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韵跟着杨安福和唐承他们也奔波了一天,有些累了。
虽然今天并没有查到幕后凶手,但是也让杨佳韵看到了她闺蜜的那个嘴脸,也不算是没有收获。
杨安福在安排好了眼线之后,便开着车就直接回去了。
再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龙哥这边才换了一身衣服,稍微恢复了过来尝尝,微微地从梦之乐娱乐场所走了出来。
再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这才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是非常时期,随随便便和我打电话,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
龙哥听到电话里面的声音,当即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那样子就好像是被人凭空砸了几拳头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这次真的是有事情向您禀报。”
龙哥一边看到周围的情况,一边小声地双手拿着手机对着手机说道。
那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祖宗一样。
真怕自己说话声音大了,得罪到了对方。
“那好吧,10分钟之后我会派车过来接你。”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龙哥这么提神下气地求他,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龙哥听到这句话之后,赶紧点头哈腰。
过了10分钟之后,一辆宝马停在了龙哥的面前。
还没有等到龙哥反应过来,便见到宝马车里面下来了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直接将龙哥塞到了宝马车里面。
龙哥看了一眼,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他也知道他背后的人手眼通天,随便找几个人也要比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强了太多倍。
所以当他看到这些人的时候,也没有过多地害怕,只是有点恐惧。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宝马车便开进了一座庄园。
就在宝马车刚刚开进庄园大概56分钟之后,另外一辆奔驰停在了他们不远处。
“董事长他们现在在三官区的一栋别墅里面,现在我们需要进去吗?”
此时在奔驰车副驾驶上的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给杨安福。
“不用你们进去看着他,看他什么时候出来,等他出来的时候直接把他带过来。”
杨安福想了想还是没有让自己人进去,毕竟能够让龙哥嘴巴这么硬的人,背后肯定有些势力,没必要让自己的人进去送。
奔驰车上的人闻言点了点头,便将车开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藏起来几人便也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随时监控着这个庄园。
而此时,龙哥正在被那两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带到了庄园别墅里面的一个地下室。
而在地下室里面灯光下,一个办公桌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男子到底有多大的岁数,只是龙哥刚刚看到篮子,便扑通一下直接跪在了那个男子的面前。
“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杨安福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他今天已经找上门来了。”
男子缓缓地抬起头,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看着龙哥。
“杨安福已经找上门来了,也就是说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干的了?”
男子的声音空灵让人听起来就好像是恐怖故事里面的鬼叫一样。
龙哥听到这声音趴在地上的时候都止不住在颤抖。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反正他今天来找过我,但是我一个字都没有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个字都没有说,他们无论怎么折磨我,我都什么都没有说。”
龙哥赶紧抬起头,双目都在颤抖。
要知道他在外面,可是地下世界的老大,一些小公司的董事长见到他都要唯唯诺诺的。
如果那些人看到他会在一个人的面前这样担惊受怕的样子,恐怕会被人笑掉下牙。
然而只有龙哥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有多么恐怖。
他当上这个地下世界的老大,也不过也就一年的时间。
但是在一年之前的时间,他还只是一个送外卖的快递员。
那个时候的他甚至都没有资格接触地下室。
只是偶然有一次送外卖送到了这里来,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只是因为那一次送外卖从而改变了他这一生。
让他从一个送外卖的快递员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地下世界老大。
他也知道带给自己这一切的这个男子也可以随时轻易地取走自己这一切。
所以哪怕他在外面再怎么疯狂,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依然得像条狗一样。
他也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自己说出去的话,自己可能会比死还难看。
害怕地他将我没有说这几个字重复了好几遍。
“你没有说和杨安福知不知道是两码子事。”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钢笔,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龙哥。
龙哥看着男子抬起头,赶紧低下头也不敢和男子对视。
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后面有一把刀,随时都会磕破他的喉咙。
“看样子这件事情已经暴露了。”
男子双手撑在办公桌前,眼神凛冽地看着龙哥。
“杨佳韵死了没有?”
黑袍男子再次开口问道。
“没有死,他今天还跟着杨安福一起也来找了我。”
龙哥,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男子听到这里顿时皱着眉头,仿佛是看到了世界第八大奇迹一样。
“没有死,你确定他把药给那女人吃了吗?”
黑袍男子听到这里顿时紧皱眉头。
这没道理啊,只要吃了那药的人没有一个不死的。
“这我确定确实是已经吃了,而且是我派人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把那奶茶给喝了下去。”
龙哥赶紧低头说道,虽然他把药给了另外一个人让他下药,但是他也不是智力残疾,自然是要亲眼看到杨佳韵将那药吃了下去,所以这才派了好几个人跟踪拍视频。
在他确定杨佳韵吃了那个药并且当场昏迷了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有点儿意思,吃了那药的人居然还不死。”
黑袍男子缓缓的抬起头,嘴角轻轻的勾出了一丝冷笑。
龙哥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自己脊梁骨都在发凉,也不敢接话,只能就这样匍匐在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