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可能是谁在念叨朕吧

成功的处理掉兴公公,齐思远就跟皇帝提出要亲自带兵前往边关的事情,皇帝虽然有些惊讶和不舍,但是作为一个帝王,自然是考虑的更加的深远一些。

大元朝迟早是要交到齐思远这个太子的手里的,此时自己还能抗得住,不如让他出去闯闯也好,顺便也能积累出些名声和功绩,到时候等他继位,就能够更快的得到百姓和文武官员的拥护。

玉秀这边的药品准备的也是很顺利,因为这次的药品是要送去边关的,所以她为了让效果更好,尽可能多的给放了一些稀释的灵泉水进去。

看着那一箱箱准备好的药丸药粉,想着它们很快就能被送到那些需要的士兵手上,玉秀也是感觉到满满的成就感。

朝廷即将出兵去边关的事情,如今还是只有少部分相关人员知道,并没有大肆宣扬开。

玉秀在得知齐思远这个太子要亲自带人过去时,便请他顺便带些东西过去给宁王府的几个人。

她去找了老王妃,说是正好有人送东西过去,可以帮着带个信给许谨义几人。

老王妃便怀着激动的心情,写了厚厚的一封书信,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些换洗衣服和鞋子,收拾出来一个包裹。

这些都是她身体好了之后,亲手给几个儿孙做的,就连玉秀一家人,也早就得了一身新衣服。

如今衣服他们虽然是不缺,但是这一针一线之间,全是老王妃这个长辈,对儿孙们的慈爱之情。

除了这些,玉秀还给他们准备了一些好东西。

首先灵泉水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是这个东西不能多给,不然也就说不过去了。

在系统商城定制了一些拇指大小的玉瓶子,玉秀小心的把灵泉水给装了进去,一共是二十个小瓶子。

“这些材料极其难得,我娘能调配出来,还是因为有几样稀少药物是我师公留给她的,也是用一次就少一些的。”

玉秀把小玉瓶子分成了两份,给许谨义装了十瓶,齐思远这边十瓶。

“一定要贴身带着,这可是关键时刻能够救命的东西,一次用一瓶就够了。”

然后就是一些解毒丸,之前崔氏调配的那种培元丸,零零碎碎的装了好几个瓶子,每样都写了一张纸放进去,让他们用的时候方便一些。

于是玉秀离开的时候,齐思远的屋子里就留下了一大一小的两个包袱。

大的是老王妃准备的,玉秀的药瓶就用一个布袋装了塞进去。

小的里面就是之前玉秀所说的那些药瓶,这是留给齐思远的。

总不能让人带东西,只给宁王府几人准备,不给齐思远准备,这样也说不过去。

因为事情紧急,所以齐思远在拿到这些东西的第二日就带着人前往边关了,临走前还让人来玉秀家拉走了一批做好的药品,并把银钱给结算了。

至于那些没有做完的,后面会有人过来取走,然后跟着其他物资在一起送过去。

京城的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还在热热闹闹的筹备着过年的的事宜。

“唉,也不知道严老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这怎么说好的要来,这好几日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自从那日跟严老三分别后,两人就说好了第二日在菜市口再见。

许清河说要给他带一种崔氏配出来的解毒丸,可是能解百毒的好东西,严老三也说会送许清河一本家中珍藏的医书,反正他自己看不懂,干脆拿出来送人,说不定崔氏还能拿去有些用处。

但是这眼看着最后一日的活动都做完了,大家都在开始拆除那搭建起来的木棚子了,严老三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许清河是个实在人,他也没有想过人家是忘记了或者是不想来之类的,只当严老三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才无法前来赴约,不免为他担心不已。

不过那日他也没有问严老三的具体地址,这么大的京城他要是去寻一个人,可是不那么容易。

“啊嚏!啊嚏!”

此时的皇宫里,皇帝再一次打了一连串响亮的喷嚏。

“陛下莫不是受凉了?老奴去请太医过来给您诊诊脉可好?”

说话的太监叫桂公公,也是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着的老人了,不过之前不在他跟前伺候,只帮着管一些宫中的杂事。

那时候有兴公公这个大红人在,桂公公被排挤的没有什么话事权,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皇帝的面了。

这次兴公公被杖毙,他的那些义子义孙们也都受到了牵连,被齐思远的人给想办法全给拔除了。

于是皇帝又想起了一直都只会老老实实干活,嘴笨话少的桂公公,便把他又唤到了御前伺候。

“朕无碍,可能是有谁在念叨朕吧。”

皇帝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又重新翻开了一道

奏折批了起来。

自从得知边关可能马上要起战事,他表面上镇定,其实心中十分的焦躁。

实在是这几年大元朝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不是天灾就是人祸,他即便任劳任怨的处理朝政,但是也总是无法让百姓们过上安稳日子。

他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他根本就不适合坐上这个位置,该退位让贤了。

但是他的子嗣不丰,如今膝下也就只有两个皇子,又都没有成家,让他又如何能够放心呢?

只可惜国师当年在说完那件事之后就过世了,不然现在还能给自己出出主意也好。

皇帝忙着处理朝政,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半夜突然从梦中惊醒,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失约了。

实在是这事儿也不怪皇帝,他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过来见他,什么失约?他从来没有这个概念。

那日跟许清河还算是相谈甚欢,皇帝即便是早就知道他是一个乡下泥腿子出身,但是却从他身上感觉的出来,这个人的学识很是深厚。

不管是谈吐之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自信与从容,还是自己说什么人家都能引经据典,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些即便是朝廷中的那些学富五车的文官们,也有许多知道的不是那样清楚。

只是可惜了,这样的人才,却在乡下蹉跎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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