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灭了
就在沈墨本尊开天辟地之际,他的分身与大隋太师宇文拓,一道去了大兴城,颠覆了隋室统治。
灭国,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尤其,对于国君是一位闹得天怨人怒的主的时候。
没有如其它位面那般,等待着其他人先跳出来,这一次,沈墨与宇文拓开门见山,直接逼宫。
沈墨只是道了一声:“龙气剥夺”,便以崆峒印除了杨广的人皇之身。
没有了人皇之身的杨广,对于玄天机来说无异是一只弱小的蝼蚁,他根本没有兴趣动手,而是将剩下的事悉数交给了宇文拓处理。
这些年里,杨广贪图享乐,国家大事一一由宇文拓处理,因此,宇文拓可谓是权倾朝野,威势震人
他一反,整个帝国八成的臣子沉默不语,静看事态变化,唯有二成,出于种种原因,或是忠心,或是被迫,跳了出来。
宇文拓自是毫不犹豫,立刻展开了清洗,将所有不稳定的因素全部控制了起来。
只是,有一个人,他却不知如何面对。
便在宇文拓面无表情,发布一条条命令之时,一个少女气冲冲走入殿中。
鹅蛋脸,眉似满月,眉心长着一个小红痣,肌肤白腻,容貌可人,不是独孤宁珂又是谁
“宇文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篡取我杨家的江山。”独孤宁珂双眼朦胧的盯着宇文拓。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宇文拓沉默片刻,道:“这江山。本是我宇文家的,我现在夺回。并不算篡取。”
“那宇文大人,是要将我皇室一脉斩尽杀绝吗你我从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你也要杀我。”独孤宁珂满脸委屈,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鼻子一酸,竟在众人面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双手拭着眼泪。抽噎不已。
宇文拓面色微变,目光转向了沈墨,道:“道长,宁珂郡主从小与我一同长大,心地善良,这些世俗间的事物就不要牵连无辜,如何。”
玄天机盯着悲悲戚戚,嚎啕大哭的独孤宁珂,心中冷笑。
别人不知道。他又怎会不知道
这独孤宁珂本是魔界魔君手下的魔将,多年前被魔君派往神州,其目的是扩大赤贯星在神州九天结界上所划开的裂痕,是魔君侵略神州的前锋。
在原著之中。独孤宁珂杀死了拓跋玉儿,诬陷到于小雪身上,又将陈靖仇引来。使众人互相猜疑,一手阴谋诡计将所有人耍得团团乱转。
同时。万灵血珠与通天塔的事,也是她告诉宇文拓的。使神州十多万无辜百姓惨死。
这样的人物,虽然实力不怎的,但脑子里的阴谋诡计,一个比一个毒,沈墨如何会放任她不管。
只是,若是直接杀了独孤宁珂,微有不妥。
毕竟,独孤宁珂与宇文拓关系匪浅。
二者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纵然是宇文拓,也在内心里,对独孤宁珂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除非证明了独孤宁珂的身份,否则,宇文拓必然会拦着沈墨,不让他下死手。
毕竟,从表面看,独孤宁珂此时,只是一个弱小无依的小姑娘而已。
当然,如果真能证明独孤宁珂的身份,恐怕不用沈墨动手,宇文拓便会亲手杀了她。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证明独孤宁珂的身份。
以沈墨的道行,只要搜个魂,自能轻而易举的知道独孤宁珂的一切。
不过,这种方法,宇文拓不会允许。
宇文拓一生朋友不多,独孤宁珂算一个,他不会允许自己的朋友,一个娇小无依的小女孩,受到搜魂这种近乎魔道手段的酷刑。
“如果幻思铃在的话,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沈墨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他只是一缕元气所化,虽有玄天机本尊的一成实力,却不喜欢分析这种无聊的命题,更不喜欢面对独孤宁珂这般狡诈如狐,一肚子阴谋诡计的对手。
在短短时间内,要想找出独孤宁珂的破绽来,似乎有些困难。
便在此时,沈墨突然心中一喜,全身化作了一缕元气,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虚空之中,似有空间之门大开,一股强横无边的气势铺天盖地地涌来,压迫向整个皇宫。
所有人战战兢兢,连大气也不敢喘。
纵然是站在殿上哇哇大哭的独孤宁珂,也停止了哭泣,内心里,头一次生出了无比的恐惧感,心神剧烈颤抖起来。
在来人身上,她感受到了比魔君还要威严的气息,比魔君还要强大的实力
面对着这种气势,她甚至生出了立刻落荒而逃的想法。
只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如果动了,她唯一的下场便是死亡。
唯有以不变应万变,方才可能求得一线生机。
沈墨本尊,终于来到了大兴城。
他望着场下,微微点头,道:“宇文太师,你做的很好。”
宇文拓并不接话,只是冷冰冰的面上,凝重之色越发的浓重。
这短短几日,沈墨的实力又似乎进步了很多,周遭道韵玄奥无穷,仙光笼罩。全身气势如神如魔,散发着天上地下唯吾独尊的霸道与铁血。
似乎凡是与他作对的人,便是与天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甚至面对着沈墨,他根本生不起战意来。
宇文拓有一种直觉,纵然是有着昆仑镜与轩辕剑两大神器在身,若是和沈墨动手,他唯一的下场,是被秒杀
曾经天下第一的宇文拓都有如此感觉,更不用说底下的诸多臣子,望着沈墨,只感觉面色站立的,仿佛是掌握众生命运的天,不由自主生出膜拜之情,对沈墨心悦臣服。
这便是沈墨此次开天之后所具有的气质
天的意志
他不动用仙术蛊惑众生,众生便对他顶礼膜拜。
沈墨终于开口道:“诸位听着,本座不想知道你们以前是什么样,也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但从现在起,你们都将是我大玄帝国的子民,而本座,则是这世间唯一的主宰帝玄”
众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