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
‘轰隆’天上传来阵阵雷声,昏暗的林中闪过一抹紫色的人影。
正是赶在下雨之前跑回家的肖久辉。他在游戏里可没获得其他时装。
“我回来了。”肖久辉兴高采烈的跑上楼梯,像阵旋风窜进了高脚楼房间,呼喊,“阿切,我还给你带了零食。”
速度快到差点撞上屋里的人。
“好快。”一声惊呼,声音动听,女子微微掩口,吓住了一般站在原地,迎上肖久辉来不及收住的滑步,索性最后一刻,肖久辉还是收住了,没把女孩撞飞出去。
陌生女子瞪着灵动的杏眼,极近的好奇看着肖久辉。
肖久辉尴尬的倒退两步,也同样打量起对方。
这位陌生的新人物无疑是位女神,面容姣好,清纯脱俗,眼中带着不谙世事的纯净,披散着如海藻瀑布的黑发,淡紫色薄纱裹着傲人的火辣身材,属实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你就是阿辉?”女神放下手,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道。
被这样一位美女全心全意的看着,绝对是人生里可以按暂停键的一幕场景。
“是啊。”肖久辉都不知道怎么放手脚了,要是他的室友碰上铁定掐着他脖子,让他要联系方式。
“我叫丝湄,我也可以叫你阿辉吗?”女神软声微笑道。
肖久辉挑眉,没有立即回答,微微歪身瞧到从厨房出来的阿切。jiqu.org 楼兰小说网
这大美人从哪儿空降的?
“当然可以了。”肖久辉和蔼可亲的答应。
“太好了,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丝湄欢喜道,“今天有点晚了,我要回去了。”
“阿,行。”肖久辉挪身让开路,目送丝湄轻盈的走出去。
盈盈白玉般的后背,只要两条纤细的紫砂带交叉到腰线,服饰诱惑性感,和他身上民族风搭上噶了。
卧槽,今天村里人来得属实有点多。
“谁?”肖久辉指了指,“上司,监工?”
阿切摇摇头,突然扑过来抱住肖久辉的双腿。
把肖久辉吓了一跳。
“对不起,阿辉哥。”阿切可怜巴巴的仰起头,鼻翼煽动,似乎嗅着气味,“这几天光逗你玩了,没有告诉你实情。”
“没事。”肖久辉拍了拍他的脑壳。已经知道了。
“你马上就要进入发情期,那是政府给你发的老婆。”阿切小心翼翼的说道。
肖久辉的手一停,僵住了。
“阿辉哥,我马上给你补习两性知识,务必让你安全度过。”阿切蹭了蹭,“不会让你在老婆面前丢脸的。”
肖久辉拉开他,按住他的双肩,“阿切,你真没有在开玩笑吗?”
这已经超过了恐怖游戏的范畴了。
“没有哦,你已经在散发催情的气味,大约在一个星期后,就要发情了。”阿切一脸凝重道,“一年半载都要和老婆呆在一起。”
一年半载,那我。。。。我做个屁的任务,原来阴梦坑在这儿。
“不要,”肖久辉大手一挥,果断拒绝道,“老婆不要,退货。”急着回家,谢谢。
“阿,不愧是拥有优秀血统的阿辉哥!”阿切感动的抱拳道,“看到这样的大美女,都能临危不乱,专心工作。”
“但是呢,”阿切捧场捧到一半,话风一转,“要想避免□□期,只能绝育了,拨开生殖腔,探出两根jj,那手术刀先划....”
“雅没罗,”肖久辉抬手噤声,深吸一口气,“没有口服药的话,我在考虑考虑。”
“况且手术创伤也要卧床修养很久。”阿切提醒道。
“我,”肖久辉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以为自己游离在外,没想到还有这样debuff等着自己,看来必须尽快推进流程。
如果是普通男人说不定就要着道了。面对这样一个女神谁把持得住,可....她是条蛇啊。
“可恶。”肖久辉气愤的捶拳。
“先坐会儿。”阿切贴心的推着肖久辉坐下,“边吃饭边探讨。”
阿切今晚做了一条脸盆那么大的鱼,说是钓上来了。
肖久辉很怀疑他是条海蛇。
“来,今天辛苦了,多吃点哦。”阿切第一筷子夹鱼腹最嫩的肉给了肖久辉,把大的鱼刺挑出来,无微不至的体贴。
肖久辉立刻拿碗接过,突然想道,“既然丝湄是政府分配下来,可能也负担一定的地方职能,你不需要接待她吗?”
他私以为阿切的身份是地方官。
“阿辉哥是想留她吃饭吗?”阿切低着头,发旋的呆毛颤了颤。
不是,主要是想知道她来还要干什么。
“我只做饭给阿辉哥吃,”阿切抬起头,委屈道,“你这样,我会伤心的。”
什么白学台词。肖久辉点头肯定道,“做的鱼很好吃。”
“发情期是什么?”肖久辉忐忑问道,“冲凉澡管用吗?”
“大概就像,我想想。”阿切咬着筷子,回道,“没有解决好,难受的会雌雄不分。”
“如果无法接受,我会想想办法的。”阿切主动提议道,“准备好锁链把你锁住。”
肖久辉咽了口口水。
“也不错。”
沉默了几分钟。
“话说,我在村里见过一个瘸腿的少年,他穿的很奇怪,布满补丁。”肖久辉回忆似的说出来,“在村里很受排挤吧。”
“你说小东吗?”难得,阿切直呼了一个人的名字。
“你和他认识?”肖久辉有些震惊,还挺友善。
“他的妈妈喜欢上了我的同事,被人发现,愚民把她淹死了,他爸爸失足摔死了,还有很多人怀疑他有一半我们的血统。”阿切轻松不屑道,“”怎么可能,区区一个人类怎么能孕育我们的子嗣。”
“没错,有生殖隔离。”肖久辉认真思考,“那个同事呢。”
“十几年前的事,早就调走了。”阿切老练的回答,“不过阿辉哥,你要陪我很久才能走哦。”
“哈哈哈,”肖久辉打哈哈道,“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长大。”
“我已经成年了。”阿切拍拍胸脯,“不过我信教,不轻易蜕皮的。”
“信教?”肖久辉扒拉了鱼肉,突然落寞道,“你现在都不告诉我终极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