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当时拍了好多照片,看了一会儿干尸展厅就有胆小的朋友已经不想看了。
于是南栀就让他们先出去等她,她逛了一圈拍了好多照片,最后犹意未尽的出去找他们了。
出了博物馆大门,沐浴着阳光。顿时觉得整个人特别舒服,他们又逛了一些路边的小摊,品尝了一下当地的美食。
晚上南栀翻看了白天在博物馆拍照片,拿着恐怖一点照片吓唬因为害怕没有进博物馆的朋友。
朋友她扫了一眼照片,发出尖锐的叫声,反应过来又转过头来追着南栀打。
就这样打打闹闹到了半夜,玩累了就各回各的房间睡觉了,五人出来玩两男孩住一间,胆子最小的和一个姐妹住一间。
南栀觉得无所谓就自己开了一间,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一直睡得不踏实总觉得旁边站了一个人在低着头看她。
她睁开眼睛望过去房间一切正常又什么也没有,她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白天看太多干尸重影了。
可这种感觉一直都在,没有消失。晚上只要一闭上眼,这种感觉就又会出现。
整个房间一直感觉有人,甚至她觉得那个人离她越来越近,近到仿佛下一秒南栀就能看清她被雾气笼罩的脸,又或者下一秒就能跑到她床旁边躺下。aosu.org 流星小说网
接下来的事情一直不顺,不是上厕所纸掉了,就是喝水呛到了,爬山踢到石道,走路被车撞倒了,各种非酋的事情被她遇见个遍。
就这样南栀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躺沙发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人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她一直骂着身上的人,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南栀试图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中。她不断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样。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用尽全力挣扎着,可是身上的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
在她意识快要清醒的时候,恰好姐妹从外面回来了,她们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南栀猛然觉得身上一轻,她醒来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心跳仍然急促。
南栀大口呼吸,如同濒死的鱼儿在寻求氧气。朋友看到她这个样子吓坏了,连忙问南栀发生了什么。
南栀说了一句做噩梦了,姐妹她轻轻抱着南栀,南栀感受着她的体温慢慢冷静了下来。
本以为回了家就会好的,没想到,噩梦缠绕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整个人浑身无力,就像她的精气神被人偷走了似的。
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看过医生都不见好,新年也没过好,朋友喊出去玩也是动不了一点。
起不来!根本起不来!
还以为是中邪,可一起出去玩的五人,只有南栀一人中招,所以也不是中邪。
家里的大人看着她这无精打采的样子,不是生病,那就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才四处找人打听,江城还有没有奇能异士女生,碰巧帝时桉听说了,说试着问问有没有时间来。
鹿鸣听完南栀讲的事情后,一切了然,这不可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嘛。
她垂下眼帘,缓缓开口,“照片都删了吗?”
南栀诧异的眼神望向鹿鸣。
“什么照片?”她疑惑的问着。
鹿鸣哑然一笑,挑了挑眉,“干尸的照片,那些楼兰照片。”
南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了点,“删了,都删了,之前时桉哥告诫我了,有的地方不能随意拍照。”
说完,她微微停顿了一秒,有些不确定的问鹿鸣,“所以,大师,我这真的是拍了不该拍的东西?犯了忌讳了?”
鹿鸣偏头看一眼窗外,声音很轻,“是啊!去了这些阴气比较重的地方,自身的能量磁场是会受到影响的。尤其是自身能量弱的人会做噩梦,甚至会影响到日常生活。还有就是去了这些地方拍照也是有忌讳的,博物馆里的干尸也是尸体,也是死去的人,阴气还是比较重的,自然是不能给他们拍照。”
南栀听着鹿鸣给她解释,心里想着,这大师还怪好心的,试图用科学的角度给她解释玄学一事!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大师的能力十分牛!
别人都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称之为玄学,她是把玄学的事情用科学解释一下!
又会画符,又会玄学,还会科学!
对大师更加膜拜了呢!
鹿鸣看着思绪飘远了的南栀,敲了敲桌子,让她清醒一点。
“听懂了吗?”她轻柔的声音犹如细丝般轻轻拂过。
看着鹿鸣认真的模样,南栀就想起她刚刚放在自己手上的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所以,大师这符纸贴身放好就行了?”
鹿鸣一听就知道她只听了一半,按了按眉心,“对,还有晚些时辰会让人送一块开过光的玉过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谁让你取下吊坠,都不可摘下吊坠,记住了吗?”
南栀歪了歪头,“为什么?”
鹿鸣起身准备走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回头意味深长看了南栀眼,“有些事情,好奇心害死猫,收好你的好奇心,对你来说是最好的保命符。”
有时候,不管是坏人还是恶魔,利用的也就是善人那点好奇心。
比如,为什么会有一只流浪猫在门外叫唤。
比如,为什么街上会有小孩子在哭。
比如,超市门口的免费扫码送东西。
……
南栀微怔,“好,知道了!”
虽然大师说的话,她现在不太懂,倒是看见大师这么厉害的份上,照做就好。
鹿鸣出了房间,下了楼,雪姨见鹿鸣下来了,连忙凑了过去。
“大师,怎么样了?”她有些着急的问道。
鹿鸣安慰着她,“没事了,只是些许阴气入体,放了一张护身符,过段时间就好了。”
雪姨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雪姨问鹿鸣多少出场费,鹿鸣没有收,笑了笑说道,“没事,你是帝总的二姨,都是朋友,客气了,那你们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帝时桉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嗯,确实!”
说完对着鹿鸣挑了挑眉,“走吧,大小姐,送你回去。”
接她来的,自然是要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