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它你并不是一头真驴，只是随手捡了跟木头变出来的。
如果真告诉了它真相，沈墨怀疑这头蠢驴会不会想不开的自杀。
那样，他就不得不再换一头驴，挺麻烦的。
心里腹诽着，沈墨走到到底的男人身边。
看了看因为剧痛而昏迷的男人，沈墨无奈摇头。
“算你命好，遇到了我。”
说着，沈墨一指点出，男人身上的伤当即恢复，鲜血止住，伤口愈合。
只是，那被蠢驴直接踩成一滩烂泥的东西，却自动脱落了下来。
“嗯，这东西你自己切掉也是麻烦，留着也用不到了，长痛不如短痛。”
低声吐槽了一句，沈墨后退了几步。
刚刚退后，倒在地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睁眼的一瞬间，男人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
之后，昏迷之前的记忆自脑海中闪过，下意识的，男人扒开了自己的裤子向着胯下看去。
然后，在一众大姑娘小媳妇羞愤又频频侧目的目光中，男人口中发出一声令闻着伤心见者流泪的悲呼。
“啊——！”
“年轻人，节哀！”
沈墨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没有半分诚意的安慰道。
男人：“......”
“你是？”
“哦，那头驴是我的。”
沈墨一副坦然的样子，没有丝毫面对着苦主的自觉。
男人：“......”那头驴是他的，这句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等到反应过来这句话真的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之后，男人瞬间怒不可遏，一掌向着沈墨脸上拍去。
“喂，虽然我家蠢驴给你造成了点小伤，但你这么动手，信不信我分分钟教你怎么做人？”
没有闪避，没有动作，男人的一掌半路改变了轨迹，沈墨声音不爽的警告道。
男人：“......”小伤？你特么告诉我这是小伤？
你说什么算重伤，我愿意用自己的重伤换你的小伤。看着男人铁青的脸色，沈墨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的愧疚。
“现在的年轻人啊，你觉得我家蠢驴不给你来这两脚，你就能保得住了？
相信你也感觉到了，自从你开始修炼你捡到的那本小册子上的东西之后，你自己的身体是一种怎样的状况。”
“你......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沈墨的话，男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我怎么知道的，因为那小册子上记载的东西，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弄出来的。”
“你.......”
男人护住自己的胸口，一副怕沈墨撕开他衣服抢秘籍的样子，让沈墨一阵无语。
“得了吧，那东西不是我丢的，我也没有追回的想法，功法我传给了别人，这小册子，是有人抄袭来的魔改版。”
听到沈墨说没有收回的打算，男人这才放松了几分，却依然一脸戒备的看着沈墨。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体出了些问题。”
“我怎么不知道？功法都是我发明的，被人胡乱修改之后会有什么副作用我会不知道？”
“副......副作用？”
男人想到了自己修炼之后身体的异状，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沈墨问道。
“对呀，你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吗？”
沈墨反问。
“我......我自从开始修炼这部功法之后，修行进度一日千里，但在修炼的时候总有一种阳火过盛，浑身燥热之感。
每一次，都有种......有种......有种......”
一脸三个有种，男人也没说出具体的情况。
“呵呵，这就是副作用啊。”
沈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着男人说道。
“那.......那这功法有问题？”
好不容易得到一部神功，如果还有问题不能修炼的话，男热觉得自己会自杀的，以至于到了现在，他连自己的伤势都给忽略了。
只是，对于男人的问题，沈墨却摇了摇头。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这功法被改了之后，想要正常修炼，多了一个前置条件而已。”
男人疑惑，“条件？”
“没错，”沈墨点点头，张口吐出八个字，“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自......自宫？”男人脸色瞬间大变，随后想到自己的伤势，脸色又是一阵变幻。
“你现在试试，再修炼起来是不是畅通无碍了？”
闻言，男人下意识的运转功法，发现真的畅通无阻，没有丝毫不适感，切修炼的速度更是先前的十倍不止。
“怎么样？”
听到沈墨的话，男人点了点头。
“可是......”
“别可是不可是的了，就问你，如果让你自己选择，在平凡一生，心底的疑惑永远得不到解答，和挥刀获得强大的力量之间选择，你会选择哪个？
你要选前者的话，我现在就帮你恢复成之前平凡的样子。”
听到沈墨的话，男人面上阴晴不定，显然在天人纠葛。
许久，男人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仰首望天，久久不言。
见此，沈墨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少年，女装吧，不女装，你怎么获得强大的力量。”
不女装，你怎么获得强大的力量。
一句话，直接把对方问蒙了。
男（？）人眨了眨眼，看了看沈墨，又看了看沈墨，再看了看沈墨，最后还是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够用。
这句话信息量好大，他觉得自己得缓缓。
“怎么？不信？”
见男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沈墨一副现在的年轻人不识好人心的样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