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很少用这样的目光注视七娘，这让七娘很不习惯，多少有点倒反天罡了。
“知不道。”齐玄素开口道，“意思就是知而不道。”
七娘停下了抽烟的动作。
齐玄素撇过脸去，不说话了。
七娘用手里的烟杆戳了下齐玄素。
齐玄素没有动静。
七娘问道：“生气了？”
齐玄素还是不说话。
“你看你这个熊样，还是个男人吗？”七娘不客气道。
齐玄素伸手抹了抹眼角。
“哭了？”七娘不可思议道，“堂堂齐大真人竟然哭了，这是多大的委屈？”
齐玄素这才......
《过河卒》第一百九十章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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