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封神·心魔和鸿钧

付臻红为一名资深攻略者, 在无尽漫长的年岁中,他穿越了一个一个世界攻略每个世界里的选们。

在他所穿越的那些世界,有包含着着奇门遁甲的卦术世界, 有能得道飞升的修□□, 有精灵怪兽共存的魔幻世界,有什么魔力都没有的古代与现代,也有妖魔与仙人相对立的神话世界。

付臻红记得些世界里的选们, 些选们也在他的里留下了比例各异的分量。

其中,游世界里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为了他记忆中最为深刻的一部分。无论是那眼眸里不染尘埃与污垢的高洁圣僧, 还是那桀骜不驯、不畏惧神佛的齐大圣, 对于付臻红来说,他们予的感情都是弥足珍贵的。

不过,付臻红虽然一直铭记着些爱意,却不会被感情所束缚, 完了每个世界的攻略任务他就会离开。付臻红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其他世界遇到攻略度已满的世界里的人物,因为每个选世界是独立的。

就算某些世界里存在着同一个人物, 个人物也会因为所属的世界里攻略选的不同,为不同的个体,记忆也互不相通。

也是为了维系时空的一种平衡。

一直以来, 从未有过例外。

但此刻, 个玄衣男子的现,似乎打破了个时空默认的法则。

墨『色』长坡,木槿花的刺绣, 以及的翡翠折扇。

三种元素组合起来对于付臻红来说也不算是陌生了。玉凛夜, 或者更准确来说是由魔所化的妖怪。

在游的那个世界里,个三番两次阻拦他们的魔最终被带走了,带走个魔的是游记并不曾记载过的宇宙洪荒之祖鸿钧。

鸿钧是三清的师傅, 修得是玄清气。

在游的世界时,付臻红并未与位鸿钧祖师有过任何的接触,更互不相识,却没想到在封神世界里,竟然遇到了曾经在游世界里被鸿钧带走的魔。更重要的一点是个魔似乎还有着在游世界里的那段记忆。

付臻红多少觉得有些意外。

种类似于bug的现,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所引起的?如果一个并不是世界选的魔都记得在游世界里发生的事情,那么个世界的其他一些人呢?会不会也有相应的回忆?

但如果有的话,时间上有些说不通。

付臻红想到了那一片尸骨遍的白虎岭,想到了那拜于佛门之下一路行的四人。

商朝距离唐朝有百年的时间,若是个世界的时间线就是严格的遵循着一段历史的演变,那么个时候的师徒四人要么是在界未投胎转世,要么是还在那五指山下被关押。

想到,付臻红的眼神微,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了那个蝴蝶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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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鸡系统的声音打破了付臻红的思绪。

【嗯。】付臻红收敛住神『色』,将注意力从有些偏远的思绪中拉回。

“真高兴啊,你还记得我。”一身玄衣的魔唇角微微向上勾着,时不时用手中的翡翠折扇轻轻的拍打着另一只手掌,神情愉悦的说着:“即我的模样与之前不一样了。”

“你的模样?”付臻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语气里透着一丝冷意与不屑:“一个魔已,偷来的模样,终究也不是你的。”

玄衣魔闻言,非但没有生气,脸上的笑意反更浓厚了,他轻轻摇了摇头,翕着嘴唇,不疾不徐的说着:“你错了,我现在幅模样,可是实打实是我自己的。”

他说到,停顿了片刻,半眯起眼睛,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才意味不明的接着说道:“虽然与那位的面容相比还是有些差距,却不再是通过吞噬人的意识得。”

“那位?”付臻红敏锐抓住了句话里的关键点。

“是啊,那一位。”魔的情很好,“虽然你还未见过,但你是知道他的。”

付臻红眉头微皱:“鸿钧?”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笑不语。

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付臻红答案。

【小红,时空管理局那边传来了信息,bug的现是因为在游世界的最,大圣爷的一部分意识变了蝴蝶发簪跟着你离开的原因。】

【蝴蝶发簪?】

【对的,因为游世界和现在个封神世界存在着相同的人物,大圣爷变的蝴蝶发簪跟着你来到个世界,就相当于是打开了一个开关,让两个原本不相融和的世界有了一部分关联,也就使得鸿钧的魔融合了一个。】

【时间呢?】付臻红梳理了一下游与封神两个世界的时间线,不仅是错『乱』的,流逝的速度也似乎并不对等。

【时空管理局那边的结果显示,在游世界里魔被带走的时间点,对应的是个封神世界的七千年前。鸿钧的魔在游世界里发生的故事时间,对于封神个世界来说是还未经历过的未来。】弱鸡系统将信息原封不的传达了付臻红。

【时空管理局准备怎么处理个bug。】

【目前为止,拥有游世界记忆的只有鸿钧的魔,鸿钧因为魔的缘故,也会受到一些相应的影响,时空管理局那边鉴于鸿钧是个世界的选之一,就把个影响归为利大于弊,所以暂时是不打算处理。】

【嗯。】

“你在想什么?”魔问着,缓步走到付臻红的面前,见付臻红没有搭理自己,他抬起手中的翡翠折扇想要撩开付臻红那垂在胸前的发丝,却在折扇前端快要碰到付臻红发尾的时候,被付臻红侧身避开了。

魔挑了挑眉:“说起来,今晚似乎本该是你与帝辛共.赴云.雨的日子,”他的视线从付臻红冷漠的眼眸缓缓移到付臻红的双唇,目光在形状优美的唇线上停留了片刻,刻意放轻了声音,暧.昧不明的说了一句:“不如由我来代替他吧。”

付臻红还没回答,魔继续说道:“在那个世界你就知道的,我对你的情意。”

付臻红嗤笑一声,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如果我是鸿钧,将魔找回之就会彻底销毁。”

魔闻言,却蓦笑了起来,语气莫名:“关于一点,我刚开始也很费解,你说,鸿钧为何还要继续留着我个祸害呢?”他虽然是在问着付臻红,却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直到面我发现他在画一幅画。”

“画?”付臻红微疑。

“你猜他画得是谁?”魔意味深长的看着付臻红。

付臻红抿了抿唇,没回答。

魔观察着付臻红的神『色』:“你猜到了吧,他画的是谁。”

付臻红依旧沉默,不过里已经确了个八.九分。

“没错,他画得是你,或者更准确来说...”魔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画得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世界的你。”

“很可笑吧,”魔笑得更欢了:“为洪荒之主的神竟然因为自身的魔有了顾虑,他若是将我清除,那么与你有关的记忆也都会随之消失。”

“所以就么对你放任不管?”付臻红接过他的话。

“放任不管?”魔重复着四个字,眼里划过一抹阴郁的暗『色』和恨意,不过很快就被掩藏了,若不是付臻红观察力敏锐,怕是就捕捉不到他眸底深处一闪过的情绪。

付臻红若有所思,看来鸿钧对个魔应该是有束缚着,且似乎还不算轻,对方今晚入他梦来,或许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并不像此刻所表现得般轻松容易。

“你梦境里白忙一片,总该是有一些其他更温情旖旎的『色』彩来点缀。”魔轻轻缓缓说着:“我方才的话是认真的。”

付臻红提醒他:“是我的梦境。”

“那如何?”魔不以为然,随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能够在两个世界拥有合理的身份,但你在那个世界被幌金绳束缚过,应该对那法器不算陌生。”

他说完,当着付臻红的面,手一松,仍由手中的翡翠折扇掉落在由白雾凝结的上。

下一秒,上的翡翠折扇瞬间就变了一条长长的金绳,像蛇一般朝着付臻红边蔓延来。

付臻红正准备闪身避开,却在听到弱鸡系统告知有一个异常强大的气息朝着边靠近的时候,立刻改变了主意,装不敌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般,被袭向他的幌金绳圈住了脚踝。

幌金绳圈住付臻红的双脚,就像是刚刚发芽的种子被一种能催长的激素浇过了一样,不过刹那间就开始疯狂延伸,一路往上缠.绕到了付臻红的腰腹。

“你什么意思?”付臻红眯了眯眼眸。

“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魔走到距离付臻红半米不到的位置,倾身将嘴唇凑到了付臻红的耳旁:“我悦你,想要占.有你。”

付臻红勾了勾唇:“有趣。”

魔抬起手抚上付臻红的脸颊,冰凉的掌里却透了温柔的情意:“似乎没有任何事能让你『露』惊慌的神『色』。”

“你在那个世界是由一堆白骨所化,幌金绳奈何不了你,但你现在是一只狐妖,无法再挣脱我的束缚了。”魔说完,用欣赏和惊艳的眼神在付臻红身上扫了一遍,手指也开始慢慢移。

他的指腹顺着付臻红的下颌线缓缓往下滑,一路来到了付臻红的下巴,再到脖颈,最停在了那小巧精致的锁骨处。

对于魔的挑逗,付臻红的脸上依旧是淡漠的,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反应。

“真想看到你为我.情的模样。”魔喟叹般的喃呢一句,“应该会是一副非常美丽的画面。”

他话自然没有得到付臻红任何回应。

魔收回手,下决般的轻轻说道:“中的相思不得解,终久病医,我是魔,卑鄙也好,虚伪也罢,今日然要与你肌.肤相亲。”

话落之,他从腰带里拿了一个白瓷瓶,打开了上面的红『色』塞盖,然直接将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了束缚住付臻红身体的幌金绳上。

在些细腻的白『色』粉末接触到幌金绳的一瞬间,幌金绳变了一条真正的蛇,金『色』的滑腻外皮上有着十分复杂的黑『色』纹路。

更诡异的是金『色』的蛇有两个头,瞳孔是暗红『色』的。

双头蛇。

蛇喜邪,种金『色』外皮暗红双眼的双头蛇更是冷血『性』.『淫』。

付臻红垂下眼眸看向正朝着他吐着信子、下一刻就要攻击来的双头蛇,以他的实力本可以避开双头蛇的攻击。

但在双头蛇抬起上半身朝着他的脖颈咬来的一短暂的时间里,付臻红突然感知到了弱鸡系统说得那一股强大的陌生气息。

气息的主人在入.侵到他的梦境。

思转念间,付臻红干脆就将体内已经催的法力重新平和,仍由双头蛇尖尖的牙齿咬向他的脖颈,沉默不语看着魔身十米远的位置渐渐浮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形。

一阵刺痛从付臻红被咬的脖颈处蹿向他的大脑神经,付臻红微微皱眉,在双头蛇变回幌金绳的同时,对沉浸在喜悦中以为胜券在握的魔说道:“你私逃似乎做得并不够好。”

“什么?”魔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付臻红为何会说一句话,于是下意识就问了口。

付臻红却没有再回应他,是直直的看向了他的背,那显『露』完整身形的男子。

下,魔才注意到付臻红的眼神越过他看向了停留身的方向,魔眉紧皱,下一秒,似有所感般回头看。

在看清楚来者的面容,他下大骇,双眼猛瑟缩了一下。

为没有实体的魔,千年来,他一直通过吞噬人类的欲.念来获得身体,只要人的欲.望没有消失,他就不会消失。

正因为如此,他肆意惯了,不曾有过畏惧。

但在宇宙间,也有唯一一个例外。

个例外是他一直以来的忌惮,也是让他束手无策、永远也无法战胜的存在。

他是被个例外遗弃的负面化。

个例外,是老祖——鸿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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