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嘿嘿笑了声,转身就要跑。
莫染尘一把拉住她,“闯完祸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司墨眨巴了下眼睛,“那你想怎样?”
“你说呢!”莫染尘一点点逼近她。
司墨很没骨气的缩了缩脖子,“你别过来,我有病,会传染的!”
莫染尘低笑,“不怕,你有病我有药,打一针就好了。”
话落,男人的唇已经落了下来,吻住了她如果冻般诱人的粉唇……
一切都朝着那个令人向往的方向发展,可是到了最后关头,莫染尘突然来了个急刹。
司墨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宝贝儿,对不起,在你还没考虑好之前,我不能碰你。”莫染尘说着翻身下来,躺在一旁调整着已经乱了的呼吸。
身上的燥热还在,心就跟被一万只蚂蚁啃食似的,痒的不行。
丫的,他还是不是男人啊!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么,可这个男人的自控力怎么这么强大,竟然能在这个时候刹车。
司墨下意识的看了眼男人的身下,然后,她嚯的坐起来,在莫染尘错愕的目光注视下坐到了他的身上。
“丫丫……”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艰难的吞咽了口吐沫,“你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嫁给我,所以我们不能……”
“谁说没考虑好了,我来了就是要嫁给你的,我不想太早结婚,是想给你留一个可以后悔的机会,但是,我现在不想给你这个机会了!”
司墨说完,霸气的俯身吻上他的唇。
前半程某男半推半就,后半程某女成了被压榨的那位,她呜咽着求着发了狠的男人,求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才停下来。
他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在哭,男人便一直耐心的轻哄着,直到把她哄顺溜了,不哭了,这才相拥着睡了。
翌日,莫染尘早早的就醒了,宠溺的看了会儿窝在怀里还在熟睡中的小女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回她的枕头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司墨一向睡的跟小猪似的,可是今天的她有些反常,莫染尘还没走出两步,她就醒了。
莫染尘听到身后有响动,转身看了过来,“醒了?”
司墨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哑着嗓子问道:“几点了?”
他走回床边,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下,“不用管几点,你接着睡,昨晚你辛苦了,今天给你放一天假。”
司墨眨了眨眼睛,照着他的下颌就是一口,什么叫她辛苦了,他是在暗指昨天是她主动的么!
莫染尘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再想咬我往没人能看到的地方咬,脸上要是咬破了我没法上班了。”
司墨看了眼他的下颌,除了红点,还好。
“我不请假,我要去上班。”司墨两肘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
莫染尘连忙伸手扶她起来,“你这样能上得了班?”
“我这样怎么了?”司墨逞强想要下床,结果刚一挪动腿就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莫染尘心疼的不行,连忙把抱起轻轻的放回床上,“别逞强。我再给涂点药。”
好羞耻!
司墨的手下意识的抓紧床单,“我自己来。”
“你看不到。”莫染尘说着从床头柜上拿过药膏。
“我可以凭感觉。”司墨说着便红着脸别开头。
莫染尘无奈的笑笑,“你就当你是病人我是医生。”
“……”这样也能行?
莫染尘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往手指上挤出一些药膏给她涂在伤处,他动作轻柔的就给对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脸上的滚烫很快被冰冰凉凉的感觉冲淡,好不容易熬到他把药上完,司墨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我今天不能待在家里,要不然爸妈会生疑的。”
莫染尘眸中是化不开的温柔,嘴上说的却相当欠抽的话,“昨晚你不是挺能的么,这会知道怕了?”
要不是全身上下疼,司墨真想跳起来再弓虽他一次!
莫染尘看着她两眼直冒火星,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了,别生气了,让你上班还不行么。不过,我得让我抱着去上班。”
司墨皱眉,“那你不如直接给我买个轮椅,然后大大方方的昭告天下,我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把你弓虽了!”
莫染尘噗呲一声就笑了,他抬腕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早,又刚上完药,你再躺一会儿,半个小时后你要是能下得了床,我就带你去上班。”
司墨扁了扁嘴,算了同意了他的提议。
莫染尘指了指洗浴室,“我先去洗漱下,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司墨闷闷的“嗯”了声,忽的想到了什么,红着小脸儿道:“你把床单处理下,别让佣人看到。怪丢人的!”
莫染尘笑着点了点头,“好。”
他的女孩看着大胆,其实很怂,昨晚要不是他一直暗中配合,她有可能连“门”都不找不到,就退缩了。
莫染尘快步进了洗浴室,浴盆里泡着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他欣喜的同时,也心疼,他把她由少女变成了女人,那他就要对她负责,这一辈宠不够,那就下辈子下下辈子继续宠着。
洗好床单,又简单的洗漱了下,等他出来时,司墨已经下床了,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莫染尘连忙上前抱起她,“想要干嘛?我送你去。”
“洗浴室。”
莫染尘听到指令,把人抱进了洗浴室,刚把人放下来,就被赶了出来。
十分钟,司墨走了出来,小脸儿素面朝天的,头发也没怎么梳,只是松松散散的挽了个发髻。
她看了眼一直守在门外的人,小脸儿微微一红,“我想好了,一会儿我就跟爸妈说,我我脚崴了,免得他们多想。”
莫染尘好笑的看向她白的发光的小腿,“哪只脚崴了?”
司墨扯着裙摆看了看,“左脚吧。”
“好,那就左脚!”莫染尘笑着应了一声,弯腰抱起她。
两人下楼时,关管家说亲家老爷和夫人出去遛弯了,司墨听罢,莫名的长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