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那你觉得我刚才的解释还能接受吧?”“能了解,看得出你也是个性情中人,心里也有这么多的委屈与不是,真是没想到!”“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怎是你看到的那样容易简单。”“唉,薛佳,刚才说到何徇给你写诗的事,我又想起点什么。”“想到了啥?”“你是不是把我兄弟写的诗都给鑫菀看过?”“给她看了一些,不是全部,怎么啦。”“哎呀,你闯大祸了!”“我能闯什么祸!”“何徇给你的,我又拿去给她了,唉,你叫我如何是好呢。”“哈哈,你终于也尝到误食黄连的苦头了。”“我也尝到?啥意思?”“难道就忘记那天何徇请吃饭的时候,他把什么给了我?”“什么?”“你的检讨呀,先生。”“你说那事,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你知不知道为那封情书,我被教导主任训得一塌胡涂。”“我知道,何徇曾说过。”“你一说我又想起了,前天给鑫菀看那诗的时候,她还说是你写的呢,当时把我还问住了,这下总算澄清啦。”“其实我也没想欺骗她,只是前段时间不小心惹着了她,但一直没找到机会弥补,所以才想到借花献佛这招,哪知结果倒弄巧成拙了。”“你惹她什么了?还要弥补。”“唉,不好跟你说。”“是不是你想……而她又不想……啊”薛佳面带俏皮,用手指着我道。“什么呀,你怎会这么想呢,恰恰是她……”“是她啥子?”“唉,不跟你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明白。”“其实我知道鑫菀是个绝对的文学迷,她对文字的癫狂程度简直比我还甚,每回我们在一起时,她就跟你探讨诗歌小说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她为啥会对这些如此感兴趣。”“所以我才为这事于心不安,本来上次就让她不高兴了,这回怕更对我有看法。”“也别为这点小事耿耿于怀,她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叫你给她写诗。”“说得也是哈!”“好了,我该出场了,等晚会结束了,把鑫菀叫上,咱们一起去蹦迪。”“你也跟何徇说说,叫他别考了,干脆过来看晚会算了。”“呵呵,我可不想害计他,你们是兄弟,还是你行使这个权力吧。”“兄弟情分怎比情人深,你都不想,难道我还多事不成。”
晚会结束的时候,何徇也匆匆忙忙的赶将来,于是我们几个便一齐到了家販量歌城消夜。鑫菀几乎每回唱歌都要点邓丽君的《夜来香》,还有SHE的《superstar》。唱完这两首便置之不理了,其它的不是不会唱,而是不想唱,我总搞不清这是啥意思,对此我更加的迷惑不解。大家喝了一会酒,跳了一阵舞,害怕影响明天的演出,便回去了。大姐开了辆MINICooper敞篷把我们几个接去她的公寓,她所说的公寓在我看来,完全是个别墅,其实就是成都花园临池靠水的独栋小洋楼。大姐把一伙人安顿之后,便跑到我住的房间来,进屋的时候,还特意把门给拴上了。于是我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为何?”她很严肃的样子,“先别问这个,老实告诉我,你了解鑫菀吗?”我觉得她问得蹊跷,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说道“了解一些,还不透彻,咱们相处才这么短时间,慢慢来嘛!”“也就是说,你现在根本不知道她的背景了?”“背景?有啥背景!我只知道她是个小明星,比较有钱,其它的就不太清楚,还有就是她这个人,有时脾气怪怪的,老是无中生有的样子。”“这么说来,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怎会跟人家好上呢?”“好什么呀,只是初级阶段,还没那事!况且是她先有意于我,而不是我先追她。”“正经点,还在没头没脑的。”大姐突然变得激昂起来,“没有最好,你自个儿醒着些,一天不要这么糊里糊涂的。”“难道有什么不妥吗?”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反正以后做事千万谨慎点,不要顾头不顾尾,好了,先睡吧,以后有事再讲,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便怏怏的往外走。我不明白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正准备问个究竟,可她立马又回来说道“唉,弟娃,你跟鑫菀在一起,那悦悦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国庆的时候,我们就已吹了。”“吹了?咋会呢,我看你们的感情挺好的呀。”“那是啥好,只是一时发热而已,现在她清醒了,终于发现我是个没出息的孬种,我们分手第二天,便跟一个博士留洋了,想必人家正在澳大利亚风流快活着呢。”“唉,我都不知道你娃是咋搞的,简直乱弹琴,这么好个人都给弄丢了。”说完大姐很不高兴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