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秦皎皎刚被找回来的时候就经历过这么一出了。
当时的秦妈妈和秦爸爸也是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女儿的面前。
要弥补女儿这么多年所遭受的苦难。
但是因为秦爸爸和秦妈妈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女儿。
所以家里头经营的公司并不算是非常出色。
也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若不是身边有那么多的朋友帮衬着,早就被人给挤兑死了。
如果不是因为一直都在寻找女儿,可能秦家的家底不止是秦皎皎知道的那些了。
“妈妈,谢谢你。”
秦皎皎抱住了妈妈的腰,把自己埋在妈妈的胸前。
妈妈的味道还是跟从前一样,虽然是换了身皮囊,却还是跟从前的秦妈妈有七八分相似的。
“妈妈还要谢谢你,爸爸妈妈把你弄丢了,你却从来没有埋怨过。”
“自己就长成了坚强勇敢的姑娘。”
“就算是生活的磨难也没有磨灭了你的善良。”
“还有这么大的勇气,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妈妈也是很为你骄傲的。”
宋夫人抱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感慨万千。
如果不是有这些的话,他们哪里还有现在的幸福呢。
“妈,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生怕梦醒了,我还是田招娣。”
秦皎皎知道那些曾经伤害自己的人已经没有可能再伤害到自己了。
但是曾经的噩梦还是会让她心有余悸。
“当初都怪我和你爸,竟然让他们在我们死后欺负你。”
每每想到这里宋夫人就非常的自责。
本以为田家不过是无赖了些,没想到还厚颜无耻,丧心病狂。
“妈,这怎么能怪你和爸爸呢?”
“都过去了,他们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咱们还是往前看。”
“妈,我对这些不大懂,咱们一起看看吧。”
“对了,妈,咱们郑国公府很有钱吗?”
自从醒过来之后,秦皎皎还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都是在不断的被照顾和投喂中,也没有时间啊。
“郑国公府虽然不如那些传代百年世家根基深厚。”
“但是这并不代表咱们家没有钱。”
“相反,咱们家的家底丰厚,我让人把账本都送过来,我教你当家理事。”
“咱们既然生活在这里,就要遵从这个时代的规则。”
“不过你放心,给你准备了五个陪房,都是精明能干的。”
“卖身契也都捏在手里,他们只管干活儿,你只管查看就行了。”
“恩威并施,宽严相济,不怕他们不好好干活。”
“封建社会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上层阶级永远是享受着红利的。”
“我女儿人美心善,但是不能被人拿捏住了。”
“仁慈也要带有锋芒。”
宋夫人开始教自己女儿怎么适应现在的身份。
“妈,你现在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国公夫人,一品诰命的光环啊。”
秦皎皎很佩服自己的妈妈。
她的眼睛里满眼都是崇拜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我们已经比绝大部分的人都更加的幸运了。”
“得到上天的偏爱,紫薇大帝的庇佑,以后更要多多行善积德,将来才能荫福后世子孙。”
宋夫人爱怜地摸了摸女儿娇美的脸颊。
“以后你为皇后,更要肩负起皇后的责任,一国之母的称号可不光是好听的。”
“你要想清楚这些才行,咱们女孩儿家千万不能恋爱脑。”
“一时冲动就把其他的东西都忘记了。”
“咱们郑国公府不需要一位皇后来维持家族的荣耀,我和你爸只希望你能过的好就行。”
其实宋夫人是担心的,女儿这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纯纯的恋爱脑啊,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现在她和丈夫年纪还不大,靠着从龙之功也能稳住地位。
但是一旦他们没了,女儿可是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了。
男人的心是非常善变的,上一秒上门还是下一秒鬼面蛇心。
最终受伤的还是女人,尤其是封建社会的女子。
“妈,我明白你的担忧。”
“我有淘淘啊。”
秦皎皎一说话,淘淘就已经现身出来。
在秦皎皎的身上蹭了两下,然后还像模像样的给宋夫人行了一礼。
“夫人放心,淘淘是主人的守护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主人的。”
“沙沙的宿主虽为夫男,因为沙沙是子系统的关系,会一直被淘淘压制。”
“将来若是他敢做个负心汉,淘淘策反沙沙,一口把他给吃掉。”
淘淘展开自己的嘴巴,给宋夫人表演了一个“吃空气”。
淘淘可爱的样子让宋夫人也笑了。
“妈,淘淘真的很厉害,而且会因为我的功德积累的越多越厉害。”
“沙沙作为他的弟弟,会分一部分萧元胤的功德在我的身上。”
“这是紫薇大帝对我的偏爱。”
“有这份底气在,不怕他变心。”
秦皎皎摸了摸淘淘的大脑袋,这么个贴心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是上古凶兽嘛。
“妈,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没有人给我撑腰的话,不如你和爸爸再努力努力?”
“给我生个小弟弟?”
“你和我爸这比从前年轻了不少,现在虽然也算高龄产妇,不过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有一点风险的。”
秦皎皎看了看淘淘,淘淘秒懂。
拿了四颗药丸出来,直接放在了宋夫人的手上。
“夫人,这是我从一个生子系统兄弟那打赌赢来的。”
“它那也没啥好东西,就这些东西最多,如果不够的话,我还有。”
淘淘拿出来的一颗是生子丸(包怀包生),一颗是双胎丸(可男可女可龙凤)。
一颗是无痛生产丸(包无痛当妈),一颗是复原丸(包产后恢复如初)。
“妈,你看如何?”
秦皎皎看着妈妈的脸颊都红了起来。
“你这个孩子,妈都多大年纪了,还生什么生啊?”
“咱们家也不重男轻女,妈有你一个就够了。”
宋夫人的心中复杂至极。
“夫人,我看此事可行。”
郑国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