能从脉象上诊断出来。”胡青牛捋了捋胡须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现在诊不出来。你平常不是总炫耀你的医术比我高出一筹吗?我是让你现在就告诉我是男是女。”
傲狂也是急得发慌,没事找事的与胡青牛抬杠,分散些精力。
说句实话,自古墓从书信上得知,小昭怀有身孕之后,傲狂这颗心也就跟着砰砰激动的乱跳。赶来武当的路上一心只想着小昭与她腹中的孩子。这心情比乞丐得到金山要满足,比金科提名要高兴,比旱地逢甘露还要激动。真正看到小昭的那一刻,傲狂抱着她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那激动的情感,恨不得要宣告天下,弄得人人得知。
二人越是争吵,火气也就越盛、也正在这抬杠中,就在傲狂激动时,胡青牛的一句话使得傲狂跟他拼命的心思都有。只听他不缓不慢的摇了摇头反驳道:“明珠暗结,可却是未得出嫁,这名声,唉。”
话音一落,傲狂当场拍桌而起,指着胡青牛怒道:“你这是诚心让我动手揍你。”
“尽管动手,大不了等你成亲的时候,我豁出这样老脸,带着一身伤坐在高堂上看你们成亲。”胡青牛不甘示弱却刚好掐住傲狂软骨的反击道。
一句话好悬没把傲狂呛住。看着渐渐动了真火的傲狂,殷离,不悔两个丫头,一个劝傲狂消消气,一个劝胡青牛少说两句。
换了别人,傲狂早就一刀砍了。偏偏胡青牛说这话,傲狂左右观望,当看到烈焰趴在一旁后,傲狂顿时指着胡青牛向烈焰道:“给我咬。你能豁出去我就不能吗?你犯浑狂少我今天陪着你。”
后两句对着胡青牛说完,懒洋洋的烈焰顿时精神抖擞的放开步子扑向胡青牛。一声咒骂之后,胡青牛立即施展轻功远远躲开。没有傲狂下令,烈焰又岂能放过他?他跑的越快,烈焰追的越紧。回头看看烈焰的大口与寒森森的牙齿,胡青牛那里还顾得上咒骂傲狂?只得玩命的想要奋力甩开烈焰这头凶悍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