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仙子也会哭?只是梨花带雨地苏惠兰确实很美,她似乎是雨雾才有的迷濛,让你不得不爱惜她!
这可是徐珑月身上看不到的!程展相信,她不是徐珑月的影子!
苏惠兰抬了
程展一眼,眼里的迷濛更重了,想用手抹去眼泪,泪地落了下来。
她的马车夫和马车就在身边,却怎么也劝不住苏惠兰,程展跳下马去。很大方走上前去,抓住了苏惠兰问道:“苏仙子。您这是怎么了?”
苏惠兰哭得很伤心,他的两个马车夫替她回答道:“这位军主。我们姑娘遇了贼,两个装着财物的箱子都给贼偷走了!”
原来仙子也会遭贼掂记啊,也会为钱财失窃而哭泣啊!
她的境界比不上徐珑月,却和我们是同样的普通人。程展一下子就觉得苏惠兰亲切多了。
苏惠兰却不好意思起来,她抹去了眼泪,只是脸上还有着泪痕,眼睛都哭红了,她给程展施了一个大礼:“阿展,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太重视外物。以致清修没有跟上!”
程展答道:“人之常情。苏仙子何必在意!不知失窃地是什么物事。现下我正好负责卫戍江陵,一定能把苏姑娘把这丢失的财物给苏仙子找回来!”
苏惠兰听着这话。心一下暖了起来,她握住了程展地手说道:“谢谢了!叫我惠兰吧,我这一次丢的是两个红木箱子,一个是我这几年在外巡游所得地一些财物,不过都是些身外之物,可另一个箱子却不同了,里面除了惠兰的行头,还有珑月仙子这些给我的东西,在惠兰心底,都是无价之宝!”
马车夫也替苏惠兰介绍起他们丢失的那两个箱子,都是红木箱子,一个箱子里可是装了苏惠兰地行头,另一个则是苏惠兰这几年巡游赚取的钱物。
苏惠兰远在他乡异地,受不了这个打击,她说道:“这一次南下江陵,是受了丁照宁和范雨时两个将军一齐上门邀请,说是要宣尉诸军,顺便为齐国王室献艺!可是齐王听说被费大将军抓走了,这献艺的事情也就泡汤了,而且更紧要的事情事情是……”
她说不出口了,一个马车夫替她说了:“我们在江陵又没个熟人,岂不要流浪街头了!”
苏惠兰轻声道:“我倒是不怎么在意财物和行头,可是那箱子里,可都是珑月给我的……”
一听到这个,程展就打保票了:“苏姑娘,请放心,这件小事情就由在下来办好了!”
程展拍着胸膛说道:“不就是两个箱子吗?子云!”
陆子云赶紧非常恭敬地跪了下去:“请将主吩咐!”
没错不就是两个箱子吗!如果找不回来,那就让齐国官方出面赔偿苏惠兰的损失,反正现在江陵地治安由他负责,这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
程展非常威风地说道:“好好让弟兄注意这两个红木箱子,千万不要看走眼了!对了,你去把苏姑娘安顿下来!我到郑国公那办完事立即回来!”
将主吩咐下来地事情,陆子云自然是尽心尽力地去办,程展又说了许多劝慰地话,这才去了司马复吉的居所。
亲兵队主范雨时站在门口,一见到程展十分亲切地说道:“程军主,什么事情?小心些,郑国公正在气头上!”
程展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司马复吉气鼓鼓地坐在那里,一见到程展进来,仍是板着脸问道:“程军主,什么事?”
程展小心地跪了下去:“叔叔,刚才齐国地王博来找我了,还送了我好多贵重礼物,要我替齐王在您面前说些好话,还说我不收礼物,就要找我的麻烦!”
司马复吉的心情好些了,他询问了程展收礼的详细过程,然后说道:“我不是因私忘公,但是江陵刘氏是我们大周在山南荆州的屏障,我们大周虽然利用这些人,但也给这些人以相当的待遇,至少要讲点礼貌!”
“可你看看,费立国都怎么折腾的,他把齐王当小媳妇来使唤,人家齐王受了气还得叫好,以后有个反覆怎么办?”
司马复吉继续说道:“江陵刘氏,是要好好利用的,不是让他这么糟蹋的!”
程展连声应是,司马复吉又说了许多怪话,最后才说道:“你回去吧!把我带回去,顺便便我收拾收拾王博这混球儿,他想打我们大周的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好杀一杀这只肥羊,让他出点血!”
这是公家让你收取贿赂,天下难道还有这更痛快的事情吗?
在程展的眼里,王博那老头子就变成了一只大肥羊了!
江陵东城门。
陆子云的命令一到,守备城门的兵丁那是格外重视,特别是霍虬这个副幢主格外卖力气,他听说将主正在泡那个苏惠兰苏仙子,而苏惠兰丢了两个箱子-那么他的前程就系在这两个箱子上了。
只要是出城的大小车辆,他一辆都不放过,而且他早通过齐国官方的渠道去寻找这两个箱子了。
他们是强龙,只有依赖本土的地头蛇,江陵的捕快和丐帮、黑道都得到了这个消息,在官方的压力下,他们很是卖力寻找着这两个箱子。
太岁爷上动土,就是这么一回事,不多时,有两个线人向霍虬回报:“这位大人,赃物就在西大街那辆马车上,他们正准备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