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把人下去了,南宫月整理一下自己衣裙,露出笑容,正转身,凌冰澈突然飞到她身后。
“你在屋顶上,把这个戏看够了么还是说你第一次见我这么狠呢”南宫月挑逗的故意将自己唇靠近他的唇瓣,戏耍道。
凌冰澈温柔看着她,无论她是怎么样的他都喜欢。
他熟练地打开折扇,手指轻轻捏住扇骨,随着每一次的开合,扇面上的山水画都仿佛活了起来,遮住他们的脸,他轻轻的覆盖上她的唇。
“二人好恩爱啊。”司马亿辰从天而降,他的出现打破原本正在拥吻的两人。
“司马亿辰,你来这里是送死的吧。”
他扇扇扇子,扇子的顶端立刻出来一些密密麻麻锋利的尖锐的东西朝他方向刺过去,司马亿辰还没有反应过来,左膀右臂都被划几道口子。
他吃痛一下子跪下,眼底一股杀意满溢出来,他怒道:“你竟敢伤我,我现在可是圣上的人,你就不怕罪加一等吗!”
凌冰澈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仿佛有风刃呼啸而出,划破了司马亿辰的衣袍,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司马亿辰痛得脸色苍白,却仍旧咬牙硬撑,他恶狠狠地盯着凌冰澈,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罪加一等”凌冰澈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一般,“你以为圣上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来对付我真是笑话。”
他说着,一步步走向司马亿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司马亿辰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凌冰澈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要将司马亿辰的灵魂都冻结起来。
司马亿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深知自己不是凌冰澈的对手,此刻只能想办法逃跑。他艰难地站起身,目光四处游移,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凌冰澈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将司马亿辰掀翻在地。司马亿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动弹不得。
“想跑没那么容易。”凌冰澈冷冷地说道,他一步步逼近司马亿辰,每一步都充满了压迫感。司马亿辰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司马亿辰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体内的内力无法使用,他好像中毒了……他方才来时候好好的,难不成是因为……。
“阿辰,你现在要去救春儿怕是凶多吉少了。”一名女子到一杯酒给他说道。
正当他回想细节,女人踏着步子缓缓走了过来:“紫烟给凌王请安。”
“是你!你竟是他的人。”司马亿辰死死瞪着她冷声嘲道。
“怎么,你喜欢养那些莺莺燕燕,本王也是喜欢。”凌冰澈手里转动着他那把百花图的扇子冷冷道。
“好了,将人带下去,关入地牢,放心你的命还是很值钱。”凌冰澈再他脸上拍了拍笑道。
南宫月立马点开他穴位,将他嘴巴撬开从怀里掏出来一条小小的虫子,就在他注视下喂了进去。
“你给我下了蛊,我岂能放过你,不过我的蛊可不是你那种,它呀会让你日日夜夜每个晚上去啃咬你五脏六腑,让你生不如死,放心每每咬一次,我就会给喝药一次。”南宫月眸子犀利地冷笑看着他道。
等他被人拖下去,南宫月松一口气,险些站不稳,凌冰澈赶忙扶着她轻声道:“没事吧,我觉得这事有点突然,以司马亿辰功力不比我差。”
他的目光跟着司马亿辰直到消失也未离开过,他倒是很好奇,他绝对不可能被紫烟轻而易举下毒,除非是以身入局。
“你在想什么呢,我很好奇他到底做什么戏子,我已经让人秘密盯着了。”她留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面带微笑。
看来他的月儿,早就料到了,所以方才逢场作戏罢了,司马亿辰一定会想法子救出春儿,而真正的春儿早就被他们喂了蛇,现在关押地牢中的。
只不过易容的将功赎罪的人,而他现在可能已经打晕那些看押的人,接着他会想法子把自己体内的蛊逼出来。
林子中,如他们所料,司马亿辰打晕看押他的小卒,他运用着内力逼体内的蛊出来,他脸色发黑,脖子处,几条黑色线,他褪去外衣,露出一身肌肉。
他盘着腿坐着,双眼紧闭,正在为自己疗伤。
“噗”他口吐一口黑血,该死,竟然给他下的是情蛊,情蛊倘若两个月内不找自己中意的人,必死无疑,呵,这招够毒的!,可惜了他命不该绝。
他将地上昏死过去的男人,将他衣物扒了下来,自己换上,这样就不会惊动凌王府的人。
他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人跟着后,看着刚包扎好的伤口直径朝地牢的方向,地牢里黑压压一片,里面好像有一个暗道,或许他可以从这里逃出来。
他这一举一动,被站在山上喝着小酒的凌冰澈看的一清二楚,那一袭红衣袍,随风飘荡,端量着地上如同蝼蚁一般的人。
他冷冷将玉壶里的菊花酒倒入土里,冷冷看着一只又一只接着成群的蚂蚁爬了过来,它们闻着味道爬到菊花酒的的土边,犹如某人回去将他的王带入这里。
几日后。
笛声起,琴声落,风声起,红叶落,满天的红叶一片片落下,她挥舞着手中的古琴,凌冰澈在练剑。
接着他将笛子换成剑,手持星风,这是把剑的名,他练起了剑,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凌厉。只见他缓缓抬起手中的剑,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随着一声轻喝,他的身形如疾风般舞动起来。
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的挥动都带着决然的气势。他的脚步灵活地移动,时进时退,时左时右,身形与剑的轨迹完美融合。剑风呼啸,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
每一次的刺、挑、劈、斩都精准无比,带着他对剑术的深刻理解和不懈追求。他的呼吸平稳而有节奏,在这激烈的练习中,他仿佛与剑融为一体,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一个时辰后,他收起剑,见他手腕一转,帅气地将剑一甩,那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闪烁着寒芒。
“不错,你的剑术愈发好了。”
南宫月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裙,那布料轻柔如烟,随风微微飘动。
领口处绣着精致的银丝花纹,恰似点点繁星点缀在纯净的天幕。衣袖宽大而飘逸,每当她抬手轻拂发丝,便如同仙子舞动的云袖。
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更显身姿婀娜。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随着她的步伐慢慢来到他身旁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