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才子配佳人!
这包子和豆浆也挺配的。
吃早餐怎么能干吃包子呢!再怎么滴也得再加杯豆浆啊!
说干就干!
清虚瞪大着眼睛,在自己那算命摊的角角落落,到处摸摸,看能不能从哪里扣出那一两个钢镚!
都说爱笑的男人运气总不会太差,还真给他扣到了两个硬币。
怀揣两元巨款的清虚,站起身来,就要去买杯热乎的豆浆配包子。
看着算命摊上放着的包子,清虚想了想,还是把它揣进袖子里才安稳,这要是买完豆浆回来,包子丢了,那可就不美了。
至于你说那算命摊子不收一下?
那就算了吧!那玩意怎么能跟包子比呢!
要知道那可是香喷喷,皮薄肉香的大包子啊!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小叮当……”清虚心情愉悦,去买豆浆的时候,一路哼着小曲。
有钱就是不一样,清虚自己都能走路带风了!
一杯九阳神功炼出来的九阳豆浆,刚好两元。
提着豆浆,揣着肉包子,清虚的心情更美了。
就等回到摊子坐下来享受美味了。
清虚刚坐下,就撇见刚从公安局里走出来的两男一女,女的一头酒红色头发甚是迷人,身材修长,前凸后翘,长相俊美,就是气质有点冷;那两个男的,其中一个男的身材高大,长相硬朗,身穿西装,戴着一副黑墨镜,像极了电影里的黑衣人,剩下的一个男的给人一流里流气的感觉,披着一件花衬衫,脖子挂着条大金链,从穿着到走路姿势,都无不在告诉别人,他是个流氓。
清虚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极为小声的嘀咕了句,
“就这玩意,还去拯救世界?这世界怕是要废了的节奏!”
那酒红色头发美女突然转头看向清虚,清虚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现一般,自顾自的先喝了口豆浆润润喉,然后再拿起那香喷喷的大包子。
一柄飞刀从酒红色头发美女手中飞出,化作一道银光直指清虚。
这一刻世界仿佛变慢了,飞刀一点一点的接近清虚,美女直勾勾的盯着清虚。
清虚却是好像什么也没发现一般,就两只手将大包子送到嘴边,眯着眼睛,张大嘴巴就要咬下去。
就在飞刀距离清虚的大包子还有两厘米的时候,酒红色头发美女一抬手,一个微型虫洞出现在飞刀前面,将飞刀收了回去。
旁边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先是深深的看了在那一口豆浆,一口包子的清虚,然后有些警惕的问道,
“蔷薇,怎么了?”
蔷薇甩了甩酒红色长发,“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
走吧!阿杰!”
随后便上了车。
“嗯!”阿杰也跟着上了车!
清虚的摊位离公安局门口其实挺远的,而且清虚刚才那一句嘀咕声音很小,只是普通人的阿杰,根本不可能听得见!
清虚大口嚼着包子,双眼微眯的看着上车的二人。
有意思!
就是这试探的方法幼稚了点,很容易得罪人,看来那姑娘还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啊!
刘闯看着一骑绝尘的两位,他很想说,大哥,大姐,我没钱打车啊!
你们保释都保释我出来了,就不能载我一程吗?
看着已经开远的车,刘闯估计自己就是扯开嗓子去喊,对方也不一定听的到!
看了眼在那摆摊的小白脸,看来自己这次又得干老本行了,找这小白脸“借”点了。
走到一半的刘闯突然全身一寒,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花衬衫。
真是见鬼了!这大夏天的,自己竟然觉得有点冷。
站在算命摊前,刘闯绷着张脸,伸出右手,用食指敲了敲桌面,问道,
“兄弟,那条道上混的?”
清虚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贫道混的应该是仙道吧!”
这句话差点没把刘闯整懵了,他在这道上混的也不是一两天,报号时,有见过报自己道上老大哥名号,也有些报自己老爹名字之类,之前就有个二楞子,见到他们就喊啥,家父张二河!……
反正道上什么号他都算是见识过了,但还真没听过说自己混仙道的。
这话说出来骗鬼呢!
你咋不直接说你自己是神仙得了。
刘闯扯了扯嘴角,恶狠狠的说道,
“你死神棍!别给我整那些神神鬼鬼的,那是糊弄傻子的!
我大D可不吃这一套!
我就给你说句敞亮话!
是人都知道,这条街是我大D罩的!你要想在这开张,怎么滴也得意思!”
原来是想收保护费啊!
清虚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刘闯。
兄弟,你哪来的勇气在公安局门口收保护费啊!
“你是真没眼力劲!先不提你在这收保护费,就跟茅坑里打灯笼——找屎(死),没啥区别。
而且你就算想收保护费,好歹也去找个有钱的收啊!找我算怎样!”
说着,清虚晃荡着自己的两只大白袖。
那真叫一个两袖清风啊!
刘闯也自知在这收保护费,多少有点找死的意味,语气也软了下来,
“兄弟,是我不地道了!
但我现在是真的缺钱,就请兄弟江湖救急一把!
我大D日后一定连本带利还你!”
“别日后了,救不了,没钱!”
“那就当借两块钱去打个公交总行吧?”
“真没钱!最后两个硬币让我拿去买豆浆了!”
刘闯脸色有些难看,不善的瞪着清虚,
“兄弟,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现在哪个人身上会两块钱都没有!”
清虚笑着说道,“哪里没有,我跟你不就是吗?”
刘闯虽然生气,但又觉得这家伙说的好像又有点道理哦!
清虚见刘闯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便接着说道,
“钱,我倒是没有了!
但是算命,我还是有两把手的!要不我帮你算两手吧!
你算什么东西?”
刘闯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拉社会的后腿了,竟然连两块钱都拿不出!
完全没听到清虚前面一大波话,就只是听见最后那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先是一愣!
然后大怒,自己今天本来就不爽了,被拉进局子先不说,自己还特别跌份的去收那两块钱的保护费,竟然还tm收不到,这些都是小事!
可你一个瘸腿小白脸,竟然也敢挑衅他大D,今天要不把你安排一顿,他大D哪还有脸在道上混啊!
“去尼玛的!老子算你跌!”
刘闯抡起拳头,朝清虚扑去。
清虚轻松的一手接住刘闯砸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然后狠狠的将刘闯整个脑袋砸在桌子上。
也不得不说,刘闯是真真正正的头铁,桌子都砸出个坑了,这货脑袋上还是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是昏迷了过去。
不亏是敢在公安局门口收保护费的铁头娃啊!
清虚拍了拍手,“现在的年轻人啊!动不动说脏话就算了,竟然还想动手,偷袭我个几万岁的老同志?
要不是我以前练过几手接化发,就“差点”让你偷袭成功了!”
说归说,清虚的手可不闲着,及其熟练的把刘闯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摸了出来。
好家伙!这家伙是个真穷鬼!
钱包里除了各种证件之外,硬是一个钢镚都没有!
剩下唯一看起来还算值钱的,就是他脖子上那条大金链。
“淦!
咋还掉色的!
晦气!真他妈晦气!”清虚用指甲扣了扣那大金链,发现这玩意竟然是用喷漆喷成金色的,就一脸嫌弃的把刘闯的钱包和那拉跨假金链丢到桌子上。
没过一会儿,刘闯晃晃悠悠的抬起头来。
就看到那白衣身影,直接扛着轮椅跑了。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