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本名孙万里,上次因为赶巧,直播了最近特别火的顾独救人事件,顿时直播间被大量顾独的粉丝涌入,据说当时万万的粉丝直接从三百多一跃成了十多万,据说现在都快二十万了。
上次公司年会的时候,都开上豪车了。
想到这里,小苏摇了摇头,平白做些白日梦,这就是机遇,有的人傻人有傻福,就像有位大佬说过,当风口起风时,连猪都会飞。
不过还有人说,当风停下,摔死的也都是猪...
小苏坚信,她是那种一步步走上来的,而万万就是那头摔死的猪......嗯,对。
管他怎样,还是管好自己吧,小苏低下头开始翻看直播间飞起的评论。
直播间此时一片大乱,原本正在谈论讨厌的怪蜀黍的粉丝被突然大量涌入的新人给挤得瞠目结舌。
“啊?听朋友说这个直播间里能看到顾独?在哪呢?顾独在哪呢?”
“我是听我哥说的,我刚才给他看了一下顾神新发的微博,然后...嗯...然后他就撞墙了,临撞之前给我留了这句话。”
“我去,我姐也是这么说的,说什么竟然没认出来?究竟认出来什么?”
“顾神呢?我是听说这个直播间里有顾神才来的,怎么只有一个萌萌的小姑娘?这是顾神的女儿吗?”
“喂,顾独大大才多大,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动脑子想一想好不。”
“喂,苏苏,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苏苏,他们怎么都说顾独啊?是那个大明星顾独吗?他怎么了?为什么都在这说他?”
“苏苏,苏苏,快...快看微博,顾独的微博,最新发的那一篇。”
“咦?我看大家都说顾独微博神马的,就去看了看怎么觉得好眼熟啊?”
“这不是...这不是刚刚那块寻人启事的塑料牌吗?”
“我的天呢,这背景,不就是刚刚苏苏给我们看的吗?就是这个咖啡馆啊。”
......
直播间里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好似不死不休,主播小苏头疼的从上面向下翻看着刚才的记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微博?什么微博?顾独的吗?
苏苏拿出那个日常使用的手机,直接点开了微博,刚刚还发了一篇,打开的很快。
叮叮叮
有消息提醒,主播这个圈子也算是和艺人有一点挂钩,比如翻唱哪些歌手的音乐,讲讲哪些明星的段子等等。
看提示,真的是顾独微博更新了,可是顾独的微博更新和她有什么关系?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一线大明星,一个是粉丝不如人家一个零头多的小主播,小苏不认为两人间能有什么交集。
但是看着直播间越来越多的人让她看微博,“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去看看。新来的朋友关注一下我的微博和公众号——‘苏苏不掉粉’。谢谢大家。”
说完,小苏点开顾独微博,最近两个月来,顾独的几首歌曲火遍了大江南北,当然也成为了网络主播们争相翻唱的重灾区,说翻唱不合适,实际上就是努力的原汁原味的模仿顾独,但是几乎所有主播都模仿不来,最后美其名曰,我这是“改编...”。
当然,主播小苏也不例外,将顾独的歌改编了个遍。所以主播小苏既怀着深深的敬佩也抱着浓浓的愧疚关注了顾独的微博,为顾独的粉丝大军贡献了一份小小的力量。
“啊?”
同样是尖叫,声音刺耳强度丝毫不比刚才那位女士低,小苏一手紧紧的捏着手机,一首捂住嘴巴,双眸圆睁,不可思议的瞪着手机,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抓狂的东西。
“啊?这...这是?”
又是一声惊呼,声源是来自咖啡馆门口的服务生,此时他正愣愣的看着后来的那个口红都涂歪了的女生举到眼前的手机,
上面是顾独刚刚发的微博,时间距离现在不过是几分钟罢了,而且那张照片上的背景他却是再熟悉不过,不正是他工作了六年的咖啡馆吗?这壁上的挂画还是他一个个踩着凳子挂上去的呢。
突然,脑中一道闪电闪过,好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个...那个捂的严严实实的人...是顾独?”
“是一线大明星顾独?”他嘴巴上下开阖,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现在他的感觉不是后悔,不是激动,是完蛋了。
那个奸商老板要是知道有一个一线艺人在店里喝过咖啡,而且还没合个照,做个宣传,不得扣他工资,甚至炒他鱿鱼?
顾独这次发的微博传播的是正能量,胡正、赵佳人、周英等人都是娱乐圈中顶顶有名的人物,微博粉丝都是以千万计,很多有影响力的人看到这几人转发的微博,再次进行了二次传播,很快,几乎整个微博都被惊动了。
“我的天哪,刚才那个傻小子是顾独?那个最近风光无比的一线艺人?”
咖啡馆中人也都不是聋子傻子,消息传播的这么快,这些人也是很快就发现了,顾独这个微博寻人启事上发的牌子此刻还正在店里那个邋遢男人手里紧紧抓着呢。
“不会吧?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怎么不会?这可是京城中心区啊,兄弟娱乐经济公司离这里不过几公里的距离,顾独能来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顾独来中心区我倒不奇怪,可是怎么会来这么囧的小咖啡馆?”
“刚才谁笑人家不自量力,这下我倒想瞧瞧究竟是谁不自量力。”
“老彭,我刚刚就说那小...那位先生看着眼熟吧?你还不信,不就是顾独吗?”
“是啊是啊,我就知道那位不是一般人,既然敢帮忙,肯定有三斤钉的,而且你看那架势,那姿态,站着就让人觉得挺拔。”
“你...刚才就你嘲笑的最大声。”
......
小苏有些脚步不稳,小腿有些发软,跌坐在椅子上,耳边是不可思议的讨论和一声接一声的惊呼,她却充耳不闻。
眼中好像又浮现了刚才那个遮掩的严实的怪蜀黍转身离去的样子。
“顾...独?”
她觉得,这是老天给她开的最大的玩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