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今天依旧在求娶》全本免费阅读
苏念捂着被男子亲过的地方,怒瞪着他:“你在做什么!”
男子见身后无人再追,轻扯马缰绳,行进得慢了,他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唇,“你不知道啊,还是没感觉到?那我再做一遍。”说罢又垂头往苏念脸上凑。
苏念立刻将他的脸推向一边,没好气道:“放我下来。”
她都不晓得叶鸣赫到底有多少秘密。刺青下的疤痕、废园里的女人、鹤安的娘亲,还有这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双生子哥哥。其他的秘密都能掩盖,可这是个大活人啊。
于她来说,双生子哥哥就是个陌生人,虽然他身上有种苏念无法说出的熟悉感,但今日不过才初见,她很不喜欢他轻佻的越界举止。
男子道:“行啊。”
他倒答应得爽快,随即利落地翻身下马,苏念紧随其后,下到一半背对着他时,他双手握上她的腰侧。
“别动,”苏念霍然扭头,又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可以下。”
“行——”男子拖着长长的尾音,把手往后退了几寸,但并没有完全收回,而是隔着距离圈着苏念,以防她若站不稳他能随时扶住。
苏念脚落地刚站稳,就觉得自己背着的包裹一沉,她回头去看,一张当票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伸手去夺,那当票猛然上提,露出后面男子的脸。
虽和叶鸣赫长得几乎一样,但两人气质完全不同。叶鸣赫总冷着脸孔,他小表情甚多,见着苏念总是笑得轻浮,这会儿脸上倒难得有了薄怒。
“你当东西,他不给你钱花吗?”说罢,他气呼呼地从怀里一抓,也不知是多大面值的银票,就往苏念的包裹里塞。
苏念还想着怎么摆脱他,好去和丁冬汇合,便断不能说叶鸣赫好像……真的没有给她银两,她是当了首饰换银两跑路的。
“我不需要,我自己可以挣。”面对男子出其不意堪称幼稚的举动,她哭笑不得,怎么躲都躲不过那把银票。
“那多辛苦。”男子状似心疼地皱了皱眉,长指绕在苏念鬓间的发上,凑到她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嫁给我就好啦,保你这一生衣食无忧,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想去哪个州郡就去哪个州郡玩儿。”
“你死心吧,我已经是你弟弟的人。”苏念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头发。这人还真是,一语就说中她此生所求。
“又跟我抢。”男子口中低声嘟哝了一句。
苏念听见了,看着男子微微生气的模样,不由失笑。
可忽然男子眼眸一凛看向远处,脸色变了一变,“遭了!快,快丫头,快上马。”
苏念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有几个骑马的人朝这边行进,而他神色慌张攥着她的腰就把她往马上抱。
于此同时,斜刺的街巷又冲出几个人,他转而握上她的手,回身朝后逃,可身后也行来几辆马车,把退路也堵得死死的。
“放马车里。”有人命令。
男子见退无可退,反而不逃了,偏着头玩味地哼笑了一声,“干嘛呀,这么对主子?”
苏念在看到为首的人时,她心内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人:“胡川?”
胡川看到苏念也很意外,“他来找你了,那看来……”话未说完,神情颇复杂地凝视着那男子。
抓他的人都是叶鸣赫身边的精锐侍卫,男子以前靠骑马脱身,这次一点逃跑的余地都没。他还想挣扎,就那身手也是徒劳,最后被几个人狼狈地架进马车里。临走前,还对苏念笑了一笑。
苏念不知为何,居然对这个男子的处境担忧起来。
“这个人总冒充国公爷招摇,别说不去。”胡川道。
苏念眉头微蹙,难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双生子哥哥,只是一个长得与叶鸣赫极其相似的骗子?
男子上了马车依旧不安分,胡川指挥着人将那男子捆了起来,捆轻捆重还要拿捏分寸,等想到将苏念也要带回去时,回头一看,身后空无一物,人已经跑了。
胡川叹了一口气,看来国公爷这次发病不是母亲的缘故,而是苏姨娘。
……
苏念趁乱逃走,心中还惦记着徐束,毕竟他方才是因护自己受的伤,她想知晓徐束现下的境况。
到了王府别苑,管事知晓苏念是南川王相送的那个娘子,是以苏念欲求见南川王时,管事没有打绊子,径直将她带到内院。
她在外室等候,才知晓徐束伤得很重,这会儿居然昏睡了过去。内室的大夫背着药箱出来,苏念走上前询问病情。
李大夫道:“王爷这是旧疾复发,又恰逢被外力撞击才这般严重。”又对一旁的管事道,“还是按先前的方子抓药就行了,这几日不可多走动,若有轻微的头晕呕吐也是正常的。”
管事道了谢,奉上诊金,又亲自相送。
苏念道:“这位大夫请留步,王爷的旧疾可是头上的缘故?”
“是。”
苏念又说:“大夫给王爷除了喝药,是否还配以施针?”
李大夫以前会配合着施针,但效果不大,也就作罢。小娘子这样一说,倒像是质问他不会看病似的,他胡子抖了抖,“老夫常年给南川王瞧病,对其病情十分了解,这病只能保养,无法根治。”
苏念听闻,知道自己的言语已冒犯到这位大夫,但她顾不得许多,她手上无针,得向这位大夫借。
她笑了笑:“让我来试试吧,还望借您的针一用。”
果然,那李大夫的脸黑了,他行医几十年居然让一个年轻娘子在他面前逞能。他没再看苏念,而是冲着管事道:“老夫倒是敢借呢,不知管事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管事一时语塞,他当然不敢,在脑袋上施针可不算小事。
苏念不想为难管事,便道:“也是,王爷左不过休息几日便好了。不过王爷现在正值壮年,恢复比常人快,现在看似没什么要紧,若以后上了年纪……头风病很折磨人。”
这个大夫治疗太保守,恐怕将治疗的最佳时机错过,以后就真的不能根治。
“哼!”那李大夫又从苏念的言语里捕捉到自己是个庸医的意思,气得一甩袖子就往屋外走,那管事同苏念行了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