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并不是故事,确确实实是发生在我入伍后的那年,当时大嘴也知道,我在宿舍连续睡了三天时间,连长还早我谈过话,让我关好自己的臭嘴,所以直到今天,我才把它当做一个故事讲给了面前的几位女孩。
“崔大哥,你还没说你看到了什么,讨厌死了,吊人胃口,哼。”肖晖不住气的给我翻白眼,气鼓鼓的,使劲的捶了我好几粉拳。
“是啊,崔大哥,快点说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不然我就绝食,让你背着过雪山。”平时文静的洛雨荷此时也开始撒泼了,尤其是古弈,竟然掐着我的大腿,像似逼供一样。
“我看到那个尸体是我们贾副连长,好了吧。”我故作神秘的把谜底解开,三个女孩像看见鬼一般的远远多来了我,而此时,正好冯国栋跑过来说是开饭了,她们才意犹未尽的走了。
“崔老弟,这个故事是真事吧?”
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后背猛然被人拍了一巴掌,原来是薛教授,我对着他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没有否认。确实是真的,因为那时候比较轻狂,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一直深埋心底。
晚饭很丰盛,大家吃的也欢腾,直到快1点的时候才陆续回到自己的帐篷,而我的心思还在自己的故事里面,记得连长语重心长的和我说道,让我把这件事烂在心里,带到坟墓去,做个有信仰的军人,可惜最终我还是掉丢了自己的信仰,因为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是带着十足的冲劲,一口气穿过了岩石沙化区,慢慢的,我开始打心里佩服这群四肢简单的人了,他们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弱不禁风。
终于要翻越雪山了,不用问大家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那个佛手印到底有没有,我同样期待无比。
进入雪山的第二天,气温已经接近了我们的极限,光是寒冷还好说,大不了多穿点衣服,保持好体温就可以,但是想不到的一幕幕一刻不停的在身边发生,先是一头毛驴不小心滑入了深渊,接着便是肖晖扭伤了腿,肿的很厉害,再接着古弈有点发烧,薛教授也是不停的喝药,一路上走走停停,速度慢了很多,几乎等于没有行进,好像在原地打转。
第三天,在我建议下大家暂时原地休息,再强行走下怕是会出现伤亡,我抬头仰望着山顶和天的连接处,放佛一条很细的线正在吞噬在我们的耐心,饶是大嘴犹如铁打的一般,也是长吁短呼的,不断的往嘴里倒酒。
中午的时候,我刚刚探路回来,带着满身的白霜还没来及的喘口气,便被古弈拉进了帐篷,厚厚的被窝里肖晖脸色煞白,看起来有点像死人,让人不忍目睹。
“哥,帮帮肖晖吧,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话还没有说完,古弈已经开始梗咽,眼圈红红的。仅仅是几个小时的时间,我记得走的时候肖晖还有说有笑的,让我注意安全,此时她已经变的奄奄一息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回事。
“别着急,我看看再说”我安慰了古弈几句,弯下腰揭开盖在肖晖腿上的毛皮大衣,轻轻的在她腿上戳了一下,肖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饶是她平时坚强,现在,脸上也挂着晶莹的泪珠。
“肖晖,怎么样?疼不?”我问道。
“不是很疼,就是感觉这条腿不是我的,不听使唤了”肖晖的声音极低,皓齿紧咬着嘴唇。
我把古弈拉倒了身边,说道:“有可能是扭伤之后,又被冻伤了,血液不通畅,你那里有没有冻伤的药膏?”
古弈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告诉我很多要都在那只毛驴身上,被带走了。
我看了看肖晖脸,显着淡淡的绝望,我只好再次弯腰下来,对她说道:“建议我看看你的腿吗?”
肖晖下是犹豫了一下,看了古弈一眼,便轻微的点了一下头,也没说话。在她的授意下,我先是脱去了那只厚重的棉靴,搬来打算把裤腿撸起来的,结果才发现,肖晖的腿肿的太厉害,几乎快撑满整个裤腿。
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掏出刀把她的裤腿隔开了,一看之下把我我吓了一条,本来属于少女应有的雪白晶莹剔透的肤色,现在却变成了黑色,并且还有云状的斑块,看到这我低下了头,不忍再多看一眼。
“哥,肖晖她还有救吗?是不是这条腿会……”古弈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也知道她的意思,古弈是担心肖晖的腿保不住了,我也担心呀,现在只是看了小腿,上面还没有看呢。
“崔大哥,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吧,呜呜”肖晖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小声的哭了起来,古弈也在一旁陪在她落泪,要是处理个枪伤、刀伤之类的我还能将就,但是现在面对那只黑色的腿,我也茫然了。
下一刻我把肖晖的裤腿一直向上划去,现在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了,随着肖晖的裤子被我逐渐割裂,我的心也冰到了极点,因为不仅是小腿,就连大腿也是黑色的。
“肖晖你闭上眼睛吧,古弈你给肖晖找一间新衣服过来吧,她的病比我们想象的严重。”
我同时向她们二人说道,也许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很尴尬,但也没有办法,不然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孩怕是性命难保。肖晖半躺着,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古弈也是很听话的退了出去。
接下来我把肖晖的整条裤子都隔开了,她的整条腿都露了出来,肖晖一只双手捂着那个部位,脸色却没有半点羞涩,再接下来,肖晖的上衣也没有保住,半个身体露着狰狞的黑色,甚至包括胸前的那个饱满之处也不例外,一直到腋下才是本色的皮肤,我终于不能淡定了,仅仅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黑色再往上去,到肖晖的半拉脖子也变黑的时候,她是不是就等于死亡了。
这时候,古弈静静的站在我身后,怀里的被子也掉在了地上,小手捂着嘴,抽泣起来,“哥,怎么办?肖晖她会不会死了?”
“肖晖是怎么样扭伤的,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嘛?”我忽然感到情况有点不妙,这里离那个佛手印应该不远了,也就是离那些传说中被埋葬的魔鬼也很近了,我担心她被什么东西缠倒,而不是真正的扭伤。
“我好像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绊了一下,当是也没来得及细看,只顾着往起爬了,怎么了?崔大哥,你觉的我不是扭伤吗?”肖晖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我,这一刻她的眼睛放佛能说话,一丝惊恐,一丝后悔。
“没事,放心吧,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躲开了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坚定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先让她看到希望,她的希望就是我。想到这,我把发丘印掏了出来,同时让古弈准备足够多的糯米。
开始吧,我默默的告诉自己,然后让肖晖把发丘印双手捧好了,心思沉入其中,告诉肖晖这杯印中有个灵佛,心诚则灵。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不管你们他妈前世是什么东西,今天必须离我朋友远点,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我重复着这几句话,然后从古弈手里抓过一把糯米,洒在肖晖的身上,用手*起来,直到有的米粒都裂半后,再重新换了一把,这样一直坚持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肖晖半个黑色的身体*完。
“古弈帮肖晖盖好被子,半个小时候后我过来,我现在去看看薛教授去”临走前,我在古弈身上查看了一遍,直到她全身肌肤完好无损,才放心的走出帐篷。
正如我所料,薛教授的整条手臂也黑了,包括半个胸,我把刚才的做法和大嘴说了一下,让他帮薛教授拔毒,接着我有找到了洛雨荷,总算头轻了一点,只见他们两人正在帐篷里打闹,便折返出来了。
帐篷外,太阳虽然很耀眼,但像个摆设一般,几乎感觉不到温度,而在太阳洒下的色斑下,有几个东西正反射着刺眼的光,我把枪提了起来,对着那个反光的东西走了过去。
这时几块骨骼,我想出了地下发掘出的恐龙化石外,再没有比眼前这块骨头更大的骨头了,甚至我的不知道它是那个部位的,而且密度极高,但分量很轻,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这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也许是我少见多怪了,不放让薛教授去看看”我喃喃自语了几声,便准备带着这块骨头离开,却没想到在我转身的瞬间,脚下的雪地晃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连串奇怪的声音,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鬼哭狼嚎,只需要听一声,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声音,能让你全是的毛孔瞬间放大。
我暗自心惊一下,硬着头皮向最近的帐篷跑去,哪里正是古弈和肖晖的位置,此时古弈正缓慢的给肖晖穿衣服,再看肖晖的身上,黑色虽然没有褪尽,但已经轻了很多,只是局部的一块快,像似淤青。
肖晖也没有躲避我的意思,一边配合着古弈,一边惶恐的指着我的脸,惊颤颤的说道:“崔大哥,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的脸吗?”我心里一惊,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急忙对古弈和肖晖说道:“快穿好衣服,马上在外面集合。”
我没有理会她们二人的错愕表情,就奔到的外边,那个奇怪的声音还在低沉的响着,现在已经来不仅挨家挨户的告知了,只好对着空旷的地带开了几枪,枪声过后,所以的人都集中在我的周围。
他们也没有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因为任谁都能听到脚下的声音,感觉到雪上的微动。
“都跟着我跑!不要迟疑!”我冲到古弈身边,把肖晖背了起来,同时拉着古弈的手向前跑去,而几只毛驴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朝着我们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