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住后颈的雌虫身子抖了一下,发出一阵酸软的嗯呜声,软了身子的同时,闷声闷气的回答:“知道了……”两只手自己乖乖颤抖着解扣,很久没见他有这么浓郁反应的于寒两步把他压在水池边,把水龙头打开,那些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了这暂时铸造的密室中发出的声音。顺势撩了些冷水在他身上,让他眼神变的无奈,低哑的申诉:“等一等……”“快点。”向来逆着性子来的男人,不停的往他身上撩水,一下一下,闹的雌虫眼神松软的瞪他。“好吧。”勉强让自己耐心下来,看看他还能怎么着。雌虫用了五分钟脱掉衣物,搂住男人的脖颈,翻身把他压在水池边轻轻坐上,呼吸灼热的主动低头深吻。“你这次怎么……这么热情?”“因为您昨天答、答应我……所以……”雌虫耳根一片红热,身后两只小翅翼随着身体不停的抖颤,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孕腔、打开……了……请您……试试这样……?”于寒:“?”……什么?什么打开了??第090章 vip服务雌虫解扣子, 用了五分钟。搞定于先生,也用了五分钟。从来没想过这只虫在这种事上还留了一手……体验到了极致柔软,躺靠在洗手池边被爱意裹缠到缺氧的某个人类脑袋上各种蒙圈的小虫飞来飞去, 脑袋里只有一句话。这特么还能打开的?隐约知道,从前的那些,就真的都是雌虫口中的‘使用’, 眼下这才是真正的‘结好’。仿佛一夜之间给自己意外办了个vip会员卡的于寒顿时有些恼火。那以前算什么?不答应只要他一个,这种vip体验就永远不给用了?!永远和别人想法不同的于寒不仅不觉得享受到了意外的温存, 反而只觉得讽刺。抬手掐住依然在低头微喘的雌虫颈部,完全不该这种浓情之后出现的语气, 恶劣的质问:“你的孕腔好珍贵啊,得拿托付终生的大礼才能换它打开,是吗?”“……嗯?”安德烈不明白,为什么这会让他感到不高兴。这样的操作对他来说也是个十分极限的事, 手臂锁骨处都满是薄薄的汗水覆盖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只在被扼住喉咙的状况下叫了一声:“雄主……?”“雄主?”听了这话就觉得更生气。安德烈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 委屈的眼神望着他:“您……怎么了?”于寒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从前喜欢他,愿意给他宠爱,为他退让,都是因为他全身心的交托,因为这虫甚至傻到愿意被活剖了卖钱给自己还债, 因为他无数次表现出愿意捧出命来给自己, 因为他不为身份不为名利,只一颗真心扑在自己身上十年。现在却发现, 他竟然还留了一手。没来由的气愤。手戳在他腹部刚刚打开过的位置:“是打算筹谋好有一天我不要你,你离开后碰见喜欢的雄虫, 就告诉他,你这里还没被彻底使用过?或者,以你们同族的气味分辨、或者其它虫的方式来看,你根本还是个处,是吗?”雌虫一瞬间的腿软,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后,嗫嚅着解释:“是您……说……让我快点。”“你少打马虎眼。你说的是,因为我答应你,所以孕腔打开了。”“因为您之前,并没有允许我……孕育。”雌虫低着头微喘,体内的激素在这样的刺激下翻涌,翠绿的眼眸溢出一抹惊恐:“我……不敢。”“不敢?所以我现在允许了?”雌虫为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而感到后悔,蔫蔫的回答:“没有……”于寒冷笑。体验过,所以很明显,这玩意儿打开和不打开完全两回事。身体上不用说的舒爽,心理上更是一种侵入了对方灵魂的感觉,看着他无法承受的直打哆嗦,被刺激的眼眸湿润,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视觉和身体都双重的愉悦。然而一想到这一点,从前自以为曾经在他身上得到无数的温柔与缠绵,都和假的似得,全是自我感动。安德烈也不愿再解释,看着雄主转身离开,难以伸手挽留。而当于寒转身,突然听到身后扑棱一声,下意识回眸扫了一眼,发现他从洗手台上下来时腿不吃劲,滑了一跤,硬生生坐在瓷砖地上。“装?”经历过无数次的猫爪在上事件,于寒认为他不可能柔弱到如此地步,却终究无法再挪步,只看着他皱着眉:“你是打算说,我刚才把你弄伤了?要不要我赏你几滴血,帮你治治?”“没有……不用。”明知道他是虫,裁掉了胳膊腿都死不了的玩意儿,却眼睁睁看着他五分钟情爱后便胳膊用力几次才能努力站起来,反复深呼吸缓和了自己后,慢腾腾的抓衣服穿。撑着腰挪动时,身下却不知何时多了几滴染了白的血滴。看着雄主眼眯着瞅那几滴掉落在白色瓷砖地上十分显眼的血,安德烈匆匆抬手捂住:“对不起……”“……”都快被气死了的于寒咬牙看着他,忍耐许久。最终闭上眼,也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自己,蹲下把他搂起来,重新放回水池边上,冷着脸帮他套衣服。这只虫向来都是这样,被误会时不知辩解,却在被抱住后无法忍受的染了泪痕。“对不起……”与上一句苍白的道歉完全不同,他几根手指按在于寒手臂上,几乎捏出了指印:“我,真的没有那样想……”于寒不想回答他任何话。但当想查看一下他伤到哪了时,雌虫却合着膝盖不肯给看。这是没结婚,这要是结婚了,保不齐都因为这一茬事突然离了。被雄主用冷漠的眼光盯住,雌虫呼吸抽了一下,缓缓服从了检查。包裹着的血渍不少,只一碰就流出来更多,让人皱眉:“里面弄坏了?”“不是。”他匆匆搂住自己,受惊般缩着瞳孔摇头:“没有。”没有弄坏,但流血了。所以,就真是个处呗?于寒想着,忽然戏谑的笑出声。不过这虫,虽然偶尔会装,绝对信任时瞳孔散开,警惕时瞳孔缩小这种事应该装不来。“我不会再问第三次。”于寒看着他的眼睛,失去耐心的警告:“里面弄坏了?”雌虫越发的窘迫,紧缩着腹部,确定了自己的答案:“没有。”“好。”答案敲定了,于寒也不再多问,只是贴上他的身子:“那再用你一次,不介意吧?”转眼,雌虫被掐住脖子按倒,迎接了命令:“你不是很会勾吗,来,打开。让你雄主再爽一回。”“……”脸色瞬间变成青白,甚至因为紧张而地上又多落了几滴血,他像个被捉住了翅翼的蛾,不敢扑棱怕伤了雄主,却又惊悸恐惧:“不……雄主……”“为什么不?你没有受伤,我又来了兴趣。”“不……”“你现在是被宠坏了,一口一个不,说的真顺口。”“雄主。”他侧目看向一边,随着身体的不再拼命绷紧自控收缩,放松的瞬间,更多血顺着洗手台流下去:“我……疼。”“……”就知道是这样。也不知该怎么说的于寒,明明是被诓了一回,却又不得不再次让步,冷着脸从高处的柜子上翻了翻,找出个瓶子来。这种政务楼为防意外,每个隔间都会配备急救药,此时从瓶子倒出小小的一小圆粒,冷着脸放在他嘴边:“绝育药,吃了。”雌虫委屈的直哼哼,却像为了弥补上次没信任雄主的恶劣事迹,快速叼过他给的药,直接咽了下去。药物迅速产生反应,身体产生了如同每次被给了血一样的细胞修复作用,几次戳探都没再流血后让人无语的把裤子给他穿回去。“想我把你送回虫星吗?”安德烈浑身一紧,没说出任何话,只是猛烈的摇头,抓住人不撒手。“为什么?”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就只是……想让您高兴。”他低着头,说话声带着些喃喃的鼻音,还很委屈:“结果……您一点也不高兴……”听着快哭了。可于寒依然忍不住质问会让从前那些感情像掺了杂碎一样的恶心原由:“以前就不想让我高兴?就今天,我答应你只要你一个,忽然就想让我高兴了?”这只雌虫依旧诚实,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因此他点了头:“是。”这点诚实,倒是让于寒的火气降下来两分。好歹,还剩个诚实。扶额,长叹,几乎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日了狗的心情,看着雌虫湿漉漉的睫毛,心口法闷的拢住他问:“是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吗?”“不是。”“那为什么非得是今天,非得是答应你之后,才想让我高兴?”“是……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给您的……”雌虫低落的瞅着地面上的几滴已经颜色发暗的血:“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没有了。”是啊,一只原本就什么都没有了的虫,还留了个vip项目。“以前为什么不给?”“因为您并不愿意让我生育……这样的话,几率太高……”“还是那句话,我现在也没有允许。”更何况从前是八爪鱼那会儿可从来没谈论过禁止他生育的问题,如果那时他想要幼崽,试图打开奉献给雄主,没什么不合理。那么这件事发生在已经浓情蜜意都马上明天就准备去领证的今天,就非常的不合理,非常的让人生气。“我想过了,如果您不允许……”雌虫看着雄主好像越来越生气,支支吾吾的,最后自暴自弃般的回答:“我愿意拿掉,您享受的开心就可以。”“……”这个答案比之前那些顺气一些,一直克制着不去关怀他的手也落在他肚子上:“还疼吗?”“不疼了。”“所以,再问你一次,知不知道原因?”虽然说对他这种行为依旧十分不爽,不过,使评价确实值得五星好评,竟然还想……要是以后每次都这么喷血,那才真叫无语,享受过了,又永远禁止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