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月趁着蜘蛛受阻,双手猛地向下一压,地面上的石刺瞬间疯长,相互缠绕编织成一个巨大的石牢,将蜘蛛困在其中。
石牢逐渐收紧,发出沉闷的“隆隆”声,然而蜘蛛却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身上的绒毛根根竖起,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竟将石牢生生撑破,碎石块四处飞溅,“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
白露则趁机调整好状态,双手在胸前画出一个复杂的冰系法阵,口中高呼:
“冰封天地!”
刹那间,一股极寒之气从法阵中涌出,向蜘蛛蔓延而去。
所到之处,地面迅速结冰,空气中的水汽也凝结成冰晶,“簌簌”地飘落。
蜘蛛在寒气中行动变得迟缓,它挣扎着再次喷出毒液,毒液与寒气相遇,发出“嗤嗤”的对抗声,毒雾与冰雾相互交融,弥漫在整个战场。
陈锐也趁此机会,高高跃起,手中法诀变换,召唤出一道雷弧。
雷弧在他手中闪烁跳跃,发出“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他猛地将雷弧掷向蜘蛛,雷弧精准地击中了蜘蛛的背部,蜘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颤抖,发出痛苦的“嗷嗷”声,身上的绒毛也被烧焦了,散发出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但它仍未倒下,反而被激怒了,用尽了全力冲破了冰寒与雷弧的双重束缚,以更加迅猛的速度扑向三人,一场更为激烈的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陈锐、白露和杨超月三人见蜘蛛如此的凶悍,迅速靠拢,彼此后背相抵,形成了一个防御三角阵。
他们被困于这古旧之地,四周阴森昏暗,墙壁上幽绿的磷火闪烁摇曳,仿若在无声地诉说着久远的恐怖故事,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丝丝冷风穿梭其中,发出“呜呜”的低吟,似是不祥的前奏。
“这怪物怎么如此的厉害,我们是不是低估它了?”
白露的声音发颤,焦急地喊道。
“露露,超月,别怕!现在还不是退缩的时候,我们一起合力,我就不信拿不下它!”
陈锐目光如炬,大声吼道。
杨超月蹲下身子,双手紧贴地面,口中大喊:
“大地守护!”
随着岩石护盾的升起,她的眉头也紧皱起来,喊道:
“这护盾顶不了多久,得赶紧想办法主动出击,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儿了!”
陈锐狠狠的点头,紧闭双眼,全力沟通元素之力。
片刻,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雷柱朝着蜘蛛劈去。他边操控边喊道:
“露露,瞅准时机用冰系法术困住它,不要害怕!”
白露赶忙应道,手中的幽蓝光芒乍现,轻声念咒召唤冰幕。
毒液侵蚀着冰幕,她尖叫起来:
“这毒液太猛了,我快扛不住了,锐锐,超月,你们快想想办法!”
陈锐咆哮着回应:
“顶住!我来引开它的火力!”
说话间,雷柱越发的密集。
蜘蛛在雷柱之间左躲右闪,突然,它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那声音好似洪钟炸响,震得整个空间都嗡嗡作响起来,墙壁上的磷火也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紧接着,它庞大的身躯高高跃起,竟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直冲向天空,避开了数道雷柱的攻击范围。
随后,它在空中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扭转身体,腹部一收一缩,大片如黑色箭雨般的毒液都“嘶嘶”作响地朝着三人所在的冰幕喷射而来。
这毒液不仅来势汹汹,而且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腐蚀得扭曲变形,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
冰幕在毒液的攻击下,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就像是脆弱的玻璃即将破碎一般。
白露面色惨白,喊道:
“它这是要玩命了,我们这是要完了?”
蜘蛛并未就此罢休,它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冰幕与护盾的连接处。
它的八只巨大而锋利的脚在地面上疯狂地划动着,每一次划动都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沟壑,火星四溅,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与那诡异的磷火交织在一起。
它跑动时带起的狂风,“呼呼”作响,如同锋利的刀刃,呼啸而过,刮得三人的脸庞生疼,也让那磷火的光影变得飘忽不定。
风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似鬼哭狼嚎般,更添几分惊悚。
白露惊恐大喊:
“它冲过来了,怎么办?”
杨超月急道:
“我加固,露姐你快反击,不用害怕它!”
说完,她全力调动土元素,连接处隆起堡垒。
蜘蛛猛踏堡垒,“咔嚓咔嚓”的破裂声不绝于耳,每一脚下去都仿佛有千钧之力,杨超月大骂:
“这畜生的力量也太变态了吧!”
陈锐见状变雷柱为电网罩住蜘蛛,怒吼:
“露露,超月,快动手,没时间了!”
白露立刻就将冰幕化冰刺射向蜘蛛,喊道:
“去死吧!”
杨超月也指挥着石块狂砸:
“看我不砸扁你这怪物!”
蜘蛛硬扛着冰刺和石块,白露绝望地叫:
“根本伤不了它,这下真的完了!”
蜘蛛忽发尖鸣,绒毛竖起,释放出了黑色的气息侵蚀着电网。
陈锐脸涨得通红,喊道:
“它在破网,加把劲,不然我们全都得陪葬!”
三人拼尽全力,白露魔力狂涌,冰刺粗壮数倍;杨超月双手深陷地面,唤出巨石;陈锐强行引雷入电网。
能量碰撞,光芒刺目,空间震荡轰鸣。
最终,蜘蛛瘫倒。
杨超月喘着粗气:
“这鬼地方不能再待了,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幺蛾子呢?”
陈锐抹了把汗:
“先歇会儿,然后继续,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陈锐和白露与杨超月休整完之后便立刻前往下一层,这一层是一片茂密的草丛。
草丛如碧波翻涌的浩渺海洋,繁茂的草叶相互簇拥,重重叠叠,密不透风。
微风拂过,草浪此起彼伏,绵延无垠,似是一整块无瑕的绿绸肆意铺陈,那醉人的翠色浓郁欲滴,仿若要将世间万物尽染葱茏。