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又不是第一次结婚,紧张什么?”
她轻飘飘的话一出,电话那头就瞬间沉默下来。
第一次结婚,沈南月压根没有跟周玉说的打算。
第二次复婚,沈南月依旧没有跟她商量。
有一瞬间,坐在沙发上的周玉,脸色一白。
很快她又反应过来,沈南月应该只是随口一说,是她想多了。
但听到这句话之后,她接下来的话又说不下去了,只好嘱咐沈南月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沈南月确实只是随口一说。
见周玉匆匆挂断电话,也不知道怎么了。
周遇深握着她的手,目光始终落在她姣好的脸上。
“这一次得办婚礼了吧?”
周遇深笑着问道。
“当然,这次得昭告天下。”
……
两人复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远在京城的谭家人耳中。
谭家老两口说什么都要到丰城来见见他们,还要与亲家真正坐下来吃顿饭。
谭祁还叫了远在国外的儿子儿媳,等他们夫妻俩回来,就一起来丰城。
沈南月和周遇深也正式居住在云鼎公寓。
沈南月本想着周老爷子一个人刚到丰城,她和周遇深应该陪着老人。
可惜周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同意。
他宁愿一个人生活,有老管家的陪伴,整日在别墅周围种种花养养草,也就颐养天年了。
沈南月发现周老爷子对环境的适应能力特别快。
来到丰城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适应了南方的天气。
周遇深找的别墅并不是偏僻的地方。
别墅区虽独门独户,但邻里来往的同年纪的老人,周老爷子已经熟识了不少。
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
小两口也就没有再顾虑。
自上次沈南月无意中说的话中伤了周玉之后。
她对于沈南月与周遇深一起住的事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倒是沈南月对周玉的反常感到疑惑。
她私底下问了沈安安,才听沈安安小心翼翼地说。
“姐姐,你和姐夫复婚那天,妈不是打电话骂你了吗?当时你说第一次结婚都没告诉她,她以为她多管闲事了。”
沈安安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周玉。
“妈心里应该想多了。”
沈安安说着,就将沈南月手上的东西接过去,放到一旁了。
沈南月略一思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周玉拿着平板坐在沙发上。
微垂着脑袋,看着平板上一条条工作文件,好像是在认真工作。
但仔细一看,平板的屏幕已经黑了。
很显然,她在发呆。
沈南月走过去,在周玉身边坐下。
“妈,在想什么呢?”
周玉似是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沈南月之后,就故作淡定地将平板放到了茶几上。
“没想什么,就是最近的工作有些累。”
她看向沈南月,“听说周遇深的外婆家一家人都要来丰城,具体是什么时间?”
“下周周末。”
周玉点点头,还想说什么,但话在口中,又不得不咽下去。
最后客厅内又只剩下沉默。
沈南月歪头看她。
周玉将近五十的年龄,因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
她在进入沈氏集团之后,就剪掉了她的长发。
如今的发长不过在她肩膀。
周玉长得很美,与沈南月极具攻击性的美有点相似,却又在眉眼中多了几分柔情。
特别是现在年龄大了,她那双历经沧桑的眸子里,淌着与少女时期不一样的成熟。
这好像是第一次,沈南月这样看她的母亲。
“妈。”
她轻轻喊了一声。
周玉转过头来看她。
沈南月唇边的笑意难得带了点柔意,“那天是我说错话了,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管教我的人。”
她轻声地道歉。
周玉明白过来之后,眼中迅速蔓延上了一层水雾。
她转头去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
沈南月将纸张递给她,声线倒是平静。
“以前我是怨过你,但是我总不能怨你一辈子,妈,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纠结了。”
周玉的眼泪汹涌澎湃。
她忽然转身紧紧抱住沈南月,这些天来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
愧疚的,伤心的……
“月月,妈妈对不起你。”
这声对不起,她欠了许久,又觉得这三个字过于简陋,倾诉不了她所有的歉意。
沈南月拍了拍周玉的背,安抚她。
“好了,一把年纪还哭鼻子,丢不丢人?以前的周女士可不会藏着情绪,有什么当场就发疯了。”
周玉破涕为笑。
“死丫头,有这么说自己妈的吗?”
她放开沈南月,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
这些天压在心头的情绪彻底纾解开来。
她拉着沈南月的手,也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心里的话都给沈南月听了。
“虽然我对你和周遇深在一起没有意见,但是你没有跟长辈商量就去跟他复婚,还是不妥。”
“我并不是说你没有尊重我,而是双方家长没有见面,周遇深就带着你去领结婚证,他是男人,应该知道这件事的顺序不对。”
周玉的话也传统。
沈南月沉默没有说话。
“月月,我知道因为我和你爸爸的关系,你对婚姻有抵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真心相爱的人,我自然是希望你幸福的,但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还是那句话,在婚姻中切记不要迷失了自己。”
她变得严肃起来。
沈南月知道周玉是为她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天后,她搬到了云鼎公寓。
祝愿作为娘家人,来云鼎公寓蹭新婚饭,还带了一个不速之客,孟之硕。
沈安安和黎澈也闻风而来,凑了这个热闹。
沈南月的目光在祝愿身上停了一会儿,又落到孟之硕身上。
最后不解地看向祝愿。
“现在流行带着儿子来蹭饭?”
孟之硕一下子被踩了尾巴,几乎跳起来。
“大神!我这儿子当得也够久了,能不能别再提了?”
祝愿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
“之前还说给我当一辈子儿子,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遣送回去?”
孟之硕彻底不说话了。
鬼婴也称灵婴,是指还没出声就被打掉的婴儿,怨气极大的婴儿被称为鬼婴,剩下的则是灵婴,被打掉的婴儿月份越大,怨气也越大,他们会想方设法杀死自己的母亲。
summit,是被部署在米国田纳西州的橡树岭国家实验室的,用于民用和科研用途的超级计算机。
由于中途有个壮汉跑向村长,对村长耳语几句,有事来了,村长抬抬手,向林婉告别。
整栋楼一共有二十二层,我们没有坐电梯,而是通过楼梯一层一层检查。
围堵四方的众界主一阵慌乱,我父比天初描述的还要可怕,那持杖界主是所有助拳界主中排名前三的强者,竟然一个照面就成了我父斧下亡魂,他们不由都生出了弃战念头。
根据他们的态度来看,四叔跟这些猎妖人之间一定有着极其复杂的联系,否则他们不会帮四叔策划那场假死。
墙上是黑白格的壁纸,中间摆着一个办公桌,四面墙,其中有三面墙上面放满了卷宗。
林风是越来越猜不透王阳了,王阳三天两头的就往警察局跑,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警察局上班呢。
“我的命好得很!倒是你,是不是怕被我超越,又跑回这里吃冷饭?”白阙话语间依然不客气。
这妖毒的确很厉害,强横且霸道,但与此同时转化成的灵力也同样霸道,这股灵力汇入丹田之后,我顿时感觉自己的修为松动了一些,不过依旧还是玄尊六层,距离大圆满还有很远的距离。
汝阳城外,两人的大战依然如火如荼,付南甲以扶南剑一剑递过来,剑气百丈,百里青青面色冷峻,挥剑拦下。两人可谓杀手遇到蒙面人,棋逢对手,已经第三天了,两人依然未分胜负。
“我去把它给处理了。”朱振豪饶有兴致的走到手被绑在柱子上的丧尸面前,嘿嘿笑了两声,砍刀一上,丧尸的整个脑袋就被他砍了下来,滚在地上。
徐破岳很明白,不管是为了什么事,徐安来燕都,势必会与徐家有一场正面的交锋。
“诸神的黄昏,到了!”天哭慢慢闭上眼睛,周身气机开始不断蜕变,体内无数道不尽的玄妙气机不断流淌,天地间造化不断汇聚而来,上至无垦星空,日月星三光。下至大地,无穷地穴,俱都是与其周身齐齐呼应。
百里青青咬住嘴唇,好像想哭哎,柳易做了个鬼脸,百里青青嬉笑,继续吃着井镇西瓜。
海伦一愣,这个在动身前似乎难得像天一样的任务,这就算完成了?
上官风推门而入,就看到了冷宫俊坐在了太妃椅上,屋内一片寂静,在加上阴冷的气息袭来,倒是有些怪慎人的。
灭世大磨收起,魔祖看看身前空荡荡的山顶,浓郁的先天灵宝气机残余,但是先天灵宝却已经不见了。
在上回梦中,甚至在之前,那位超级大帝样子十分朦胧,无法让秦秀看清,连说话的声音都很中性,感觉对方是改变了声音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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