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夜sè下,张兴汉等二十人的小分队穿过树林,悄悄的朝山下摸去。宝华山深处及周围皆是树林茂密,灌草丛生。
是一处天然的野战场,茂密的树木和灌木丛给官兵们提供了很好的掩护,张兴汉带着他的小分队,穿梭其中,加上漆黑的夜sè,向前前进了大约五六百米后,发现了端倪。
夜视能力非常不错的孙思危头前开路,正行走间,孙思危突然发出了两声报jing“讯号”,张兴汉当即抬手,示意部下停止前进。
“怎回事?”张兴汉一手拎着一支中正式,悄悄的猫着腰来到孙思危旁边,低声问道。
“前面有哨兵!”孙思危指着前面示意道。
张兴汉闻言,顺着孙思危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在距离他们大约数十米开外的一块平地上,站着大约两个西军士兵,端着枪来回走动着。
张兴汉观察了一下,俩人的位置不算太好,但是正好能够jing戒着下山之路周围二三十米的有效范围,一般晚上在没有照明或月光的情况下,人视力的能见度能超过十米都算是神人了。
在两名卫兵西边是茂密的灌木丛,东边则是树林。
这两个西军卫兵部署在这的主要目的,应该是象征ing的jing戒哨,二三十米内外的距离全靠听觉了。tehu.org 火鸡小说网
在心底默算了一下,张兴汉对孙思危低声道:“老孙,这只是他们的明哨,在这周围肯定还有他们的暗哨,你跟我兵分两路,我朝西北,你朝东边,把他们的暗哨给摸掉之后,我们再从周围悄悄的过去。”
“嗯!”孙思危低声应道,点了点头,旋即悄悄的朝那两名卫兵的东边树林摸去。
张兴汉则是回身交代了赵得胜几句,让他带队原地等候,自己也朝着西边的灌木丛摸去。
张兴汉身为特种兵出身,对于这种丛林战,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猫着腰在草丛中悄悄前进了大约二三十米的距离,他便停下来脚步,悄悄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由于夜sè漆黑,能见度不高,所以张兴汉只能放轻脚步慢慢的移动,因为这种夜间的暗哨,听力应该都不错,至少比常人要好一点,自己如果动静大一点,就有可能惊动了对方。
而孙思危这家伙有一个比较变态的特殊本领,那就是夜视能力很强,这种本领似乎天生就有,在夜间他的视力比张兴汉这个特种兵出身的职业军人还要好。
所以,他比张兴汉先发现了异常情况,刚刚进入树林,向前走了不到二十米,孙思危就放心,在两颗大树交汇处有着一坨茂密的枯草从,要知道,这样的大树周边怎么可能存活这么茂密的草丛呢?
所以,孙思危断定,这坨枯草从是人为伪装的,如果在白天,这样的伪装算不上什么高明,但是在夜晚,能见度比较低,一般人不走到跟前,是不会发现什么端倪的,但是偏偏这个倒霉蛋,碰上了孙思危这个有着夜视能力的妖孽,只能算他倒霉。
孙思危将步枪背在了背上,抽出刺刀,绕到大树后面,悄悄的摸了上去,当距离草丛不足三米时,趴在草丛中的那名西军暗哨才察觉到了后面有人,急忙站起来猛然回身。
只见一把冒着寒气的刺刀已经出现在他脖子边上,孙思危低声喝道:“不准动,根据演习规定,你现在已经阵亡了,第一,你不许发出声响,第二你不许向部队提供你所知道,所看到的所有任何事物。不然的话,我将会上报演习指挥部,给予严重处罚!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西军暗哨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蹲下!手抱头!”孙思危喝斥道。
西军暗哨没有反应,孙思危不禁急了:“你聋子啊,蹲下!”
“你不是说我已经阵亡了吗?死人怎么能听见你说话。”西军暗哨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哪他娘的这么多废话!”孙思危一个手刀切在了西军暗哨的颈背上,将其打晕了过去,然后又将他拖回到草丛中,趴在地上,给他做好了掩体之后,继续朝前摸去。
另外一边,张兴汉还在搜寻着目标,他的身手虽然敏捷,但是没有孙思危那堪称变态的夜视能力,只能慢慢搜寻目标了。
张兴汉在原地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之后,又朝前走了大约四五米,常年的职业嗅觉,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他蹲下身来,仔细的观察着身旁的一草一木,由于这里到处都是茂密的灌木丛,隐蔽起来实在比较容易,张兴汉费神以目光搜寻了好大一会,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敏锐的嗅感告诉他,西军的暗哨一定就在他旁边不远处某个角落,自己再移动的话,很可能会惊动他。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逝,张兴汉蹲在原地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幸亏他的毅力比常人要强的多,不然早就坚持不住了。
额头上已经微微冒汗的张兴汉仍然用jing惕的目光来回搜索着四周,这时,孙思危已经和赵得胜他们会合了,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张兴汉。
就在张兴汉也开始焦急起来,额头上的汗珠越发增多时,就在此时,突然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奇怪声音响起。
而伴随着声音响起一股闷臭味,随之飘来,“奇怪”的响声响起的一瞬间,张兴汉立即锁定了目标,就在自己不足四米外的一处茂密才草丛中。
四米的距离对于张兴汉来说,眨眼的功夫,他猛然起身,抽出刺刀,一个纵跃扑了上去。
而草丛中的那人,仿佛也发现了一场,竟然猛然翻了一个身企图躲避突如其来的危险,不过可能是他判断的方向失误了,翻身的方向朝张兴汉这边翻来。
张兴汉没做迟疑,当即扑了下去,不过底下那人显然不肯束手就擒,和张兴汉展开了搏斗。
他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和特种兵出身的张兴汉比,还是差了点,几招过后,张兴汉制服了他,将锋利的刺刀抵在了那人脖子上,喝道:“我是东军的,根据演习规定,你已经阵亡,从现在开始,你所看到的人和事物皆不得向上级或者你的部队通报,否则我将上报演习总指挥部。明白没有。”
“哼!”那人显然不服气,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不过他没有大声呼叫,就说明,已经认同了自己已经阵亡的事实。
张兴汉点了点头,松开了他,转身想要离去,那人颇为不服气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兴汉停下脚步,回身对他轻轻一笑道:“鄙人张兴汉!”言讫转身快步离去。
“张兴汉!我记住你了,下次一定和你比个高低!如果不是、不是这该死的屁声,我周伟怎么会被你发现!”原来此人名叫周伟,是黄埔第九期学员,在学期表现优异,毕业后调入了教导总队服役,目前是教导总队一团的一名士官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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