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和杜生坐在第一排,林训则坐在副驾驶跟司机说话。
司机是常年跟他们开车的老人了,自然也不会多话。
这会凌河嚼着葡萄干正在看视频,今天上午跟dg的比赛打的依旧很激烈。
他们双方都有失误,虽然不致命,可去了全球赛就不行了。
杜生顺便边看边把失误点记下来,看到凌河失误的地方,还要批评两句。
很快,车子就到了俱乐部。
司机停下车,林训朝后面喊了句:“都下车下车。阿姨估计做好饭了。”
“嗷”
几个年轻人重新穿好羽绒服,慢悠悠的下来。
他们身上的羽绒服是vp集团新出的冬款,一个颜色的同款长款男式羽绒服。
一个人穿不觉得好看,这几个一起穿就显得很好看了。
沈秋辞还没下车,就听到林训在跟谁打招呼。
“梁阿姨,您怎么有空来了?”
“我有事找秋辞。你们没回来,就在里面等了会。俱乐部阿姨认识我,就让我进去了。”
梁卉上次来俱乐部看过沈秋辞,做饭的阿姨记忆里好,记得她,就让她进去等。
沈秋辞从车上下来,见到梁卉急忙跑过去:“妈,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就早点回来了。”
梁卉见他羽绒服的拉链都没拉好,伸手帮他拉好,顺手摸摸他的脑袋:“不急,我在这等一样的。你们今天的比赛我看了,你很棒!”
“嘿嘿,谢谢妈妈!”
萧绝走上前揽着沈秋辞,眼底含着笑:“梁姨进去说吧。”
梁卉却道:“不进去了。我今天来是想带秋辞去一个地方,你们下午要训练吗?我们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
杜生说:“没事没事,你们有事就去忙。晚上回来就行。”
沈秋辞睁着大眼睛问:“妈,你要带我去哪啊?”
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
难不成今天是谁的生日?
还是有什么秘密活动?
这里人太多,虽然他们都不是外人,可梁卉还是不方便说:“妈妈待会跟你说。萧绝,那阿姨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
梁卉这意思就是让萧绝不要去,萧绝挑眉:“梁姨慢走。”
“走吧”
沈秋辞被梁卉牵着往前走,他不明所以的回头跟萧绝挥挥手。
萧绝眼神挂着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望着这娘俩的背影,傅廷深摸着下巴略有所思:“梁姨还不让你去,别不是给沈秋辞介绍对象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嘴欠”许星一巴掌呼在他肩膀上,这丫的又开始嘴欠。
萧绝抿着唇,似笑非笑的回眸看他:“伤好了?正好练练。”
“卧槽,我才不跟你练。”
俱乐部有专门的健身室,里面各种健身器材都有,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各种场地都有,自然也有可以格斗的地方。
傅廷深身手不错,可让他跟萧绝对打,他脑子秀逗了才会去挨打。
可萧绝言出必行,勾着他的脖子,危险的带着他往屋里走。
那架势是一定要打这一场了。
傅廷深哀嚎:“萧哥,你是我哥,我错了。”
许星:“叫你嘴欠。”
凌河跑在前面,去拿瓜子花生饮料外加小板凳,打算坐在第一线观看。
——
梁卉是被司机送来的。
这会母子俩坐进车里,沈秋辞疑惑的问:“妈,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梁卉跟司机说:“去慕家”
“慕家?”沈秋辞脑袋里完全没印象,这是谁家?
车子发动后开出电竞园区。
梁卉这才娓娓道来:“你还记得慕子宁吗?”
“慕子宁?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沈秋辞每天的心思都在打比赛和萧绝谈恋爱这件事上,关于其他的,他都是习惯性丢给萧绝去想,自己从来都不管。
炸一听到这个名字,还真有点熟悉。既然熟悉就意味着他肯定听谁说过。
啊!
沈秋辞一拍大腿,跟梁卉说:“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慕枫的哥哥,慕子宁。”
梁卉:“对,就是他。难为你还想得起来。”
沈秋辞嘿嘿一笑,原本他是不记得的,这不是前段时间萧绝跟他科普过一次这个人。
只是当初萧绝知道的也不算很多,只知道他们之间过去的渊源。
“妈,萧绝说慕子宁这几年都没出来了,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说到这,梁卉叹口气:“他没出来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他跟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甚至就是一前一后。那时候我们两个孕妇都难产,幸好你爸提前有准备,慕家那边也请了医生候着,不然你跟慕子宁能不能平安落地,还真不一定。”
想到当年产房的事情,梁卉就心有余悸,这也是为什么她偏疼沈秋辞的原因。
这个儿子是她冒着生病危险生下来的,她怎么能不疼。
沈秋辞皱着眉:“妈,当年具体的事情我也就听萧绝说过一嘴,说慕子宁比我情况严
重,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卉抓着他的手掌,语气忧伤的说:“当年,我跟柳心,也就是慕子宁的妈妈同时进的产房。我前头毕竟生了你两个哥哥,按理来说,生你的时候不应该难产,之前做产检的时候也是顺利的。可是那天临盆,按照之前的孕检我是可以顺产生下你的。但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胎位突然变了。”
“羊水已经破了,我必须马上把你生下来,可是医生检查后发现你的胎位歪了,如果不生下来,就可以窒息在腹中。”
一说起当年的事情,梁卉就想掉眼泪,抓着沈秋辞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
沈秋辞连忙抬手搂住梁卉,别看他在萧绝面前总是做小鸟依人那个,可是面对母亲的时候,还是个能依靠的男子汉。
“我疼的不行,下面又开始大出血,医生临时决定要扎针,你当时卡在里面,剖腹产也来不及了。我当时疼的死去活来的,就听见护士让你爸爸签字,你爸站在病房门口大声喊我的名字,我这才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