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转太过刺激,在场众人,包括海薇薇在内,全部目瞪口呆。
顾白朝老者道:“身为古武传承者,却甘愿做被奸人豢养的恶犬,简直有辱古武者之名。”
老木低头不语,眼里是浓浓的无奈,却也不想为自己的行为辩驳。
“你走吧。”杀人犯法,她犯不着。
老木看了海薇薇一眼,最终选择离开。
海薇薇慌了,想跟老木走,却又哪里追得上老木,加上那又细又高的高跟鞋,优雅的,慢慢的走几步还行,在农家院里的石子路上一跑,立马就崴了脚跌翻在地。
顾白慢慢走到她身边,拎住她后脖领子,将她像小鸡仔一样拎起,压低声问:“害人终害己的感觉怎么样?”
海薇薇瞪着顾白,满目怒火,咬牙切齿的模依然妩媚动人,甚至别有一番风情。
顾白啧啧了两声,“你这媚功练的不错,只是不知教你这媚功的人有没有教你如何收敛媚态,你现在这模样,就像浑身涂满了催情药,能让看见你的男人都为你癫狂,所有的,男人。”
武学上,这叫无差别攻击,威力自然很强,但同样弊端也很大。
她勾唇,或许这才是教她媚功之人的目的。
海薇薇有点明白,又有点茫然。
然而顾白没有给她时间去想清楚,她将海薇薇扔回地上,拍了拍手,走人。
她无需做什么,院里那些海薇薇找来的男人会做他们应该做也十分想做的事。
或许也是海薇薇想做的事。
走出农家乐,顾白好心的帮里边的人关上大门,尖叫声已经从里边传出,伴随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顾白面无表情地坐上车,驱车离开。
有些人并不值得同情,种恶因得恶果,很公平。
当她赶到胡图饭庄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陆司南和豆豆依然在店里等她,两人不知在说什么,一个笑的见牙不见眼,一个眼睛始终没离开小家伙,眼里暖色融融。
桌上摆着许多盘子,小家伙的嘴角还有油,显然已经吃过了,陆司南身前却没有碗筷,应该是在等她。
看着这样的画面,她心中一暖,直接走了进去。
陆司南远远看见她,面上的笑容更盛,正要朝她招手,突然看见了什么,面色陡然一变,迅速起身快步冲到顾白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出什么事了?”
顾白这才惊觉,应该换身衣服再来的。
“没事,一点小伤。”她伸手捂住那处破口,确实是小伤,她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找诊所缝了两针,只是衣服上沾了血,看起来有点吓人。
陆司南这时已经看清她衣服上的破口,那分明是利刃刺破的。
他脸色黑沉的吓人,“究竟是谁干的?”
顾白也没打算瞒他,这事本来就和他有干系,凭什么不说。
“海薇薇。”她将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帮海薇薇做事的那个古武者。
陆司南怒极反笑,“看来海氏的麻烦还不够多,他们的日子过得还是太舒坦了。”要说这件事没有海家其他人参与,那绝对不可能。
既然他们这么安逸,那就帮他们多找点事情做做,顺便体察一下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瞧瞧这人间疾苦。
陆司南会报复,顾白一点都不意外。
陆司南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海家这次算是栽了。
顾白受了伤,陆司南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赶紧将母子俩给送回江南公馆,亲自给顾白煮了一碗面,看着她吃下了,这才安心离开。
走出江南公馆,陆司南脸上的温柔笑意一扫而空,拿出手机给高明打了个电话。
次日一早,整个海氏高层全乱了套。
昨晚上还跟他们一起喝酒玩妞的客户们,今天一早就发来终止合作的声明。
而且不止一家两家,是至少海氏三分之二的客户同时给他们发来终止合作的声音。
这对海氏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海老爷子一起床就被这消息给气得犯病住院,海家乱成一团。
最淡定的恐怕就属海承泽了,他不仅淡定,还有点懊恼。
对方出手太快太狠太绝,直接一招毙命,一点余地都没留,害他准备的那些手段全无用武之地。
但有些仇,他需要亲手报。
海承泽站了起来,慢慢扣上西装扣子,嘴角轻勾,笑容是说不出的邪魅。
他得赶紧动手,趁着海氏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他要斩断这些人的后路。
很快,海氏千金海薇薇‘独战群雄’的动感视频出现在网上,很快就引起轩然大波,无疑将本就岌岌可危的海氏再次推向悬崖。
方长琴坐在惠园别墅的沙发上,抖着手死死捏着平板,另一手紧紧捂着嘴,不断摇头,“不可能,这不是薇薇,绝不可能。”
女佣站在一边没吭声,心想视频里的女人明明就是大小姐,拍得那么清楚,连声音也——不过大小姐好像一点也不痛苦,反而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这都第几个了?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女佣扭头看了一眼,见是承泽少爷,赶忙上前去接衣服。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海承泽摆手,“这里没你事,你下班吧,明天不用来了。”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只厚厚的信封,“这是遣散费。” m..coma
女佣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伸手接过信封,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确实不舍得这份工作,工作虽然说不上轻松,可工资很高,比那些高楼大厦里的白领赚得还多。
可海氏要倒了,她这工作肯定保不住,还不如痛快的拿着至少现在还能拿到手的遣散费走人。
方长琴关掉了平板,忍住心里的慌乱,扭头瞪向海承泽,“你什么意思?这个家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海承泽将大衣扔在沙发上,解开西装上的两粒扣子,大大方方坐了下来,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方长琴,“看到你女儿独战群雄的视频了?”
方长琴像是想到什么,猛的站起身,指着海承泽尖声质问:“是你?是你干的?”
海承泽耸肩,“我做了很多事,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