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到底是要来干什么的?
陈寒了解得非常清楚。
他们真的是因为弹劾了自己,害怕自己报复吗?
不是!
他们来求自己,是因为要改革,要重新丈量他们家中的土地,所以来求情。
正因为他们做贼心虚,正因为他们家中占有的土地实在是太多。
一旦清查清楚了,他们要缴纳的赋税是个天文数字。
所以这帮官员们个个害怕畏惧,想单独见陈寒,想单独带着重礼来贿赂陈寒。
甚至想着要把自家一部分的土地转让给陈寒,达到包庇他们的目的。
陈寒根本不买他们的账。
老子现在在玩游戏,还跟你们玩这个一二三四干什么?
本来就对你们这些个文官厌恶,现在你们还搞这一套,整死你们还有什么商量?
陈寒大怒啪的一拍账本,“你们这帮王八蛋占着如此多土地不交税,还对老百姓们敲骨吸髓,不整你们这帮浑蛋,老子整谁去?
把你们这帮王八蛋给整下去了,老百姓才有好日子过。
你们喜欢跪在这里是吧,好,来人给我好好的看着他们,
他们不跪足一個时辰,别让他们走!”
这些好歹也是二三品的高官,平时百姓见到他们都要下跪。
他们也就跪皇帝,现在陈寒居然要他们跪下来。
这怎么可能。
“陈寒,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我们会屈服吗?”副左都御史高孟德大喊。
他毕竟是五十九岁的人了。
跪在这里成何体统,这个底线还是不能打破的。
陈寒根本没理会他们,走了进去。
呛啷!!
边上的侍卫统领刀都拔出来了,冷着一张脸大喝:“跪不跪!!?”
高孟德脸红脖子粗,花白的须发差点炸了开来,犹豫了半天,他哼了一声:“有没有垫子?”
侍卫统领上下打量了这个老油条一眼,对他的厚脸皮无语了:“没有!”
高孟德呸了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
“你们还不跪!!?”侍卫统领对后面的官员冷喝。
副都御使都跪了,其他官员也只好跪了下去。
陈寒进了府邸后,吩咐府里面的锦衣卫:“你们把他们跪在这里的情形给我画下来,配上图文,立刻到街上去散播,必须得给我搞得人尽皆知。
这帮王八蛋敢在朝堂上弹劾本帅,本帅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杀人诛心!”
锦衣卫的千户,听完陈寒的话,差点笑出声了,心道:好家伙!我们这缇帅真是有仇必报啊!”
不过他还是赶紧回道:“缇帅!您放心吧,保证不出一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这帮王八蛋的丑事!”
门口一堆官员直挺挺跪着,互相都不好意思看对方。
这特么叫什么事?
老子本来是来行贿的,特么的变成拜早年了。
草!
就当伱提前出殡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陈寒玩得这么邪。
他们以为是陈寒年纪轻轻,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那还不得像之前的锦衣卫指挥使那样疯狂的捞钱。
眼前这幅场景是分外怪异的,谁能想到朝堂上面的二、三品大员,居然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了陈寒府里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