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
众人惊疑的朝府邸探去。
曹老夫人神色不安,她来回踱步,瞥到躲在林清禾身后的云氏,她更气了。
直直朝她冲去,脚步在此时灵便的很,她揪住云氏的头发:“你这贱人,都是你害了我儿子!”
嗅到不寻常的众人纷纷侧目。
云氏本不想躲,让她出了这口气,可她想起林清禾刚说的话,又有了勇气。
灵活躲过后,她突然豁然开朗。
忤逆婆母,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曹老夫人僵在原地,自觉失了面子,脸色更差劲了,余光瞥到管家还杵在那儿不动,她喝道:“还在那儿站着作甚,还不赶紧去找悬壶神医。”
管家苦着脸道:“老夫人,悬壶神医踪迹本就难寻,这大半夜的,小人去哪儿找?要不还是找个医馆大夫吧。”
袁兖道:“可是曹少爷病了?”
“不是。”曹老夫人绝口否认,“莫要瞎说。”
袁兖跟曹云亭读过书,也算是同窗,他察觉到曹府家事隐秘,他对众人道:“大家都散去吧,夜深了,也不早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还是给袁兖一个面子。
曹老夫人在门口焦灼等着大夫来,见林清禾与红莲没走,她扫过去,眉心紧蹙:“二位还在我府门口作甚?”
“云夫人,随我们去道观吧,待在此地不安全。”林清禾对云氏道。
曹老夫人竖眉喝道:“云氏!你要是敢走,今后永远也别踏进我曹府的门!”
红莲呦了声,讥讽道:“一个要将儿媳逼死的恶婆婆,搞得谁会惦记似的。”
曹老夫人无视她的话,直勾勾盯着云氏。
云氏前年双亲去世,有个胞弟才十三岁,并不能为她撑腰。
一个无娘家撑腰的女子,在这世道压根活不下去,曹老夫人并不觉得云氏敢走。
云氏确实犹豫了,她停在原地。
红莲有些恨铁不成钢,她有些生气,拉了拉林清禾的衣袖;“她不去,咱们走。”
此话一出,曹老夫人露出得意的笑。
“我跟你们走。”云氏小声道。
曹老夫人脸上的笑意瞬间一收。
红莲倒是笑的出来了,她拉住云氏的手:“走吧。”
林清禾微颔首,三人没入黑夜中,消失在曹老夫人的视线里。
“快追上,看看那贱人去的那个道观!”曹老夫人气的心绪不稳,她扶住额角,有些发晕。
管家急忙道是,派人跟上。
林清禾余光瞥到身后的影子,并未理会。
倒是白瀛,作势就要出手,被她拦下,不经意间两人的手相触碰,白瀛反应极大,迅速拿走,打了个激灵。
林清禾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问红莲:“他怎么了?”
红莲顿了下,不知如何解释,她犹豫片刻,悄悄凑到林清禾耳边。
她跟少观主之间,没有秘密。
“红莲!我以王的命令,现在立刻闭嘴,不可将本王红眼眶一事透露半个字,否则本王将你浑身皮毛扒了!”白瀛警告的话在红莲耳畔响起。
红莲到喉咙里的话瞬间卡住,活生生咽了下去。
嗯?
林清禾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