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杜若兰到现在还无法相信的慕容雨川的话,惊呼不止,“这简直太开玩笑了吧。骷髅小姐可是著名的网络主播,粉丝有上千。如果她是个男人岂不是早就被发现了?”
\t“喂,我说小姐,这可是科学试验,不是我随口乱说的。”慕容雨川不满的说。
\t“那也说不定是其他男人在骷髅小姐的浴室里洗过澡呢。”
\t“凶手在作案以后清理过浴缸,有可能留下毛发的人很少,除了凶手本人大概就是受害人王鑫了吧。你不妨去问问王鑫。”
\t“不用你说,我当然要去问的,哼。”
\t“哼。”
\t慕容雨川的女人缘一贯还不错,不知怎么的,与这位C市的新一任警花就是犯相,两个人见面就掐。
\t赶到医院,杜若兰亲自询问王鑫,让他当着罗炎麟和慕容雨川的面重新复述一遍案发的经过。
\t王鑫的身体状况比头两天有所转好,但精神萎靡不振,整个人都像彻底垮掉了。没有人经历了那样的惨剧还能安然无恙的,王鑫幸运的捡回一条性命,但是这次恐怖的经历将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没人知道,只要他看到自己缺失右手,就能想到那梦魇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
\t这个曾经让他痴迷若狂的女人现在成了他无法忘记的恐怖恶魔。
\t这个恶魔现在还逍遥法外。
\t王鑫说话断断续续,逻辑混乱,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厌恶,他对这一次又一次的复述已经厌恶透顶了。
\t杜若兰实在不耐烦了,干脆直接问他:“案发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在骷髅小姐那间屋子里洗过澡?”
\t王鑫张开干涸的嘴,沙哑的说:“没有。”
\t“你是唯一实际接触过骷髅小姐的人,你认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她又问。
\t“……”这个问题把王鑫问得有点儿发懵。
\t“我是说,你到底有没有跟她那样……”
\t“怎样?”
\t“她是想问你有没有跟骷髅小姐亲\/密过?”
\t王鑫的脸腾一下红了,极度厌恶的看着慕容雨川。
\t杜若兰瞪了慕容雨川一眼,但又说不出他哪里问的不对。确实,骷髅小姐把王鑫诓骗到那里不就是因为看上了他吗,如果她真是一个女色情狂,不排除她先与被害人亲\/密,然后再设法残\/杀他。
\t沉默了好半天,王鑫终于摇摇头。
\t“那么你有没有碰过她呢?”杜若兰忍不住又问。
\t王鑫像看变态一样看着围在病床边的三个警察,他们的问题确实不太像警察更像是三个八卦的小报记者。
\t“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之前从来没问过你这个,但我们需要了解这个。”
\t“……没有,我甚至都没跟她说过话,也没有看见过她。”
\t“你不是说你看见过她洗澡吗?”
\t“那是隔着玻璃,我只看见了模糊的人影,没有真正看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