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马吉德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后回答说:
“我想去兔子国的河北世家园陆军学院学习。”
“嗯?”
萨迪姆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任何人都会惊讶于本国表现出色的上将竟想去兔子国的一所小军校深造。
如果马吉德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可能会创造另一个纪录,最快被解职的上将。
但马吉德似乎没注意到萨迪姆脸色的变化,目光投向远方,继续说道:
“以前我从没这么想过,直到遇到了一位兔子国的军工企业家。”
“他的军事知识让我十分震撼。”
“因此我想去兔子国看看,了解他们是如何让一个军工企业家也能拥有如此深厚的军事素养。”
“我相信,找到答案后,我也能让我们的国家更强大。”
听到这里,统领萨迪姆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好吧,我同意了。希望你学成归来,亲爱的马吉德上将!”
很快,授勋仪式便开始了,突然,电视屏幕上的最后一枚巡航导弹消失了。
“怎么回事?”
诺曼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无法遏制。这一生,他从未在科技层面上遭受过如此屈辱。这座城市,已经让他两次栽了跟头。
“这帮该死的蛀虫,”他咬牙切齿,“我应该把他们一个个都送上军事法庭!”
“砰砰砰……”
枪声再次响起,诺曼上将手中的枪连连射击,直到弹夹空空如也。损坏的电视屏幕已经被士兵抬走,他愤怒地将手枪拍在桌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盯着眼前的军事沙盘,心中充满了疑惑。据他所了解,苏系武器并没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总不能是兔子家的产品吧?他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以他对兔子家军工能力的了解,他们还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武器。
诺曼上将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神秘防空武器的来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些中央情报局的家伙们,希望他们能尽快查出真相。
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如何击败伊拉扣。
“由于制空权尚未完全掌握,我们只能依靠地面部队突破敌军防线!”诺曼上将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小旗插在了地图上的“杰赫拉省”。
这里是著名的萨迪姆防线的一角,经过昨晚的猛烈轰炸,防空设施几乎全毁。
守军的通信被我们的EF111、EA-6B和EC-130电子战机截获,利用GPS定位后,战斧导弹精准打击,成功削弱了敌军力量。
这片地区如今已是满目疮痍,一片废墟。
上将在沙盘上描绘了一条锐利的进攻路线,直指萨迪姆防线的后方,然后重重地点了一个叉。
“联系大不列颠的总司令帕特里克上将。”
“是。”
来自龙海军工的熟练工人带领新工人加快生产进度。关键部件仍由龙海的员工负责,确保安全与质量。
为了保障园区安全,萧建浩从龙海调来了两组士兵,每名士兵配备两名当地雇佣兵,形成新的安保团队。
目前一切进展顺利,预计本周末即可向伊拉扣交付一批新的防空导弹系统。
尽管伊拉扣后方的防空网暂时稳固,但科威特前线的局势却越来越严峻。联军的地面部队已开始推进。据唐联长的消息,萨迪姆防线所在的杰赫拉省已被炸为一片废墟。
面对这种情况,伊拉扣的塔瓦卡尔纳师在与大不列颠第一装甲师交锋时几乎不堪一击。他们的老旧T72坦克在面对大不列颠先进的“切利昂主战坦克”时毫无优势。
许宁心想,看来之前提供的“BH90式坦克”还需时日才能抵达前线。既然如此……
他不由地朝东边望去,那里不仅是兔子家的方向,也是他家所在的地方。
是时候回去了,他下定决心,向唐连长告别。
整理好酒店的东西后,他与萧建浩一同前往土卡其的首都安卡拉。
他们计划从安卡拉机场出发,直飞燕京。
提起燕京……
他忽然想起了超叔。
算起来,已经有两个月没见超叔了。自从上次分别后,他就一头扎进了工厂的实验室,忙于解决防空导弹和武装直升机的问题。
之后,又为了打通新的渠道,他来到了伊辣克。
想想这两个月,真是忙碌。
既然回到燕京,不如顺便去看看超叔。
经过近九小时的飞行,两人终于抵达了安卡拉。
拜访超叔自然不能两手空空。
萧建浩的屁股还没从长途跋涉中恢复过来,就跟着许宁拎着大包小包的当地特产。
对于超叔的多次帮助,许宁想要通过礼物表达谢意。
尽管在背着重重特产、几乎看不到前路的萧建浩看来,这些礼物可一点都不“薄”。
幸运的是,他们买到了最早的航班。
没等多久,他们就登上了前往燕京的飞机。
在高空中,许宁抚摸着座椅扶手,望着窗外,感觉有些不真实。
回想当初离开时,哪有现在这么舒适。
当时他们一路小心翼翼,在安-225运输机上,他还晕过去了。
但并非毫无收获,安-225的数据被他掌握了。
他相信不久将来,自己也能制造这样的大型飞机。
此次回去,就可以开始工作了,空运在军事上的作用不容忽视。
海湾战争前夕,米国仅靠战略空运就运送了大量人员和物资到前线。
凭借这种强大的后勤支持,才使得伊辣克轻易败北。
一旦国产的安-225问世,国内的军事投送能力必将大大增强!
他对此充满信心,届时空运能力将无人能及。
旅途顺利。
很快,两人从燕京机场走出来。
推着行李,许宁抬头望天,不禁愣住了。
在中东待久了,竟忘了国内已进入秋天。
秋风吹落树叶,给只穿短裤短袖的他们带来阵阵凉意。
许宁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卫星电话,拨打超叔留下的号码。
他从未问过超叔的具体住址,只知道他在燕京。
“喂?”电话接通,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正是陈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