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可优厚着!三百五十名装具齐全地重骑兵,把整个齐国都给抄个精光,也拼凑不出这么多来,何况程展开始向郭连城展示了他的骑兵,至少三十名装具齐全的重骑兵,这话的可信度很高。
丁照宁很痛快,他又喝了一碗酒,大声说道:“这事情,我也凑一份!郭队主,跟你交个底吧,我们这个四个军,都是襄阳六军地老底子,我和老常,是正统的襄阳六军,而小程和张军主,也是襄阳六军扩充出来的!”
“实际上现在襄阳六军,完全可以改个称号,叫襄阳八军了,我们慕容潜德志向远大,准备再扩上一个马军出来,现在已经有个马幢的老底子了,我们四个军主到时候保举你来做军主!”
常右思又在旁边敲打着郭连城:“象郭队主这么有才干的人,在我们大周现在最小也是马幢主了,咱们大周讲究是唯才是举,比不得你们大齐那样讲究出身,不如来我们大周!”
这个仅仅占据附近几百里地的齐国,依旧行使着九品中正制,他们任用人才地最重要标准不是才学,而是出身!所以这个小小齐国,虽然出了不少人才,又是南朝地旧主,可是始终只能困守江陵一地!
郭连城地才干战功,在齐国的骑兵军官中,绝对算得上是第一人,但是由于出身不好,因此在军中很有些不得志,而且因为年龄太小,更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了。
但是他若到大周。做一个军主把握不大,但是程展这三个军把马队交给他,却是确确实实地事情,而以他的身份和年资,在齐国军中,大约还需要十年以上时间才能晋升成幢主,至于军主?
根据程展所知,大齐的每一个
是整个齐国的国宝,亲戚再亲,外人再亲。不如自这三个马军主毫不例外地都是由皇室来统领。
条件非常丰厚了!
但是郭连城只是痛饮了一杯酒道:“多谢几位好意了!”
他地意思很明显了。程展却笑了:“以后郭队主如果想要另找出路,只管来竟陵找我程展。我别的东西拼凑不起来,五百名装具齐全的重骑兵还是有办法给你搞来的!”
这么一说,那边丁照宁和常右思都眼红了:“五百名装具齐全的重骑兵?阿展,你也想叔叔想想办法啊!”
程展心知说漏嘴了。却把这件事推到了襄阳武库的身上:“只要他郭队主来了,咱们四个军主联合起来向襄阳武库行个公文,还怕他襄阳武库不肯出五百件骑兵装具!”
常右思笑了:“五百套重骑兵装具,襄阳武库恐怕得把老底子都给你掏出来啊!”
程展也笑道:“我同马库令的交情可不同啊!”
可丁照宁却是若有所思。
只是一阵急促的马蹄打断他们的思索,一个信使急沖沖跑了进来报告了楚军之所以撤走的最大原因:“我军大捷!我军大捷!”
原来费立国左路表面上只有四个军,实际上把中路地五个军抽出了三个到左路。变成了两个军。而这两个军中的丁照宁又擅自出兵增援右路地三个军。因此中路现在实际只有一个军。
三路大军,表面看起来以右路兵力最弱。右路又以程展兵力最少,战斗力最弱,因此解思索集中精兵拿程展开刀,却没啃下这块硬骨头。
更紧要的事情是,由于楚国间谍网地破坏,七鹰卫的谢道向楚军传递的兵力部署是:中路军有五个战斗力很强的军,而左右两路要偏弱一点。
因此解思索以三个军阻击左路,四个军阻止中路,七个军解决右路地三个军,但是这个如意算盘被打破!
这不是解思索的指挥能力造成的,而是楚国军情监的问题!
但是这已经足够致命了,右路是楚军以七个军攻击周军三个军,结果这三个军的编制和实力都比编制数大得多,三个军有五个军还多的实力,七个军没啃下来,可程展他们打得也很苦。
右路却是货真价实地七个军对三个军,一夜下来,楚军大败,三个军几乎都跨了,然后费立国顺利地和中路地一个军会合,以八个军地大集团猛攻过去。
丁照宁的一个军不遵号令,擅自支援右路,但是打了胜战,这点事情算是件事吗?
不遵号令变成了主动出击援助友军,请记住,生活问题不是问题,作风错误不是错误,这点小事情更不是事情,至于右路地常右思三军,在楚军七个军猛攻之下没让他们占去便宜,这更是大功一件。
只是费立国这么一猛击,解思索一个晚上就损失了七千人,更紧要的是,他现在屯兵于坚城之下,猛攻江陵七天八夜,伤亡了六七千人,却没拿下江陵。
现在内有坚城,外有援兵,伤亡一万三四千多人,再不退就来不及了!
解思索很干脆就退兵了,这一次他号称三十万大军征齐,实数也不过是八万不到,现在伤亡了这么多,可以说是动了元气!
部将们却一齐跪下了:“将主,齐国是我大楚的心腹之患,我们可不能养病为患啊!”
一个冒失的武将说道:“我们还有六万人,周军来援的部队不过三万,现在又死伤了一万人,这城内的守兵,原本不过两万,现在也死伤了一万,以六万对三万,这是有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