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可儿?”此时刚踏入紫霄宫的天运子几人听到里面的谈话,身形顿时顿住了,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呢?
“梦可儿?”此时刚踏入紫霄宫的天运子几人听到里面的谈话,身形顿时顿住了,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呢?
“队长,你看坐在第二排的那三个人,一老头,一中年,一青年人,不会就是三清吧?他们怎么坐在第二排了,第一排的那几人又是谁?”伏地魔有些疑惑的传音问道。
天运子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此时他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好像这个洪荒世界的剧情有些脱离原来的轨迹了。
“先过去看看再说吧!”天运子略一思索,随后瞥了一眼伏地魔后传音回道。
三人走到前面,看着坐在第一排的辰南几人,有些摸不清底细,要说他们实力强吧,看起来没有一丝强者的威严气势,要说弱吧,自己三人又看不透他们的修为,最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有抱着孩子来的,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天运子此时也暗自腹诽起来,真是日了狗了,你当这是菜市场吗?竟然抱着孩子来紫霄宫听道!
“喂,我说几位,我们三位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给我们让个地方呗?”伏地魔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拍着辰南的肩膀说道。
辰南一阵火大,你妹的怎么来个人就找自己让地方,难道都觉着自己好欺负?
“滚!”
此时的辰南心情很是不好,连头都懒得回,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大爷的!知道小爷我是什么人不?”伏地魔此时也来了火气,混元境界的实力散发开来,使得三清女蜗等人全都噤若寒蝉,一动不敢动。
此时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就是坐在第二排的三清几人了,又是这种令人发自灵魂深处恐惧的威压,洪荒世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多强者?
辰南饶有兴致的转过身来,“混元?”
“怎么,怕了吧,不光老子是混元,老子身后的两位队友也是混元境界,说吧,你想怎么死?”伏地魔此时的兴致不错,将头转向了身后的天运子与斑两人,难得装个逼,你们配合点。
不愧是队友,天运子两人很是配合的散发出了混元境界的威压,想要看看眼前的男人该如何应对。
“呵呵......”辰南笑了,笑的异常开心。
此时已经变化为人身的痞子龙大喝一声:“兄弟们,有人来砸场子了,抄家伙削他们!”
“嗡嗡嗡......”
一道道威压在这方小世界中升起,使得此刻的紫霄宫都有些不稳了。
辰南六人散发着恐怖的威势,将天运子三人团团围了起来,“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伏地魔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伏地魔更是传音叫骂了起来:“我去你马勒戈壁的,天运子,这一群混元境界的强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究竟是不是洪荒世界,你确定没有来错地方?还有他们一群混元境界的强者,为何要来鸿钧这里听道,你别告诉我他们也是我们时空位面管理局的!”
天运子无奈的瞥了伏地魔一眼,随后一脸和善的对着辰南等人赔礼道:“诸位道友请见谅,我这队友说话不中听,你们大人有大量,可否饶过他这一回?”
辰南心里暗乐,这老家伙,倒是把责任全推到他身后的丑八怪身上了,看来这三人关系也不怎么牢固嘛。
“这里毕竟是鸿钧道友的地盘,我给他个面子,此事就先算了,那个丑八怪,以后出了紫霄宫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你一次!”冷笑一声,辰南几人返回了座位。
拉着神色有些不甘的伏地魔坐到了第二排,天运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两位,这个世界发生了一些出乎我们预料的事情,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千万不要贸然行事,此次我们只是来提升实力的,一些不必要的纠纷还是能免则免!”
听着天运子的传音,斑倒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至于伏地魔,则是有些不甘心,但是对比了下双方的实力后,不得不强行咽下了这口气,准备以后自己实力强了再来找回这个场子!
随着天运子三人的落座,紫霄宫内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不少的先天神祗,也许是感受到了广场内的氛围有些压抑,因此后来的这些神祗们都很是低调,倒是没有再发生什么争座位的事情。
经过数个时辰的等待,整个广场差不多坐满了近三千前来听道的先天神祗。
先天神祗虽然数量少,但是架不住洪荒实在是太大了,这一聚集起来,竟然也有着三千之数。
此时位于蓬莱仙岛宗主大殿中的太华,正一脸笑意的望着镜子里的画面,“这紫霄宫三千客差不多到齐了,接引与准提也该到了吧?”
眼看来人差不多了,台上那一直站立在一旁没有出过声的童子突然开口道:“老师即将开讲,请诸位道友各自坐好,不得喧哗!”
童子话音落下,正当大门就要关闭之时,又有两人走了进来,只见其中一位长相富态的中年男子对着身旁面相清瘦之人唏嘘道:“师兄,我们差一点就赶不上了啊!”
转身看着已经坐满了人的广场,富态男子神色立马垮了下来,感觉到某种大机缘好似要失去了一般,令他心里火急火燎的难受。
富态男子有些焦急的望向自己的师兄,那清瘦男子也是无奈,低声叹息,做苦色状。
富态男子见师兄也没有主意,眼珠子转了几圈后,大声说道:“师兄,如今怎生是好,想我两人千辛万苦来到此处,却连个好位置也没有,真是羞煞我也,不如死了来的干脆。”说罢作势朝那院墙撞去。
冲到半截,余光向着广场中看去,只见场中之人皆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完全没有让座的意思,这使得富态男子心里拔凉拔凉的,那身体的冲势也放慢了许多,渐渐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