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思聪,黑省第一家族的军师,魏家的二号人物。
易北辰早就发觉窦思聪对自己怀有敌意,他真正奇怪的是魏子真为什么要让自己知道。
魏子真面色凝重的道:“我不太喜欢打打杀杀,所以选择出国留学,然后经商。”
“一场大战要破坏太多的家庭。”
魏子真语气艰难说道,“如果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
“我敬重父亲的为人,但是哪怕以他的格局,也必定会斩草除根!”
“哪怕他没这么做,你也不希望易小雨以后是个孤儿吧?”
魏子真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担忧,“如果能有办法避免这一场灾难,自然是最好。”
魏子真缓缓站起:“我在上楼的时候看到你女儿了,她很可爱,像是一个瓷娃娃。”
易北辰说道:“吃完饭再走吧。”
“不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总不至于公司刚成立就懈怠吧。”
易北辰听他如此说,也就不再挽留。
易北辰又给血影打了个电话,说道:“魏子真来见我了。”
“哦?”
血影惊讶道,“门主如何看待这个人?”
“他看起来是一个儒雅的贵公子,表面很仁慈。”
易北辰说道,“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他,表面看起来却是不像是佛门中人。”
血影的语气里带着不甘:“线索又断了,我一定会弥补我的过失。”
易北辰知道血影是一个极度骄傲的人,所以他不但没有责备,反而安慰道:“佛门八将已去其三,我们收获很大了。”
血影说道:“接下来我会将您的住处给暗中布置的铁桶一般,只要佛门有任何一个人敢出现,一定有来无回。”
“好。”
易北辰微笑答应着,“对了,调查一下窦思聪,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我这就去办。”
魏子真回到公司开会,眼看着会议时间已到,其中两个位置还是空着的。
会议室的领导层纷纷低头不语,魏子真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在安静的思考着什么。
这是公司成立之后的第一场会议,迟到的两个人分别是副总裁和行政部经理,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啊!会议室大门打开了,一身酒气的副总裁马龙急匆匆走到座位,嘴里说道:“不好意思啊,起床太晚了。”
魏子真淡然的笑了笑:“没关系,可以谅解。”
马龙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然后说道:“刘经理还没过来?
既然人不齐全,干脆会议改天再开吧。”
魏子真微笑道:“我们可以慢慢等,马总是有点着急了么?”
“哦,我的办公室还有很多文件没做,哪有时间浪费在这种会议上啊,魏总有什么指示干脆单独告诉给我吧。”
马龙正要站起来,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中年人,这人是行政部的刘经理,他也是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位置上。
接下来会议期间,副总裁和这位刘经理多次发言刁难,其他人冷眼旁观,眼看魏子真连一点对策都没有,心中更是对他口服心不服。
会议结束,大家纷纷聊着魏子真的位置恐怕是坐不稳,年轻资历少,脾气太温和,容易被人欺负。
下班时间,行政部门的刘经理打开车门,正要坐上自己的车。
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过身一看,一颗子弹直接射入他的心口,对方冷漠转身就走。
一直等到刘经理倒在地上,周围才响起一片惊叫,凶手早就已经无影无踪。
马龙在一家夜总会和生意伙伴唱歌,他们的怀里各自搂着两个妹子,一个大肚子男人笑道:“老马,听说你们的总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啊,我们还以为你会是新任总裁呢,没想到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骑在脖子上。”
马龙不屑的哼了一声:“关系户而已,总部就是看他家在省城有钱有势,我早晚要将他给排挤走。”
马龙的电话忽然响了,是他的漂亮女秘书打来的电话,他将怀里的两个美女松开,起身说道:“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他走出包厢,接通手机,笑道:“宝贝,是不是晚上想叫我过去?”
女秘书大学毕业不到三年,他在总公司看上之后,这一次特意给带过来,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达成了那种关系。
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孩来说,能够钓上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雯的语气里带着惊慌:“马总,出事了,刘经理刚才在公司门口被人暗杀……”“什么?”
马龙的手机差点摔在地上,脸色苍白道,“刚到哈市没多久,他招惹到了什么仇家。”
“我不知道啊。”
林雯惊慌道,“你说是不是开会的时候得罪魏总,魏总派人……”“不可能!”
马龙先是后怕,紧接着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咱们这个年轻总裁就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稚嫩、年轻、天真,他还干不出这么果决的事情。”
林雯松了口气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放心多了。”
“他一定是在国外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杀到国内了,害得我的宝贝担惊受怕,他死的活该!”
林雯嗯了一声,放松下来之后,立刻娇哼着道:“晚上过不过来了?
是不是和哪个狐狸精在一起呢?”
“没有没有,天地良心啊,我的心里只有宝贝,早晚我一定和老婆离婚,然后娶你。”
马龙花言巧语的哄着,“你吃完饭等我啊,我晚一点就会过去。”
“好啊,人家洗白白,等你哦。
mua!”
挂断电话,马龙的心中开始饥渴,回到包厢没多久就要告辞回家。
马龙醉醺醺的从夜总会走出来,站在马路边上等着司机来接自己,前面悄无声息开来一辆货车,货车原本开的很慢,在距离马龙不太远的位置,猛地一个加速。
马龙转过头一看,车灯刺的他睁不开眼睛。
他面色苍白,失声发出尖叫,噗通一声坐倒在地,尿水直接从裤子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