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
一身酒气的沈若双,手中摇晃着车钥匙,嘴里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她并没有住在沈家别墅群里面。
她是一个自由散漫的女人,平日里生活相对来说还比较疯,经常也是整夜不回家,所以如果住在沈家别墅的话,会动不动就被父母教训。
所以她干脆就搬了出来。
尽管这个房子,只有一百平米左右,没有在别墅群里面的大别墅住着舒服,但好在没有人管,所以她非常乐意。
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随后,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一番捣鼓,将内衣从身子扯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这才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刷起了短视频。
她非常享受现在的生活。
每天能够和一群姐妹舒舒服服的混酒吧,然后晚上带着微醺的身子回到家里,解开一身的束缚,随后整个人舒服的窝在沙发上,刷着有趣的短视频……
然而,就在她看到一个好笑的视频哈哈大笑,并准备看看接下来的内容,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林奕?”
当接到林奕的电话的时候,沈若双显得无比的惊讶。
“有时间吗?出来坐坐?”林奕在电话里面问道。
“现在吗?”沈若双诧异的问道。
“嗯。”
“有时间,你发个位置给我,我这就去找你。”沈若双激动的回答道。
二十分钟的时间,沈若双画好了妆,换上了一套性感的衣服,随后便出门。
天台酒吧。
这是一个位于江海市最高楼的酒吧。
在楼顶,晚上吹着温柔的晚风,欣赏着一览众山小的美景,坐下来听着舒缓的音乐,喝一杯小酒,不知道有多么的惬意。
林奕和沈若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林先生,你今天找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喝酒吗?”沈若双看着林奕,问道。
“不然呢?”
林奕反问道。“我们两个之间,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谈吗?”
“可如果,你大晚上的找我这个女人出来,只是为了喝酒,是不是不太好?”沈若双又问道。
“你如果觉得不好,现在就可以走。”林奕表现得很是烦躁,道。“我不需要你陪我喝酒了,你走吧。”
沈若双并没有走,而是看向林奕,问道。“林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感觉你今天的情绪,好像和平时不一样啊。”
“我心情烦躁。”
林奕摇着头说道。“难道,你觉得我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吗?”
“怎么回事?”沈若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一说,我可以当一个倾听者。”
“跟你说?”
林奕苦笑着摇摇头,道。“跟你说也不管用。”
“那你跟我说说嘛,我说了,即便是不管用,我也可以当一个倾听者。”沈若双说着,直接起身,走到了林奕的身旁坐了下来,然后说道。“至少,有些事情,憋在心里难受,你跟我说了之后,心里可能会好受一些。”
林奕扭头看了看沈若双,尤其是看到那低领之下的风景,一下子就吸引了林奕的目光。
沈若双也发现了林奕的眼神,顿时伸出手遮挡。“别乱看。”
林奕坏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呸!”
沈若双没好气的呸了一口。“我在你的心里,算是窈窕淑女么?你看得上我么?”
林奕没有回答沈若双的话,而是摇着头说道。“和你坐在一起喝喝酒,吹吹风,开开玩笑,感觉心情确实好一点了。”
“那你,就把烦心事,跟我说说吧。”
“行!”
林奕点点头,道。“那我就跟你说说吧。”
“伊曼庄园出事了,你应该知道吧?”林奕看向沈若双,问道。
“听说过一些。”沈若双点点头,道。“伊曼庄园的老板苏伊曼,好像是你的师姐,对吗?”
“她……算是吧。”林奕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道。“其实,我和苏伊曼的关系……有些羞于启齿。”
“沈若双,你知道我为什么在沈若雪不喜欢男人的时候,我会那么坦然的放弃么?你知道为什么你追求我的时候,我会拒绝你么?”
沈若双看向林奕,问道。“难道,是因为苏伊曼?”
“看来,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林奕无奈的苦笑。“在外人面前,我是苏伊曼的师弟,实际上,我就是苏伊曼的……男宠。”
“沈若双,这件事情,我是真不想说出来,但我估计,很多人其实都知道了,但是,能从我嘴里说出来,我真的……真的是非常的愤怒。”
“苏伊曼表面上好像非常的随和,但那都是在外面面前的表现,实际上,她为人非常的残暴,并且,控制欲很强。”
“我确实是她的师弟,我们同出一个师门,但是,我和她,也确实滚到了一张床上,而她,则一直控制着我,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
“因为沈若雪的事情,她就给我施加了很多压力,所以,面对沈若雪喜欢男人的时候,我才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我还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
“平日里,私底下,苏伊曼对我的管控非常严,不该说的话不能乱说,不该做的事情,不能做。几乎要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凡有点不顺从她,她就对我又打又骂……”
“这段时间,伊曼庄园出事了,她到处调查,是谁被背后整她,但调查的结果,却不尽人意。她每次感觉到有什么希望,去调查之后,让她失望了,
她就拿我发泄。”
“我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刚开始也还忍着,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她天天那我出气,并且没来由的就动手打人!”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林奕满脸痛苦的说道。“伊曼庄园的事情,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她天天那我撒气干什么?在她的心里,我基本上就没有任何的自尊可言,她想怎么践踏我,就可以怎么践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