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尔模棱两可的描述让厉庄心头一颤, 着急之下甚至没有留下来问清楚,了解过戚阎哪房间之后当即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其实之前他就隐约有感受属于戚阎的精神力波动,只不过因为中间夹杂着一波强势的爆发, 让他下意识地认为只是单纯地跟这里的土着起了冲突而已, 可是现看来,显然并不只是这么简单。
他们之间的精神链接早就已经缔造地相当紧密, 只需要知道一简单的方位,几乎比精准地就找了戚阎所的地方。
应戚阎的要求,黑裘皮给他准备的房间偏僻且隐秘,周围巨大的树丛几乎遮盖住了所有的光线,靠近了, 可以清晰地感受浮动周围空气中有些微妙的精神波,一阵又一阵, 虽然不算太过浓烈, 却宛若汩汩涓流,连绵不绝。
厉庄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敲响了房门。
里面起初没有什么回应,隔了片刻, 戚阎的音才从里面低低地响了起来:“厉庄?”
本就是互相建立的精神桥梁, 厉庄能够感应戚阎的情况, 戚阎自然也已经分明地觉察了他的靠近。
厉庄:“是我。”
屋内有了动静, 听起来像是有人下了床,缓缓地朝门边走来。
隔了一会儿, 门打开了。
因为有些太热,戚阎已经将所有的扣子都解开,光洁的胸膛『露』出了大半,整锁骨的轮廓漂亮又『性』感。
周围的光线不算太亮, 落他莹的肌肤上,若有若地透着一股子微妙的红晕。
没有穿鞋,双足踩有些粗糙的地面上,因为下意识地绷紧,从足背延伸的曲线让人直勾勾地挪不开视线。
厉庄刚进门后看的就是这的一幕。
他原地愣了会神,终于意识倪尔所谓的“有些糟糕”底是指什么意思。
喉咙口暗暗地滚了滚:“你……”
“是结合热。”全燥厉害,戚阎甩了甩头才让自自稍微清醒了一,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搭厉庄的背上,转头看去,“先把门关了。”
厉庄下意识地将房门按紧,一回头,转入眼底的是戚阎精致的侧脸。
银『色』的发丝将这张脸衬托愈发漂亮,此时毫意识间的一回眸都宛若带着春水,随着搭上肩膀的这动作,触碰下原本就已经比紧密的精神链接也开始产生了呼应。
触碰的肌肤间像是瞬间蹿上了一团火,随着哨兵的精神波也开始不受控地被逐渐勾出,向导伫立起来的精神领域当中彻底地混淆一处,让厉庄的呼吸也不由地沉重了起来。
是结合热。
虽然也有了猜测,但真当这三字从戚阎的嘴里说出,带来的震撼依旧是比巨大。
厉庄要紧牙关才控制住了想要原地结合的哨兵本能,将戚阎扶回了床上,试图用絮絮叨叨的话语转移自的注意力:“这才不一天的功夫,怎么会搞成这子?你是从什么时候感觉自不劲的?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这会儿,我还以为等你结合热来的时候至会是……”
厉庄嘀咕半天也不知道自底说了什么,最后抓了抓头发,低低地爆了粗:“『操』!”
他本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秒,感受戚阎忽然间搂上了他的腰,所有的话语随着子也整僵了这里。
戚阎的音几乎是擦着他的耳边掠过,『迷』离又带着浓烈的热度:“厉哥,我好热。”
厉庄这一瞬感觉心跳都彻底停滞了,很没骨气地咽了一口口水:“我……要不我去给你弄冷水擦擦子?”
说着想要拉开戚阎的手起,反倒被抱更紧了。
戚阎轻轻地拉着厉庄让他转过神来,用有些失焦的视线看着他:“水没用。”
很轻很软的话,和平常时候那总是喜欢居高临下地嘲讽别人的冷漠年完全不同。
厉庄这一瞬间险些就要失控地扑上去,却是强忍着发疯的冲动硬生生地忍住了,线整崩很紧,但是语调听起来显然非常认真:“阿阎,我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处理方法是什么,但是……我其实一直想要给你准备一非常正式的第一次,而不是像现这的情况之下委屈……唔。”
后面的话戚阎覆上的一吻中被完全地堵了回去,所有的顾虑和担忧也这的缠绵中被完全地冲散了。
呼吸很沉,重重地撞击彼此的肌肤上。
接连的接触让戚阎体中的热浪愈发汹涌,再松开的时候整子已经柔软地半倚了厉庄的上:“不委屈,厉哥……可以吗?”
厉庄觉戚阎是真的完全抓住了他的软肋,每关键时刻就这小地叫他“厉哥”,半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以前他有些不太理解“『色』令智昏”这词的意思,此时自却是成为了一完完全全的例子。
有些问题根本就不存什么可以不可以,就像现,只要戚阎开口,厉庄是真心觉什么东西都可以完完全全地送给他。
包括自。
所有隐忍的枷锁一经解开,剩下的一切就显顺理成章且肆忌惮了起来。
厉庄还过去的那一吻更加浓重且令人窒息。
属于哨兵和向导的精神波早就已经周围彻底盘踞了一起,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一如被本能牵着前进的两人,恨不完全『揉』碎了彻底地拼合一起。
所有的衣衫都被扯落,躁动不再控制,一发的不可收拾。
蠢蠢欲动的火山彻底崩裂,瑰丽的冰雪逐渐消融成了涓涓的小溪,奔腾着,涌动着,肆意地宣泄精神图景的每角落。
也是来自于现实世界的完美映『射』。
本就已经进行过精神结合的两人,这接触的过程中疑更加的敏锐,戚阎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关节蜷曲之下透着诡异的,可是结合热带来的本能让他这全颤抖的状态下依旧不断地进行着索取。有些失焦的双眼间微微泛起了一层朦胧的水汽,让沉重的呼吸里带上了依稀的哽咽。
体上的结合某方面来说比精神结合更加的直观且激烈。
戚阎昏昏沉沉当中本能地想要将厉庄完全地与自『揉』一起,像是宣泄,又像是为了自我救赎。
那团火烧他宛若随时都处彻底崩溃的边缘,而另一方面也哨向的本能纠缠间将厉庄『逼』发疯,就这一遍又一遍宛若不知疲惫地推向最高,每一次由精神力交缠有席卷起来的风都呼啸着房间里拼命撞击着,仿佛主人感知的具象,震周围的窗棂也随之疯狂地晃动,一度怀疑要随之坍塌。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一股形的力量就这拖着戚阎彻底地沦陷,这全灼烧的状态让他感觉自就像是一病入膏肓的病人,跟前将他锁怀里的厉庄,则是唯一此情此景下,唯一的『药』。
而此时,不管是他还是他的『药』,都毫保留地将自彻底地交托方。
两人的精神图景当中正经历着狂风骤雨,一边随着主人完全『迷』失的神志彻底坍塌,另一边又随着双方进一步的融合,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进行着全的重铸。
殿堂与堡垒付之一炬,随之诞生的是一全的冰火国度。
而这全世界的两位主宰,最后一次至高的爆发之后,终于抵挡不住铺天盖地涌上的倦意,彼此的怀里陷入了彻底的昏睡。
屋内的狂风却是没有停息。
数的精神波从两失去意识的年体中持续溢出,互相触碰着,交缠着。
融合当中仍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