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拉开序幕!

“那个……庆……庆先生,请坐吧!”

颜玉诗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坐在床榻上的她往旁边挪了挪。

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合适,脸变得更红了,于是就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你指凳子做什么?本侯又看不见!

庆修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是上前两步,不小心踢到了凳子,人也差点摔了个跟头朝前扑去。

颜玉诗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抬起双手就要搀扶,庆修准确无误的扑进颜玉诗怀里。

“抱歉抱歉,颜姑娘,实在是我眼瞎看不见路,没弄疼你吧?”

颜玉诗触电般的缩回双手,摇着头颤声道:“没……没事,庆先生当心一些。”

庆修顺势挨着她坐在床榻上,声音温柔的问道:“伤口还疼吗?”

“还好,已经不是很疼了。”

“是我给你上的药。”

颜玉诗低下头,心乱如麻,神情慌乱道:“我……我知道,多谢庆先生为我上药。”

“应该的。”庆修感叹道:“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给你上药也是应该的,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你的伤口位置虽然比较特殊,但好在我眼瞎看不见。”

颜玉诗稍稍愣神,心里安稳了许多,同时也有一些小失落。

自己这么漂亮的肩膀和大咪,他看不见,也着实挺可惜的。

“不过!”庆修继续道:“伤口可能会落下一道伤疤,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颜玉诗无奈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认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庆修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颜玉诗呆住了,脸色虽然有些病态,但也是红扑扑的格外诱人。

颜玉诗慌乱的起身,手足无措支支吾吾道:“这个……你……你对我……对我负责?什么……什么意思?”

庆修叹道:“颜姑娘因为我的原因,身上落下一道伤疤,按理说,我也应该对你负责到底。”

颜玉诗有些失落道:“原来是因为这个,没关系的,庆先生如果不喜欢,不用对我负责的。”

“那可不行!”庆修义正严词道:“颜姑娘舍己为人,如此廉洁的品德,很难让人不喜欢,本侯是个瞎子,看不到别人是丑还是美,娶妻妾的标准便是心灵美丽品德高尚,颜姑娘完美符合这一点。”

颜玉诗被这样的甜言蜜语冲击的头脑发昏,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庆修趁热打铁,继续道:“方才在外面,你父亲也有提起此事,他不反对我对你负责,只要颜姑娘愿意,本侯就把你明媒正娶娶进门。”

“这……我……我……。”颜玉诗心里慌得一批。

庆修等了半天,也不见回答,就略显失望道:“既然颜姑娘不愿意,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我……我愿意!”

颜玉诗说完,脸蛋儿发烫,很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庆修失笑道:“那好,等我和公主完婚之后,会亲自登门求亲,你到时候可不能反悔哦。”

“嗯!”

颜玉诗鼻子里面发出轻微的一声嗯,慌乱娇羞的模样惹人垂怜。

庆修顺势抬起手臂,轻轻的将颜玉诗揽入怀中,让她枕在自己的肩头。

他本就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既然颜家嫡女早晚都是自己的人,那不如加快进度确立关系,早日洞房花烛,也免得拉拉扯扯。

不过,颜玉诗似乎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她心里也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这一天真的到来了,她又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而且颜玉诗又是个黄花闺女,家教也比较严,单独呆了一会儿之后,她就催促着让庆修离开,自己也带着小翠回了颜家。

接下来两天,庆修都是待在长安。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晚上就和李玉卿、陆芸嫣二女一起共赴云雨。

一回生两回熟,经过三五次的开发之后,陆芸嫣也没有了最开始的拘束。

唯独苦了突厥公主阿史那月。

每天晚上听到隔壁房间两个女人的声音,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她甚至生出了一种想要加入战团的荒谬想法。

今日一早,庆修就去了太极殿。

随着文武百官的到来,有关于庆修被刺杀的事情也拉开了序幕。

刘政会人高马大,属于文武双全形的官员,快两个月的时间,他逐渐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但看到庆修的时候,他的眼神中却带着杀气和恨意。

死士也被押上了太极殿。

刘政会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对着李二拱手道:“陛下,一日前,您派遣百骑司将臣押回长安,不知所为何事?难道是臣触犯了大唐律法?”

死士低着头,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刘政会。

李二眯了眯眼,对于刘政会的茫然表现,他有些云里雾里,索性也就开门见山道:“邢国公,两日前,镇国侯在芙蓉园游湖之时遭遇刺杀,被活捉的刺客说是受你指示,可有此事?”

刘政会突然双目一瞪,脸色一变道:“陛下,绝无此事,臣三日之前才刚到关中,哪有时间密谋刺杀镇国侯?此事子虚乌有,一派胡言!”

李二皱眉看向死士,说道:“张合,此事你作何解释?”

名叫张合的此事看着刘政会,神色慌张道:“刘大人,你可不能这样,当日明明是你给了我们两千贯银钱让我们刺杀庆瞎子的,你怎么不认账了?”

刘政会盯着张合,怒发冲冠道:“混账,老夫都没有见过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污蔑老夫,陛下,此事纯熟诬陷,还望陛下明察。”

李二一时间有些犯愁,不知道该相信谁的。

长孙无忌冷声道:“刘政会,你说他诬陷你?难道他用命诬陷你?”

刘政会双目赤红,怒喝道:“长孙无忌,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见过此人,又如何与之密谋?陛下,你不能冤枉臣啊。”

就连庆修此刻都有些疑惑了,他也有些拿不准死士张合说的是真还是假,亦或者是,这其中难道另有图谋?

刘政会大声说道:“陛下,他说臣与他密谋,可是掌握了真凭实据?”

李二神色一动,摇了摇头。

“无凭无据,又岂能证明是臣所为之?陛下,镇国侯杀了臣的爱子,臣与他有仇不假,但也不至于派刺客刺杀他。”

“臣听闻镇国侯树敌许多,其中就有五姓七望的三家,谁也不敢保证是不是这三家之中的一家所为,然后栽赃在臣的头上,陛下可不要被小人给蒙骗了啊。”

刘政会义正严词,态度格外明确,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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