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 来告诉他们,我的回答。”
诗诗闻言甜甜一笑,先是用娇俏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付臻红微凉的指尖, 接着神『色』一转, 一枚飞刀便从她衣袖飞刀,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的袭向了钰珏。
看着这直直『射』向自己眉心的尖锐利器,钰珏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甚至连眼睛都未眨分毫。
下一秒,只听“砰!”得一声, 这枚利器与一把锋锐的刀尖相撞, 发出了一道十分清脆的声响。
钰珏的死士侍卫挡住了诗诗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这两个死士如一堵不可摧毁的城墙一般,为钰珏隔绝了一切可能的危险。
钰珏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飞刀,他将这枚飞刀捡来之后,微垂下眼帘, 一边用指尖随意的触『摸』着上面的尖端,一边不急不缓的道:“看来今东方教确实是没办法好好来我府赴约了, 到是有些可惜。”
话虽然是这么着,但是钰珏的脸上并不见什么遗憾,下一秒反而还饶有兴趣的坐回到位置上, 一副作为旁观者准备观战的架势。
下方的武林见此, 便知晓了钰珏这是不打算『插』手他们和东方不败交战之事,左冷禅唇角一勾,拔出长剑, 剑尖直指付臻红所在的方向, “诸位,我们今便合力讨伐这魔头!还武林一个清净安宁!”
“诸位冲啊!”嵩山派的弟子斗气满满的呼应着,大声激昂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众的战意。
于是一场以嵩山派为首的, 讨伐魔头东方不败的武林对决便拉开了序幕。
付臻红看着这些从面八方冲向自己的,冷笑一声:“不自量力。”他今原本不过只是打算灭掉某些个吃里扒的叛徒,但这些不要命的赶着来送死,他自然也不会客气。
至于手下留情什么的,在他东方不败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几个字。对想杀自己的敌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既然这些动来送死,别怪他心狠手辣。付臻红眼神一凛,一个闪身,便躲开了一枚飞刀,立于了半空之。蔚蓝的天幕上飘动着『色』的浮云,与蓝的交融里,付臻红的红衣随风飘动。
他的内力深厚,葵花宝典更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众用尽全力的合力攻击之下,付臻红的速度快入闪电,如一抹红『色』的残影穿梭于众之间,红影鬼魅,如收割命的死神,红光闪过的地方,地上便是一具尸体。
原本好好的一场武林大会,变成了一场表面上的与邪的对决,所谓义的一方是五岳等众多门派,而邪恶的这一方,不过只有付臻红,陈煜和诗诗三个。
浓浓的血腥味飘散到空气,地上的尸体也越来越多,付臻红每一次攻击都是一招毙命,身上连一点鲜血也未曾沾染到。
然而他红『色』的身影却如此明艳,这抹颜『色』比地上流淌着的鲜血还要更红。
令狐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付臻红的身影移动,他握着剑柄的手在极力的克制着,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像其他那样上前围攻付臻红,围攻这在江湖上记恨的魔教教。
他的神『色』冷硬,眉头紧皱,在上与不上之间做着斗争,理智告诉他,他是五岳里华山派的大师兄,他应该为铲除武林祸害而出一份力。但是他的心底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真得下得去手吗,真得愿意与东方不败为敌吗?应该最清楚,义与邪恶的划分不过是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单方面定义的。
不可否认,东方不败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利落干脆到有些残忍,但是令狐冲也清楚若是东方不败留了手,换来的不会是这些的退步,而是更加狠厉的刺杀。
“大师兄...”岳灵珊一脸担忧的站在令狐冲的身旁,她对于讨伐魔教教之类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在她发现自从东方不败出现大师兄的情绪变得有些奇怪之后,现在只想好好待在大师兄身边。
华山派这边,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因为派有事,这次并没有来武林大会,所以华山派的众是以令狐冲为首。
又因为令狐冲和岳灵珊都没有加入讨伐的阵营,其他师弟们自然也都没有动。
而样没有出手的,还有代表少林的清寂大师。一身『色』僧衣的站在距离令狐冲不远处,看着前方的刀光剑影,空气飘散着的血腥味让他的眉头皱了来,但是除了因为这有些刺鼻的而皱眉之,他并没有要加入的打算。
都佛家慈悲,清寂的身上也有着一长期待在青灯古佛旁的、脱离世俗的沉静。
但是在这样的场面里,对于地上的那些尸体,清寂的眼神却又不见一丝悲鸣和情,仿佛这些都与他无关一样,他如一个置身事的看客。
而他这份独特的气质在群里实在是太过显眼,惹得付臻红也不禁看了他一眼。
清寂也似有所感一般,朝着付臻红这边看了过来。在两的目光于空气对视上的这一刹那,付臻红从这和尚的眼捕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不过这抹情绪消散得太快,付臻红还没来得及过多的探究,已经被当事掩藏得干干净净。
付臻红挑了挑眉,难得对一个攻略对象之的感到了一丝兴趣。
而嵩山派这边,左冷禅趁着付臻红与清寂对视的这一空档,一个闪身来到付臻红的跟前,他的手腕一动,长剑翻转里,剑光闪烁,想用这出其不意的凌厉招式挑断付臻红的脚筋。
付臻红迅速闪躲,脚尖踩住这剑端,与此时内力一出,在半空一个后翻身,下一秒,长针从他指尖『射』出,“砰”得一声打在了冰冷坚硬的剑刃上。
付臻红手臂一抬,微侧身体,横来的手腕随着身体的偏移而往后,他指尖的红『色』绣花线看似脆弱,实则坚不可摧的,长长的红『色』绣花线在他的手上如神兵利器,另一端连着绣花针。
尖锐细长的绣花针牢牢地抵着左冷禅的尖端,绣花线也缠绕在了对方的剑刃上。
左冷禅神『色』一沉,他迅速调转内力尝试将摆脱掉这束缚,然而无他怎么使力,自己的长剑始终被东方不败控制着,挪动不了分毫。
“......”左冷禅心里一片惊骇,明明不久之前他才与东方不败交过手,对方那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没有现在这般恐怖。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东方不败的实力竟然到了这般深不可测的地步,这几天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付臻红从左冷禅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疑『惑』,如今他葵花宝典已经全部连成,江湖能当他对手的少之又少,而左冷禅,还远远不够格。
心思转念间,付臻红也懒得再与左冷禅过多周旋,他指尖翻转,小指微挑,以绣花线作为媒介,直接发功,电光火石之间,一股异常强悍的气浪从绣花线蹿向左冷禅。
左冷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的手腕便是一疼,细长的绣花针直直的刺了他的筋脉,挑断了他的手筋。
“扑咚!”一声,长剑掉落在地,左冷禅捂着自己的手腕倒在地上,整个疼得闷哼不已。
付臻红见左冷禅这狼狈的模样,到是有些佩服他的能装,即便是这样了,都还能忍住了强烈的痛感所带来的本能的惨叫。
付臻红收回长针,拿出手帕将针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慢条斯理的动作,却让其他背脊发凉。
原本斗志满满的一群,已经开始有些怂了,实力的差距让他们的江湖血『性』淡下去不少。
“们...还要继续吗?”付臻红微微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向这些。
没有回答付臻红的这个问题,但是已经有不少在一步步往后退。
陈煜见状,嗤笑一声,重新坐回到马车前方。而诗诗则是来到了付臻红身边,不过她受了伤,身上也沾染上了一些鲜血,衣衫也因为打斗而有些凌『乱』,便没有像之前那般依偎着付臻红。
付臻红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见这其该清理的叛徒都已经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便把目光转向了搀扶着左冷禅的左天逸身上。
“小子,到了。”付臻红道。
简单的几个字让左天逸的脸『色』惨,他也顾不得搀扶左冷禅了,一脸惊恐的往后退步,他的实力确实在龄算是拔尖的那一波,但是与东方不败相比,如蝼蚁与大树。
逃!一定要逃!
左天逸的脑只浮现出这个。
然而实力的差距注定了他企图逃跑的为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他的脚步才挪动了几步,被抓住了后领提了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内力自己被封,双手也已经被绳子捆住。
马车在陈煜的驾驶下开始动了来,铃铃铃的铜铃声再一次响了来,明明是悦耳又清脆的声音,落在众的眼里却像是地狱修罗收割生命时的旋律。
付臻红和诗诗重新坐回到了这辆豪华的马车之内,而左天逸则被捆在马车后面,被拖动着、被动地跟着马车往前跑。
“.......月神教.......随时恭候各位的光临.....不怕死......来....”付臻红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混合着内力的声音,如千里传音那般有些缥缈,又有些鬼魅和冷沉,每一个字落下之后,都有着回音,萦萦绕绕。
而令狐冲,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拔腿追了过去。
“师兄!”岳灵珊在令狐冲身后喊着,令狐冲却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