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废物,贱种,洗个丝袜都能洗破,知道这一条多少钱吗?!”
“就算搭上你这条贱命,你都赔不起!”
程婉怡身着透明睡衣,站在卫生间门口吼道。
她的脸型圆润,宛如鹅蛋,线条流畅自然,五官也很精致,属于天生的大美女。
细腻的布料紧贴着雪白肌肤,更是勾勒出了迷人曲线。
关键里边什么都没穿,透过睡衣,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全都若隐若现。
就是这让每个男人都血脉喷张的画面。
在程风的眼里,却看不到丝毫波澜。
不是他坐怀不乱,而是命根子早在三年前就被眼前的女人踹断。
一次,两次,三次,扒光了衣服无情踩踏。
直到后半夜才被送去医院,却被告知终生都无法再生育了。
“好看吗?”
程婉怡见程风正盯着自己的身体,眯着双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声音听上去很酥,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惜啊,你是个废物。就算我现在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也当不回男人。”
程风低着头,怒火在胸腔燃烧。
曾经作为程家的大少爷,他是多么的风光无限。
只因三年前父母突然无故失踪。
关天姿便带着她的女儿,拿出遗产证明横空出现,才让他深深体会到了坠入深渊的绝望。
公司,别墅,还有所有资产全部留给了关天姿。
母女俩还向外一直诋毁他和他的母亲。
说什么自己才是正妻,程婉怡就是程家最正统的血脉。
而他程风,就是个偷情所生的野种。
哈哈,全他妈放屁!
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谎言。
却被多家无良媒体散播,并在珠城商界引起轩然大波。
就这样,她们拿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再将他囚禁在家里,只要还剩一口气,就是程婉怡的出气筒。
不分昼夜,不分轻重,拳打脚踢。
打累了就歇一歇,歇够了继续打。
断胳膊断腿甚至断肋骨,早就成了家常便饭。
每次跪下乞求,换来的也都是变本加厉。
“你那是什么眼神?很生气?很愤怒?那你倒是来打我啊!”
程婉怡的美眸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
从始至终她都没把程风,真正当成过男人来看待。
“来,叫唤两声我听听呗。天天养着你,当条看门狗好像也不错。”
程婉怡说完笑的花枝乱颤,胸前也跟此起彼伏。
“还是算了吧,养条吉娃娃都比你凶。这样的废物人生,也挺适合你的。”
接二连三的嘲讽,使得程风怒火中烧。
窝囊,还有强烈的憋屈感,到了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恶狠狠地瞪着程婉怡,想要扑上去,却被四肢上的铁链牢牢栓死。
无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将其挣脱。
唯有赤红着双目吼道:“程婉怡,你们这对贱母女,我要杀了你们!!!”
“找死是吧?!”
程婉怡刚想离开,却被程风似要吃人的目光和言语激怒。
随手将台上的剃毛刀丢出,又不偏不倚的砸中了程风的左眼。
猩红的鲜血瞬间流出,染红了半边脸颊。
程风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地方。
“废物,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场!”
程婉怡高高在上地看着程风,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表情。
都说女人越美心越狠,而眼前的女人,心如蛇蝎般歹毒!
“既然瞎了一只眼,不如让你那只眼也一起瞎了吧?”
程婉怡的笑声有些癫狂。
转身从客厅拿出各种尖锐利器,瞄准程风的右眼,如同丢飞镖般丢出去。
没有命中,那就再换,而程风早已满身伤口。
他目眦欲裂,近乎抓狂般想挣脱锁链,冲上去宰了眼前的女人!
奈何却被牢牢拴着,每次都只差几步而已。
“是不是特别恨我?恨到想杀了我?放弃吧,没用的。”
“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呀,我们根本不是兄妹。”
话音刚落,程风只觉得意识逐渐模糊。
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迹,大概是失血太多了吧。
半昏迷时还听到了程婉怡拨通电话。
“连叔,你现在来我家一趟,把程风这废物的尸体处理了。”
尸体,处理。
寒意瞬间席来,而程风很努力的想要爬起来。
想调查出父母失踪的真正原因,还要让这对贱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意识越来越不听使唤……
他自内心咆哮,无力感却席卷了全身。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一家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遭遇到这种不公?!
我还不想死啊,至少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程风被暴力丢进了一处乱葬岗。
白日炸雷,昏天黑地。
雨水倾盆而下,冲刷在了被泥土掩埋的狼狈躯体上。
鲜血被再度冲开和雨水相交融,看似触目惊心。
直到埋完,黑衣中年顺势把铁锹丢进旁边的河里,驱车扬长离开。
黑暗中,程风胸前突然出现了莹莹微光。
那是老祖宗传下来,他从小就一直戴到大的翡翠玉锁。
接着睁开双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
“果然是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程风喃喃了句,准备迎接轮回。
走着走着,发现前方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金色光芒。
由远及近,由暗到亮。
仔细观察才发现那是个身披长袍,面容凶恶的老者。
“没想到真让我撞见了第九代小辈,天助我也!”
他迅速来到程风面前,将手放在其额头之上。
随后就见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程风的体内。
“无论你叫什么名字,又是我程家谁的后代子嗣,老夫今日都将助你扶摇直上入青云。”
“切记,出去以后莫要心慈手软,该救的救,该杀的杀,我程家还没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