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尘抬手扯了下她的小耳朵,“你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不是还早么,舅妈周五晚上才回来,她‘生病住院’得下半夜,我们过去探望的时间是周六上午……你那天不会是有事吧?”
“没事。”莫染尘轻笑了声,“安排的这么严谨,你小舅舅的杰作吧?”
“不是,是上面的意思。”司墨勾唇笑笑,“小舅舅说,舅舅这几天恢复的很好。”
“没有你,他恢复不了这么快。妈还不知道舅舅生病的事吗?”
“还没告诉她,想等到了医院再告诉她。”司墨眉头微微隆起,“她心脏不是很好,真要是出了状况,在医院……”
下面的话,司墨没敢说下去。
莫染尘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有咱们俩在,妈不会出事的。”
“嗯!”司墨笑着点了点头,“对了,我听小舅舅说,那个人已经开口了。”
“嗯,我也听说了,上面已经派人按他说的去抓人了。”莫染尘捏了捏眉心,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头有点疼。
司墨看了他一眼,“睡吧,等到家了,我喊醒你。”
莫染尘掩唇打了个哈欠,“那我眯一会儿。”
司墨见他合上了眼睛,把空调调高了些。
车到了江南摩卡,司墨有些不忍心喊醒他,就绕着江南摩卡又绕了两圈。
莫染尘睁开眼睛时,见到了是江南摩卡的后大门,他狐疑的问道:“怎么开这里来了?”
司墨笑着说道:“你醒了?我都载着你绕了两圈半了。”
莫染尘心下一暖,解开安全带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司墨缩了缩脖子,“别闹,我还开车呢!”
莫染尘笑笑,坐了回去,“从后门开进去吧。”
“哦,你把安全带系上。”
莫染尘听话的系上安全带。
十分钟后,两人到了家,一进门,莫染尘就看到了鞋架上有一双不属于他和司墨的鞋子。
“染尘,是你们俩回来了吗?”大厅里传来滕静琪的声音。
“嗯。”莫染尘拿出他和司墨的拖鞋放在地上。
两人换好鞋,携手走了进去。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滕静琪摘掉花镜,看了过来。
司墨笑着回道:“去同事那坐了会儿。姨妈,您怎么没给我们打电话?”
“也没什么大事,就没给你们打电话。”滕静琪拿起茶几上的文件递给莫染尘,“你看看这个。”
莫染尘微蹙了下眉头,但看是坐下来翻开了文件。
莫染尘看完文件后,挑眉看向滕静琪,“怼回去不就完了么!”
“说的轻巧,怎么怼,拿什么怼?”
“我那边有几个已经批下来的新药。”
滕静琪微楞了下,“你的意思是,你在非国那边研究出来的药给滕氏?”
莫染尘勾唇,“也不是白给,把成本打给非国那边就行。”
“那怎么行,那是你那边研究的成果……”
“没什么不行的,我也不指它赚钱。”莫染尘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莫染尘等对方接通电话后,拿着手机去了阳台那边。
司墨扫了眼被他放在茶几上报告。
莫氏制药这个月连着发布了好几款新药,业绩把滕氏制药压的死死的。
司墨苦笑了声,神仙打架,受苦的却是莫染尘。
没一会儿,莫染尘从阳台那边走了过来,“已经安排好了,您安排个人过去对接下就行。”
“行,我一会儿就派人过去。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滕氏只要市场,利润归你。”
莫染尘皱眉,“您看着办吧。问题都替您解决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滕静琪暧昧的笑笑,“知道了,我不会打扰你们二人世界的。”
“明天早上不用给我们送早餐。”
“啊?不送早餐你们吃什么?”
“我们出去吃……”
“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莫染尘无语的看着她。
司墨笑着站了起来,“姨妈,我们不出去吃,您也不用给我们送,明天早上我们去您那吃。”
“这就对了!”滕静琪满意的笑笑,拿着文件笑眯眯的走了。
莫染尘负气的坐进沙发,等司墨送人回来,抱怨道:“我只是想过二人世界,怎么就怎么难!”
司墨笑着拉起他,“行了,别生气了,现在不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么。你快去洗澡,我好给你上药。”
莫染尘孩子气抱住她,“你帮我洗澡。”
司墨忍着笑,拍了下他的头,“你要是好意思,我就给你洗。”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莫染尘作势就要拉她回卧室。
司墨连忙掰开他的手,“那个……我忘了,我手机还在车里,你去洗澡我去拿手机。”
莫染尘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尔后,司墨放下背包里手机就响了。
“司医生,同样的谎言你一晚上说了两次。”
司墨笑着把他推进卧室,“快去洗!只给你十分钟哦。”
莫染尘无奈的笑笑,最终还是认命的进了洗浴室。
司墨见他什么都没拿就进去了,连忙跑去衣帽间给他拿了套睡衣还有……内衣。
结果她还是晚了一步,洗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
司墨看了眼手中的衣服,随手把衣服挂在门把上,“哥哥,衣服给你放在外面了,你伸手就能拿到。”
“嗯。”莫染尘伴着水声应了句。
司墨为了避免尴尬,转身进了衣帽间,拿出自己的睡衣,打开房门去了隔壁的共用洗浴室。
她洗的比较慢,等她出来时,莫染尘已经洗好躺在了床上。
司墨从背包里拿出药膏,搭着床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她抬手拍了下闭目养神的莫染尘,“翻个身,上药了。”
莫染尘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你家亲戚走了没?”
司墨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耳后,“没!”
“我不信,给我看看。”
司墨愕然,这个也能看?
莫染尘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司墨气的给了他一下。
莫染尘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颊,翻身趴在床上。
司墨气鼓鼓的掀开被子,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道:“刚才那份文件我不小心扫了眼,滕氏养了那么多专家和研究员,怎么快半年了都没研究出一个新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