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尴尬,见聋老太太把账算在李为民头上。
松了口气。
“等着吧......李为民行事嚣张,早晚露出破绽。到时候要整,一次整死他!”
“唉,只能如此了......”
傻柱临走前,
易中海不忘叮嘱道。
“傻柱,我最担心你。你可再别惹事了,晓得不?”
傻柱撇撇嘴。
他让李为民大庭广众之下掌掴,能咽下这口气,就不是他了。
傻柱向来不报隔夜仇。
夜色中。
傻柱民看了一眼前院方向,嘴角浮现一抹狞笑。
李为民,你给我等着!
....
半夜。
李为民睡得正香。
突然一声巨响。
啪!
李为民惊醒。
打开灯。
李为民看见窗户上,有一片玻璃被人砸碎了。锋利的碎片散落一地,有几片甚至飞到床上。
紧接着,寒风呼啸进来。
李为民脸色难看,心情糟糕透了。
大半夜,不让人安生。
大院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不用说,肯定是傻柱!
阎埠贵出门。
看见李家的玻璃破了一个大洞,幸灾乐祸道:“李为民,看来有人打击报复你啊。”
“早说了,要孝敬三大爷。在大院生活,就要遵照大院的规矩......你不守规矩,是不是遭人报复了?”
李为民抽着烟,盯向夜空。
傻柱想玩。
就玩一票大的吧。
玻璃破碎的动静。
惊扰了前院,中院的住户。
一些人出来查看。
易中海也出来了。
他身为大院的一大爷,大院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要一清二楚。当易中海看见李为民家里的玻璃让人砸碎了,逗乐了。
肯定是傻柱干的。
傻柱长记性了。
只要阴着来,没人抓现行就好。
“李为民,啥情况?”
易中海憋着笑,明知故问。
“李为民肯定让人报复了。”
“在我们大院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可不能乱来。”
阎埠贵夸夸其谈,看李为民有点不高兴。
李为民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他在旁边站半天了,李为民只顾自个抽,也不晓得给大爷上根。
李为民没有搭理一大爷,三大爷。
他们看笑话,有啥好聊的。
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李为民没有证据,找易中海他们扯,也没用。
傻柱没底线。
那李为民也不用守规矩了。
“哎呀,这是谁干的?”
秦京茹听见动静,跑出来。
瞧见自家玻璃让人砸碎了一块,气愤不已。秦京茹骂道:“谁干的?”
“干缺德事,也不怕遭报应。小心断子绝孙......”
李为民听见秦京茹骂的,笑了。
可不是。
傻柱肯定当绝户。
易中海见李为民没闹腾。
他不痛不痒说了几句让李为民在大院要与邻为善的话,回去家睡觉了。
冬夜很冷,一阵阵寒风如刮骨刀,能侵入骨头里去。
过了一会儿,大家见李为民不吭声。
一个个觉得无趣,回家接着睡。
“哥,我拿被褥把破洞堵住了。家里还是漏风。”
“要不,你去小屋睡?”
李为民揉了揉秦京茹的小脑袋,小京茹会关心人。
“你去睡吧。我不碍事,去北屋将就下。”
秦京茹点头。
要不是担心让人说闲话,她才不舍得李为民睡脏兮兮的北屋。
“哥,是不是傻柱干的?”
“别乱猜了。”
“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你去睡吧,明天早点出门。你家在昌平吗?来去有一百多里路......”
李为民回了屋。
南屋有风,没法睡。
李为民抱着被褥,棉被去了隔壁屋子。
他也不嫌脏,将被褥铺在满是灰尘的床上。
反正系统奖励了十床棉被,到时候统统换成新的。
“傻柱啊,傻柱。”
“你跟我玩这个,脑袋是进水了吗?”
“大院一个个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还是觉得我太温柔了?”
“有人不讲底线,我也不用客气。”
李为民手上突然出现一挂鞭炮。
这一圈,足有一万响。
李为民想了想,又取出四挂鞭炮,凑齐五万响。
“傻柱,你想玩。”
“那玩大点。”
这鞭炮也不便宜。
市面上,小孩玩的挂鞭,一盒100响,2毛钱。
这炸的是钱。
反正是系统送的,不用白不用。炸下傻柱,又能薅一笔。
另一边,傻柱砸破李为民玻璃后。
跑回家。
躲被窝里大笑。
傻柱打定主意,往后隔三差五的砸李为民的窗户。
谁让李为民抢女人,讹钱,抽他。
这仇怨。
他记一辈子!
傻柱躺了一会儿。
见外头渐渐没了动静,一想到李为民吃了哑巴亏,奈何不了他。
傻柱心里痛快。
李家。
李为民打了一个哈欠,下了床。
他一直惦记着万炮齐发的场面。
李为民扫了眼正屋挂的破旧时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这个时候。
也是人睡的最香,最沉,最放松的时候。
李为民轻手轻脚出了门。
在前院,中院,后院小心谨慎的查看一番,见没人。
李为民盯向何家。
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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