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你与我私下立个赌局如何?

太后沉吟了片刻,脑海里回想了下花舒月的样貌性格,却是道:

“那丫头不错是不错,但性子太柔了些,渊儿的身份特殊,得找一个能跟他一同经历风雨的人!”

别到时候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得拖渊儿的后腿。

太后深深叹了口气,她很想看到渊儿能安稳地过日子,可她这身子也不知道能撑到哪一天。

皇上虽然多疑,还算个明君,不会轻易对兄弟动手。

但那几个盯着储位的皇子,她就有些看不清了,她真担心她一走,便再没人能护得了成为父子。

“这些日子,你也多留意着,若是遇到不错的,就叫过来让我看看!”

大长公主倒不觉着性子柔一点不好,男子们不都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

这时,大长公主突然想起了花芊芊那张脸,又有些担忧离渊会看上那个姑娘。

但她转念一想,若是渊儿真喜欢,以后便允他将花芊芊收进房里,也不必给什么名分就这样陪着渊儿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没有跟太后再提这事儿。

“你也不必陪着哀家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去外面转转吧,我听说赵王和梁王各自带了一队,渊儿也去了围场,也不知今年谁会赢!”

柳嬷嬷接话道:“老奴听闻上半场是梁王领先呢!”

大长公主笑道:“这可不好说,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萧世子和花家那两兄弟功夫都不错,都与赵王是一队的。”

同样谈论着哪个队会赢的可不止大长公主等人,围场边搭建起来的帐篷里,女眷们三五成群地在一起闲聊着。

易菀凑到了花舒月的身边,对花舒月道:“舒月,那边开了搏局,大家都在押今日狩猎哪个队会得胜,你不过去瞧瞧么?”

花舒月看向了搏局的方向,眸光微闪,她是知道结果的,最后是赵王赢了,皇上还赏赐了他四龙珠冠呢!

“好呀,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走到搏局边,就看见梁王队伍下的筹子已经堆成了山。

许多人都是押了梁王队赢!

花舒月瞧见那些筹子,眸子就是一亮。

这可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把所有的银子拿出来押在赵王身上,不仅能赢得大笔银子,还能换来赵王的欢心,实在是一举两得!

因为买羽绒花了许多钱,她自己的私房钱都用得差不多了,临行前花老夫人和花家几兄弟又给她贴补了一些。

如今她手里还有一万两银票,于是她便让青儿将这一万两银票都取了过来,通通压在了赵王的队伍上。

组织搏局的内侍都看傻了,迄今为止,这可是最大的一注!

周围的夫人小姐也纷纷瞧了过来,她们见花舒月这样轻松就能拿出一万两银子,颇为羡慕,有几个小姐跑过来小声问道:

“舒月,你押这么多银子不怕输么?”

花舒月笑道:“当然不怕,我对我哥哥们……还有赵王殿下有信心!”

瞧见花舒月押了这么多,几个姑娘也纷纷心动起来,五十一百两地押到了赵王队。

瞬间,押注的情况就有了变化,不过这变化也只是产生在赵王队和梁王队,其他几队几乎没有人押注。

“公公,三万两,我押小成王队获胜!”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齐齐转身瞧去,就看见一个肤白胜雪,红衣如梅的女子翩然走了过来。

“三万两?!”那内侍听见这个数目,几乎破了音。

这三万两押下来,小成王的队伍的筹子直接变成了首位!

“花六姑娘,您可想好了!”公公善意地提醒道:“您看现在场上的比分,小成王的队伍可是落后着呢!”

公公说得客气,哪里是落后,小成王的队伍几乎就是垫底。

众人也没一人看好小成王队,虽然武乡侯的箭术不错,可他一人勇猛有什么用。

易菀忍不住嘲讽道:“这可真是能显摆!在哪都想出风头!”

有几位小姐也跟易菀想得一样,以为花芊芊是想出风头才拿出这么多银子,也纷纷出言讥讽。

“不就得了太后的赏儿,这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别理她,等最后输了她才会知道心疼银子!”

“就为了压人一头就拿三万两出来,可真是败家!”

“六娘花她自己赚的银子,又没败你们的家,你们在这里罗里吧嗦的有完没完!”

程甄今日穿着一身胡服,梳着简单的堕马髻,很是飒爽。

她瞪了一眼那些眼里冒着酸水的姑娘,将几张银票拍到内侍面前,到:“一万两,押小成王队!”

自家姐妹和自家老爹,她就是变卖家底儿也得挺起来!

花舒月瞧见赌筹越来越多,兴奋得嘴角都抑制不住的往上扬。

她们押得越多,输得就越惨,到时候她赢的银子也就越多!

她真的很想看看,等她们看到最终结果的那一刻,会不会哭出来呢!

三万两啊,她倒是没想到,那个仁济堂居然这么能赚钱!

花舒月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和算计,再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颜。

她款款走到花芊芊身边,低声道:“六妹好兴致啊!既然六妹这般相信小成王!不若这样吧,你与我私下立个赌局如何?”

没有其他相熟的人在身边,花舒月也懒得跟花芊芊装兄友弟恭,直接道出了心思。

花芊芊挑眉看向花舒月,“你想要赌什么?怎么赌?”

“赌银子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这样,我从我的嫁妆里拿出一间最赚钱的铺子出来,六妹也押上你手中最赚钱的铺子当赌注,如何?”

闻言,花芊芊“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花舒月,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啊!”

花舒月下意识看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咬了咬唇瓣,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六妹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不敢赌,直说就是。”

“你用不着激我,”花芊芊不屑地看了花舒月一眼,“我可以跟你赌,但你拿你最赚钱的铺子可不行!”

花舒月最赚钱的铺子,怕是一个月的利润也不及仁济堂一日的利润,花舒月居然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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