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已入冬,天寒地冻的。
瞿鹤川心疼老婆,特意带她来到了四季如春的海岛度假。
纪姌嘴上埋怨他不好好管理公司,出来瞎晃悠,可看到山山水水,还是挺开心的。
说起来,她们也有些日子没有出来旅行了。
如今突然让她放松下来,还有点儿不适应。
她将这话说给瞿鹤川听,瞿鹤川笑她,“也就是你,你看看谁家的总裁夫人天天在公司干最底层的活?”
“哪个不是逛街、喝茶、做美容,光顾着享受?”
纪姌瘪嘴,故意伸手捏他的依旧帅气的脸庞。
“怎么,难道你也喜欢那样的?”
夫妻这么多年,瞿鹤川又怎么可能闻不到她话里话外的酸味,眼含宠溺,忍不住笑了。
眸底夹杂着欲色,他缓缓低头,轻蹭她的鼻尖,“我喜欢什么样的,老婆难道不知道吗?”
距离太近,烫人呼吸在俩人之间来回流转,惹人心颤。
即便已是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亲密之事数不胜数,面对他的肆意撩拨,纪姌还是顶不住。
人们都说中年妇人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
可这话在她们夫妻俩身上,完全不适用。
不知什么原因,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们依然犹如热恋中一样,会脸红,会羞涩,会因为见不得对方百爪挠心。
如今被他故意蹭着鼻尖,擦着耳垂,心脏狠狠撞击着胸腔,亦如年轻时候一样,无法言说的悸动在心底蔓延。
纪姌招架不住,下意识歪头躲避,“别闹~”
面对她的躲避,瞿鹤川唇角轻翘,眸底是藏不住的温柔与宠溺。
同时,也多了几分强势的征服欲。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可不止是说说而已。
反正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年轻的时候强势霸道,如今这毛病是一点儿都没改。
她不让闹,偏闹。
长臂紧紧勾着她依旧纤细的腰肢,整个将她按进了怀里,肆无忌惮的索取——
“唔~”纪姌反应激烈,用力捶打他。
这个是室外,这家伙疯了吗?
奈何她力气太小,加上这家伙她越挣扎越反抗他越激动,更是没有挣脱的余地。
最后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弄之下,浑身酥痒颤栗,情绪高涨,哪里还有什么想要推开他的想法,抱紧他还来不及。
身上的碎花裙缓缓落地,俩人就这样在独栋别墅的露天阳台上领略了一番别样美景。
事后,某人红光满面,好心情全都写在脸上。
而奄奄一息,宛如一条死鱼的纪姌,趴在他的胸口,狠狠拧他的皮肉。
“你混蛋!”
瞿鹤川不怒反笑,薄唇蹭过她的耳畔,“老婆难道不喜欢吗?”
纪姌气结,又狠狠的捶打了他一下,“喜欢你个头!”
万一被人看到······
光是想想,她就头皮发麻。
都已经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管不顾,简直可笑!
瞿鹤川看穿了她的担心和顾虑,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嘶哑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
“放心吧,没人。”
为了更好的享受二人世界,也为了为婚礼做准备,他早已提前派人买下了这座小岛。
就当是送她的结婚礼物。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纪姌哪里知道这些,一心还在为刚才他的大胆与放肆耿耿于怀。
泡过热水澡被他抱回床上,因为气不过,还狠狠的踹了他一下。
踹到是踹到了,可伸出去没能来得及收回来,就被他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轻轻一拽,她整个人就滑到了他跟前。
“你——”纪姌气疯了,大骂他让他松手。
瞿鹤川幽暗的眸眼微眯,眸底明显漾出不怀好意的兴致。
“老婆~”伴随着过分温柔的声音,他不安分的大手轻轻落在了她滑腻香软的肌肤,
一寸一寸,往下移动。
原本熄灭的火苗,就这样重新燃了起来。
呼吸略显粗重,面色也浮上几分不自然的红。
纪姌是真的怕了他了,一边挣扎躲避,一边苦苦求饶,“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种求饶的话,瞿鹤川这些年不知听了几亿遍。
可每次听,都热血翻涌,十分上头。
怎么听都听不够,怎么听也听不腻。
自然是又少不了一番翻云覆雨。
——
纪姌迷迷糊糊睡去,依稀感觉到他立在窗前在和什么人打电话。
可她太累了,太困了,实在支撑不住了,没办法继续听下去了。
眼皮动了动,最终彻底进入了梦乡。
她如果再晚睡几分钟,就能知道某人在偷偷地为她密谋盛大婚礼的事情了。
只可惜,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瞿时砚与父亲通过电话之后,第一时间给安安小朋友发了报平安的信息。
【我到家了。】
短短几个字,却还是在聂允安的心头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她激动的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一番折腾过后,才冷静下来回复。
【怎么这么长时间呀?】
从聂家到瞿家,开车最多也就二十分钟。
可他四十分钟之后才给她发来的信息,明显不正常。
盯着手机屏幕的瞿时砚眉梢微扬,忍不住笑了。
“小丫头,你这是在查岗吗?”这一次,他发的是语音。
低沉悦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聂允安耳朵,好似热气就在她的耳边,而她心跳加速,脸颊轰地热了起来。
她略显不爽的咬了咬嘴角,低压嗓音气咻咻的发送语音过去。
“谁查岗了?”
瞿时砚笑了,“那我们安安小盆友是在担心我咯?”
低低笑声透过听筒传来,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和欲感,聂允安也不想上头的,可真的!!
抵挡不住啊!!
太欲了,太撩了。
即便不在跟前,只是隔着手机,也足以在她心上疯狂作祟,让她难以自控。
这种情况之下,躺在床上的她,不自觉扭成了麻花。
嘴里却还继续犟着,“谁担心你了,我就在问问而已。”
“哦,就只是问问,那没别的什么事,就先不聊了······”瞿时砚故意逗她。
聂允安急了,“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某人幸灾乐祸的笑声从那端传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这下,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