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当金主在夺嫡文里苟到最后》全本免费阅读
三日后,岑绍元将筹集好的物资都整理好,在御书房里跟景文帝禀报。
“启禀陛下,臣无能,将国库可挪用的资金整理后,共有白银二十万两,粮食十万石。现在没有发生战乱,臣以为,可以等赈灾结束后,增加税赋以充盈国库。”
景文帝看完岑绍元写的奏折后,有些赞同。
“税赋已经几十年没变过了,也是时候稍微提一提了。”
“陛下圣明。”岑绍元躬身高呼。
景文帝点头,继而又随意闲聊般问道:“岑卿,昨天李卿跟我推荐了由安西将军卫遥,大理寺丞颜渊一起赴西北赈灾,爱卿你看如何?”
“这人选之事,陛下既和李大人商讨,微臣自不敢妄言。”
景文帝笑了一声,“随意闲谈罢了,岑卿不必拘谨。”他对玉公公示意,“赐座。”
岑绍元谢恩坐下,心里却摸不准这位陛下的意思。李珣既然已经已有人选推荐,为何陛下又会问他?他进宫前三殿下可是特地交代了,若是有机会......
他凝神片刻,又恢复了往日恭敬讨好的神色,道:“臣以为,此去路途遥远,仅一个三品的将军无法体现陛下对他们的隆恩,应再选派一个皇室中人一同前往,既可显示天威,又可以展示圣恩。”
“哦?爱卿认为应该让谁去呢?”
岑绍元起身一拜,恭敬地回答:“臣认为清远侯府和忠远伯府都是绝佳的人选。”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措辞拿出:“侯爷和伯爷都能算得上是王室中人,现下两人也正好闲散在家,如今有能为国效劳,为陛下解忧的机会,我想不管是谁都愿意前去。”
他的一番马屁拍得是圆润熨帖,直直地说到了景文帝的心坎里。
景文帝很久没有这么舒心过了。
“爱卿说得有理,你先退下吧。朕再考虑一番。”
“是,微臣告退。”岑绍元告退,缓缓地退了出去。
景文帝微眯眼眸,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他手里的玛瑙念珠被拨得啪啪作响。
过了许久,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吩咐道:“宣清远侯前来觐见。”
玉公公急忙应“是”,走出殿外交代太监快些去叫人。
此刻,三皇子府。
谢曜听到下人来报,高兴地击掌:“父皇当真派人叫了清远侯进宫?”
岑绍元伸手轻抚颔下的胡子,随即拱手道:“还是多亏殿下,早早揣摩出陛下的圣意。”
谢曜微扬下颚,目露得意,“我自小跟在父皇身边长大,父皇的脾气秉性我也是了解一二。”
他的父皇素来生性多疑,绝不会轻信任何一个朝中大臣,更何况他对西北的龙骑军一向忌惮防备,有这种机会可以敲打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
朝局如何父皇一直心知肚明,岑绍元是自己的人他也早已知晓,现如今既由户部负责赈灾一事,他肯定会选一个太子那边的人参与进来,平衡制约。
帝王之术,向来如此。
岑绍元看着面前的这位三皇子,时而得意,时而阴沉,一时沉默下来,不敢开口。
谢曜抬眼看到自己的这个心腹大臣,堪堪回过神来,走到上首的座位上坐下,换上了往日礼贤下士的模样。他给岑绍元倒了杯茶,笑道:“岑大人,这边坐。”
岑绍元连忙入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示尊敬。他将茶杯放下,问道:“殿下可有了对策?”
谢曜勾起一侧嘴角,面露讥讽,“清远侯既这般忠于太子,那就且看看,父皇交托给他这么大的一份差事如果出了纰漏,太子殿下会不会保他。”
“可,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户部,臣只怕......”
“你放心,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谢曜冷笑道,“就等这两日出城时,你与清远侯把一应物资交接完毕,后面再发生什么事就再也与你无关了。”
岑绍元听罢放下心来,起身对着谢曜就是一拜,“多谢殿下。”
谢曜摆手让他坐下,眸中幽光闪动:“这次计划必须要安排妥当,切不能给太子那边留下任何痕迹。”
“臣明白。臣会尽快安排人手,确保万无一失。”岑绍元双手抱拳,神色认真道:“必定让清远侯把这份失职的罪名给担实了。”
他说完便退了出去完成这位三皇子的吩咐,此事关系重大,他也得保住自己的官职。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地步,下面也有十几双眼睛盯着自己,万不可出现差错。
谢曜放下茶盏,不放心地在房内又踱步了几个来回。清远侯虽然早已不在领兵征战,但他在军中威望犹在,若能掰断太子这方势力,那他和太子的差距,便又缩小了一点。
过了好半晌,屋外响起了一个轻柔娇媚的女声:“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一道曼妙婀娜的身姿推门而入,正是谢曜的宠妾崔思若。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紫色的锦绣绫罗,领口和袖口上都镶着柔软的兔毛,步伐轻轻摇曳,更显娇媚。
谢曜看着她,神色柔和了几分,“思若,你怎么来了。”
崔思若绕到他身后,轻柔地替他按压起了眼穴,她轻启朱唇,“殿下今天似乎有些疲倦。”
“近来事情比较繁多,加上夜里睡眠总是不太安稳。”
“妾幼时曾跟着家中母亲学过调香,今晚便让妾伺候殿下入睡吧。”
谢曜闻言将人轻轻往前一拉,恰好跌坐在他怀里,他的手指在对方的鼻尖上轻点一下,有些宠溺道,“你可真是本王的贴心小宝贝儿。”
崔思若脸颊绯红,面带羞涩,把头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殿下,你又打趣妾了。”
谢曜与她温存片刻后,问道:“本王近来都没机会问你,锦绣坊现下如何了?”
崔思若一听,咬着嘴唇,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还请殿下恕罪。”
“怎么了这是?”谢曜拉好她的衣衫,将人转了个姿势抱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的正脸道,“前段时日不是还说赚的银子连箱子都不够装了吗?”
“是我父亲大意了。”她用衣袖擦了擦落下的泪珠,哽咽道:“听说云锦楼推出了一个什么VIP积分制,用那新出的云霓裳当彩头,所有的客人都跑了。”
她不敢说,锦绣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